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穆云逸闭上眼睛打算强行修炼的时候,突然,他感觉到两个人类闯入了自己的界域。
“何人,竟然这般大胆?”穆云逸嘴角微微扬起,他伸出一根血藤超前探去。
这里还是苍狼山,就是那一次穆云逸布置罗刹妖阵想要诛灭东方宇的地方。
在这苍狼山下有一片很大的幽泉地脉,也是因为如此穆云逸才顺利的成为鬼王。
但是,这苍狼山自从启动了罗刹妖阵之后,周围的地形地貌因为受到煞气的侵袭变得恐怖无比。
原本陡峭的山峰越发凶险,甚至连周围的草木山石都因为沾染到了煞气变得乌黑一片。
人远远望去便会从心里滋生出一股恐惧来,这里对于人类的恐惧那便如同地狱一般。
更加上,之前苍狼山的土匪皆殒命在此,周围的百姓和山民便觉得这里是晦气的地方,怕沾染霉运因此早早的就搬离开了这里。
如今更是不可能有人主动来,但是鬼王却看到有两个人你逃我追的朝这里赶来。
而其中一人的样貌无比熟悉,竟然还和他的样貌有几分相似。
“穆元成?怎么是他?”穆云逸好奇的看下去,这时却看到你追着穆元成的那个男孩挥舞起来手中的红刀。
焰烈目光冷厉的看着穆元成道:“穆元成,你是逃不掉的立刻给我停下!”
随即焰烈使出一击烈火燎原的刀法,随即穆元成前方的路节被火焰所阻断。
穆元成捂着胸口,愤怒的看着焰烈道:“这不是焰刀们的少宗主焰烈吗,焰烈,本宗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样穷追不舍?”
焰烈冷笑一声,随后语气冰冷道:“无冤无仇,穆元成今日你追随那魔族企图诛灭乾元宗,想必这乾元宗一灭,你们下一个目标不是我们焰刀门,也就是拜月宗了吧?”
闻言,穆元成无言以对,原本他没有想这些,因为他的最终目的是跟随卫子凡去往魔界,在那里去寻找更高深的功法。
而焰刀门和拜月宗,虽然不在他的计划之内,但是想必若是乾元宗被灭,白虎门和狂刀门也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毕竟乾元宗和焰刀门如此交好,谁都不会愿意给自己留下后患。
“焰烈,”穆元成声音突然一冷,“看来你是铁了心不放过我了,但是你要知道,我穆元成就算受伤也决对不会就这样轻易被你杀死,所以你真的要和我两败俱伤吗?”
闻言,焰烈忍不住发笑,他看向穆元成,此刻的穆元成怨气大伤,他大打赌他的实力不到之前的百分之八十。
而且,就算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笔买卖对于焰烈而言也是值得的。
“费什么话,”焰烈狂傲的笑道,“穆元成,老子很早就想领教一下万剑窟的剑法了,今日就让我们决一死战!”
焰烈声音一落,身子猛然朝着穆元成袭去,穆元成见状当即牙关紧咬,随即右手挥出无数灵剑猛然刺向焰烈。
赤红色的烈焰刀在空中欢呼,以强横之力量直接破开空间一刀将那些灵剑砍碎!
见状,穆元成立即手握灵剑对上焰烈的烈阳刀,二人你来我往,从地上打到天上,再从天上打到地上。
大约一百多回合之后,突然大地开始猛烈震荡起来。
见状二人立即停手,纷纷看向地下诡异的地动,这里并不是地震多发的地段,不该有这诡异的地动才是。
正当焰烈诧异的时候,一股强大的煞气猛然从地缝里涌出,见状焰烈立即后退十步并用布蒙住自己的嘴巴。
“好重的煞气!”焰烈忍不住心惊,这煞气给焰烈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就好似刚刚遇到过一般,随即焰烈的瞳孔猛然收缩,他忽然想起一日之前在守阳山上遇到的鬼王分身。
那煞气和现在的煞气如出一辙,难道,这鬼王在这里?不对!
焰烈猛然打了一个激灵,随即他急忙开始观察这里的地形地貌,他的视线落在周围诡异的黑色树枝上。
那些黑色的树枝极其的诡异,因为他们不仅是黑色的,而且在树枝之上还长着很多尖锐的到刺。
那些刺闪着寒光,仿佛人只要一碰上去就立即会被刺出血来。
不仅如此,那种阴森的感觉也令焰烈感到有些熟悉。
久久焰烈忽然道:“荆棘之森?不对,这里绝不是拜月宗,可是这里为什么会有拜月宗禁地里才有的荆棘之森?”
就在焰烈为这些黑色的荆棘感到惶恐的时候,这时一声诡异的笑声铺天盖地的袭来了。
这笑声不男不女、不人不鬼,每一分里都透漏出极其渗人的阴森,和那鬼王的小声一模一样。
“欢迎来到本王的领域,穆元成,你来到这里到底是巧合还是刻意而为!”穆云逸冷笑着看着穆元成。
在一团黑气袭来之后,穆云逸慢慢的从黑气里走出,穆元成看到穆云逸出现双眸微微大睁。
现在的穆云逸早已没了穆元成印象中的模样,此刻的穆云逸脸色煞白,嘴唇青紫,双目血红一片,身上还遍布着无数的血红的血脉,看上去阴森恐怖的令人发指。
穆元成虽然早有准备,但也对面前看到的一切给吓到。
他咽了咽口水,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将心底的恐惧给咽了下去。
随即他对着穆云逸道:“大哥,卫子凡那个小子,背叛了我,他没有遵守承诺将我带入魔界,可我的万剑窟已经没了,众弟子也已经殒命,如今我被乾元宗的人追杀,还请大哥收留。”
穆元成说完,重重的超穆云逸一拜。
那个模样诚恳极了。
看到这里,穆云逸忽然笑了:“真是讽刺,穆元成你之前离家出走,令为兄为遭到家族的非议,世人皆以为是我不顾兄弟之情,夺了你的家主之位,却不知这家主之位本就是父亲临死反悔这才交给了我。”
穆元成微微皱眉,随即道:“大哥,这件事我也是想了很久才想明白,之前是我的不是,这才令大哥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和非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