在邻跨年前两天的周三,老板有事在家,我就请假搬家了,后头定房子时,李木子说远一点没关系,她开车上下班,就是值班的时候要待在总队。
东西打包了很多很多箱,已经忘记了有多少箱了,叫了一个搬家公司,把大包小包搬到新家去了,新家电梯房,大平层,赏心悦目。
安置家花了一下午时间,总队房子房东原是总队医务室的技术副团级转业,现在在新区卫生局上班,总队家属院很多不住的,小部分会把房子委托给总队营房处帮忙出租,表哥当初帮我租,也是叫秘书从营房处弄的。营房处租给总队的现役干部和战士,则比较便宜,因为会有补助;后来表哥调走了,我不想再麻烦总队,就自己和房东联系了,房租高了许多。
结果,我觉得平时很好说话的房东,却因为押金搞东搞西,又是这个坏了,又是那个坏了,一个二十年的空调,破的光有声没有风了,还扣了800,我问过收废品的,他说这玩意50都不收。再者几十年的房子,还能怎么?我懒得和他计较,几千块钱而已,就让他爱怎么滴就怎么滴,走之前还叫保洁做了全屋深度清洁,地面都拿清洁球刷得干干净净。
我刚规整完东西,房东电话来了,原来他听说我具体职务了,以前一直不敢相信,这次担心因为押金我找他麻烦,就去问了问我单位他的战友,确认后,给我退了。所以,这人品真的和职业没有关系,当时退房担心房子损害的问题,我还特意请了小金姐夫带着施工队来看了看,大家都知道,一般日常生活咋可能带来什么损害?又不可能租房子用来打仗。
新家很干净明亮,再也不用白天开灯了,总队,真的很适合老人家居住,很清净,或者说清幽吧。
搬完家后,请了李哥和朗哥来吃饭,新家没人住过,也是第一次住人,朗哥家嫂子和叶浩哥两口子都来了。李哥特意去买了一箱白酒。
朗哥家嫂子和叶浩哥家嫂子,同李木子一起在厨房忙,我们几个老爷们就着辣条喝着酒、等着饭吃,真的很爽!人生啊,不就那么档子事。
“跨年去哪啊?”叶浩哥一边吃着辣条一边问。
“一路往北开,不是说好了吗?”我说。
“老头说要跟着去,他一去,我们就不好玩了。”叶浩哥说,老头当然指老板了。
“他去?那警卫j肯定忙活坏了。”李哥很小心地插一句嘴,这和他以前的态度截然不同。
“李总,最近过得怎么样?”叶浩哥没心没肺地问。
李哥苦笑了一句:“狗不理包子呗。”
“没去找点乐子啊?”叶浩哥有点玩味。
“能找谁啊?我老婆还在娘家闹离婚。”
“要不我们几个帮帮你吧,去帮你说和说和,男人,要拿得起放得下,要有这种魄力嘛!”我说。
“算了算了,夫妻之间不就这样,我这次犯了大错,也不奢求何如了,如果他要离婚,我会给足所有补偿。”李哥低着头说。
很快就做好了晚饭。
吃着饭喝着酒,叶浩哥问:“你啥时候结婚啊?”
李木子看着我,一脸期待。
“快了,过完年肯定就准备了。”我说,李木子不好意思地笑了。
“那我们肯定要准备一份大礼了,老头前两天还说,你结婚他如果在位肯定不会出席,但要给你一份厚礼,我想看看有多厚呢?”叶浩哥说。
“我结婚肯定要单独请首长,那必须到位。”和叶浩哥一熟,玩笑开得一溜一溜的,接触久了发现,其实叶浩哥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弟妹,来,我和你嫂子经你们俩一杯,我提前祝你们白头到老,我这祝福算最早的吧?”叶浩哥说。
酒桌上嘛,总是找借口喝酒,于是大家轮流敬我们俩酒,李木子也有点晕晕乎乎了。
喝完酒,大家商量着一起去唱歌,新区附近没啥娱乐场所,便打住,在家聊起了天。
“现在规划下跨年夜怎么整吧?”我说。
“你放心,我负责把老头安排好,他要敢破坏我们几个的好事,我收拾他。”叶浩哥说完这句话,我们都笑了,这牛吹得太大。
看着我们笑了,叶浩哥不服了,他说:“你们别笑啊!我说真的,你们怕他,我可不怕他,他是书记怎么样?我还是他儿子呢!”我们笑得更欢了。
“得了吧你,叶浩哥,你不怕被揍?对,我怕!哈哈哈哈。”我笑着说。
我记得很早之前,我爸说过一句话:“我是一个父亲,我要是没本事,那就从做人方面引导孩子;我要是有钱,就从后续保障方面保障孩子,总之一个父亲在孩子面前一定要有用,不然会被孩子看不起。”这段话我一直不好判断真伪,我一直觉得亲情掺杂其他的就不太好了。读者朋友们可以说说看法。
“我也加入吧,你们可别忘了我,你们是我最亲的人。”李哥估摸着喝多了酒,也开始说暖话。
“咋可能把你落了,必须把你带上!你是我哥啊,何不趁着这个机会把嫂子接过来?我们过两天就去接嫂子吧。”我说。
李哥不说话,我们就当默认了。
然后叶浩哥说:“我想吃上次陕西那块的烤鱼了,开到那边去吧?”
“干,那要多久你知道吗?你扯犊子呢?不过你说了算,我们男人吃点苦就是。”貌似只有我敢对叶浩这样说话,其他几个都顺着他,包括叶浩哥单位的领导,那都是把他捧在手里,他的话比一把手话还管用。
“那就这么说定了,开快一点,十个小时的事,往返20个小时,足够了。”叶浩哥忘记了他上次腰酸背痛的模样了。
于是乎,几个不靠谱的人就这样把这事定了,至于车子,这次就开自己的车去!李哥本来想帮我们借车,被拒绝了,懒得麻烦,开自己车随便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