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7章 西夏犯边

“生了没有?”

“这都半个时辰了。”

“三清,佛祖,孔圣,一定要保佑我家儿媳,顺顺利利,母子平安。”

王若弗这个无信者,到了这时候,又是临时抱佛脚,找儒释道三家混合求保。

顾廷烨被贬还没几天,汴梁还处于暴风雨之前的宁静之中。

到了今日,早上系统签到了奶粉,确实了今日海朝云会生产之后,盛长柏还是能在衙门告假,全心的待在家里。

“你就不要那么走来走去的,晃的我脑袋都疼,都是要做祖母的人了,也不能学的稳重一点。”

盛紘这个闲人,也是到衙门签个到,就回到了家里,等盛家

盛紘对于这个孩子,表现的也挺重视,一反常态。

当初盛紘自己儿子,盛小七将要出生的时候,盛紘都没有要留在家里的概念。

“赏,重赏!”遇到喜事的时候,王若弗还是挺大气的。

毕竟自古以来的传统,就是上一辈不行了之后,就会把希望寄托在下一辈身上。

现在大周韩章是宰相,西夏国内有了矛盾,不来对大周犯边,都对不起韩章送给西夏兵的自信。

相比于废掉赵宗全这种不现实的操作,群臣更希望,在群臣的大力支持下。

桓王可以羽翼尽快丰满,在朝堂之上架空赵宗全。

被赵宗全,韩章的衣炮弹,升官发财的眼前利益给吸引。

尤其是头胎,更为凶险一点。

这种情况,矛盾不宣泄于外的话,等到冬季断粮的情况下,西夏自己国内就要出现矛盾。

没有条件做手术的情况下,遇到真正的胎位不正的难产,不管阶层对所有人的危险程度都一样。

为了帮耿,段两人掌权,赵宗全只能尽量的削减军中旧勋贵的权利,大力提拔没有根基背景的普通武将。

毕竟都是读书人,水平高低可能不一,但是经过科举的每一个都可以说是学古通今。

在赵宗全已经坐稳,坐了两年皇位的情况下。

自己部落遭遇了危机之后,

系统签到赠送的奶粉都用不上,这孩子出生之后,完全没有给盛长柏带来任何的麻烦。

袁文绍和盛长梧,两个的命又不错,一个勋贵不带着玩的勋贵子弟,一个只有做武官的老丈人的可以依靠。

自己国家的粮食,养活不了自己国家的人口。

也是占领了中原之地的大周,又肥又软。

但是换上了折腾的赵宗全,两年下来,群臣就又思念起来了仁宗的好。

和文官给后辈留下无数的门生故吏,有无数的人情,是一个道理。

年轻的时候,也算是一个改革派的韩章。

从此之后,让皇权不受士大夫制约的事情。

皇考之争赵宗全的反对者,也没有比去年的时候,少上太多。

这种情况的话,对于盛长柏来说,孩子养上一个足球队都没什么压力。

虽然有可能是赵宗全自己谎报,演戏。

“大娘子怎么样了?”盛长柏追问道。

在继承者面前得一个拥立之功,不想做太多的事情。

仁宗最后在位那几年,怠慢朝政,不想干事。

这两个微末的出身,连个皇亲外戚,国舅的身份都没有。

有自己的辽国爸爸在,西夏就算再怎么败,也都没有灭国的可能。

肯定要被所有文人谨记,记载在史书之中。

有的人要登上宰相的位置,是为了做更多事,实现自己的抱负。

但是也真的有很大可能真的发生了战事,西夏看到大周朝两宫失合,朝臣嫌隙的局势,不是没可能真的起了心思。

沈从兴这个毫无军方根基,毫无战功的国舅,对禁军的掌控力还是要比顾廷烨这个勋贵二代,差上很远。

这段时间,也不算完全的无事,太常礼院又负责起来,仁宗的大祥,老皇帝去世的二周年祭,盛长柏也需要去给监督一下。

但是往深处想一下,太后的目的明显没这么简单。

这都是勋贵的长辈,在军中耕耘了几代,给后辈留下的余荫。

赵宗全这个皇帝,眼看着就是废了,不说是昏庸,但是跟明君也沾不上什么边。

就算是打输了,也消耗掉了国家的多余人口,解决掉了自己的粮食危机。

虽然赵宗全已经把仁宗给吃干抹净,不在乎这个便宜爹,甚至都不想认。

已经开始做起了准备,开始游说朝臣支持自己。

所以沈从兴把握不住太多的权利。

太后这段时间,就又忙碌了起来,不是召见齐衡一伙。

遇到这种事情情况,西夏这种游牧文明,不管怎么和大周这种农耕文明打,自己都不亏。

也是韩章当初在西北和西夏交战多年。

“说我不稳重,你怎么不稳重一些,坐下来没多长时间,你都喝几盏茶了。”

对于赵宗全的帝位,已经有了足够的威胁。

就是约着勋贵的家眷在后宫里面摆宴。

打赢了之后,自然可以烧杀抢掠,然后要求大周割地赔款,互市给自己补血。

还是在想办法巩固自己手中的军权。

听到大人孩子都没事之后,剩下的就剩下了添丁进口的欢喜。

也不能怪皇帝不作为,最主要的是当时的百官之首韩章。

党项毕竟也是游牧民族,和其他的游牧民族一样。

如果大周后世遇上昏君,因为皇权不受制约,肆意妄为,导致民不聊生,耗近国家元气。

在以改革派的身份,讨好当初的改革派高官,获得了赞赏,登上了高位之后。

王若弗把盛紘给尴尬的时候,外面有了婆子进来:

“大娘子累了睡了,母子平安,生产的很顺利。”

都属于没多少背景,没有势力,没有上过战场,本难以升迁的情况。

“出大事了,边关急报!”

这种局面之下,赵宗全只能赶鸭子上架,增重耿,段两个人手中的权利。

许多人就已经把希望放在了下一代身上。

海氏嫁给盛长柏不算是两个家族完全的联姻,只有海氏生下了孩子,甚至是儿子,两家才有割裂不开的关系。

而且年纪也不大,还有一定的可塑性,有进化的更完美的可能。

总体上来说,太后这段时间,肯定不白忙活。

遇到了灾情,食物就不可能够吃。

近一年的时间,赵宗全和韩章,当然是拉拢了一些人。

只想着皇帝早点立下储君,自己以宰相身份带头劝谏皇帝立下储君。

大周的精锐都驻扎在汴梁周边,直接派兵出发就行。

“唉…该来的还是来了。”盛长柏叹息道。

而且因为桓王已经十八,人人都说,桓王形容不凡,好学守礼,能文能武,有勇有谋,胸念国家,心系百姓,年纪尚轻,就初露一副盛世明君之相。

毕竟姐夫和小舅子再亲,也没有舅舅和外甥两个人更亲。

大周灭亡,追根溯源之下,这些人都有甩不掉的锅。

这种大事,

大周的军队就这风气,士兵能服气一个毫无战功的勋贵二代带领。

这么大威胁的一个大儿,在身边放着。

没等老皇帝的大祥之礼过去,皇考之争再起。

大周的这一批文人本身的道德就不低是一方面。

但是这批人,还是只占原本反对者的一小部分。

没有在朝堂之大动什么干戈,颁布什么新的政令,国家大事,哪漏补哪,哪里出了案子就查哪里,哪里有灾赈哪里,哪里有匪缴哪里。

“生了,海娘子生了,是个哥儿。”

西北地区,本就偏僻荒凉,土地贫瘠,不适合种植,就算是水草还算是丰茂,但是游牧的生产模式,正常的年景的情况下,想要丰衣足食都不容易。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大周财政现在虽然很穷,但是已经是这副局面。

表面上都是说,太后游说这些人,是为了给先舒王上什么尊号的礼仪之争。

西夏就是把自己周围的邻居,瞅上三圈,再瞅上三圈。

显然是更想通过这件事,把这些人拉上自己的战车。

赵宗全这段时间,表面上表现的也算是安分。

不像赵宗全三十多岁,才突然捡便宜被立为了太子,不久之后,就直接上位。

另一个支持赵宗全,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大了一点。

与周边的各个国家,回鹘,吐蕃,大周,又没有太多的互市,粮食贸易。

有的人要登临宰辅之位,完全就只是因为这个位置位极人臣,奔着这份显赫去的。

总有一些人,不会考虑全局,士大夫集团的集体利益,只考虑自己的个人得失。

大周这次真的出了大事,不是普通的政事,这一次是发生了兵事。

其实这已经是文臣心目中,皇帝和士大夫共治的最理想状态。

更不能让大周的禁军兵大爷们服气,尤其是压不住军中势大的旧勋贵。

西夏不宣而战,已经攻破大周数座城池,敌军来势汹汹,大周西军一时完全抵挡不住。

这些人的名字,肯定要被永远的记载入历史的耻辱柱上。

只能动口不能动手的文臣,真没这个胆魄和能力。

但是两个人因为家世背景清白,搭着这股顺风车,被赵宗全给提了一级。

这种支持皇帝违法礼制,让皇权临驾于礼法之上。

外甥和舅舅之间,才更有斩不断的血脉联系,信任的基础更高。

皇后如果没了的话,赵宗全再立一位皇后,沈从兴可能就不再是赵宗全的小舅子。

已经达成了自己的所有目的,完全没有想过,真的去实施改革,清除朝堂的弊病,改变大周积弱的想法。

不知是重视海氏肚子里面这个可能的长子长孙,还是儒家抱孙不抱子的传统,或者是兼而有之,造成了盛紘现在的态度。

一家子这么紧张,也是这个封建时代,女人生产,对于任何阶层的女人来说,都是一道鬼门关。

当初皇帝退居内宫,垂拱而治,把朝堂交给了文臣。

背后还是默默的重新在禁军中,搞人事调整。

桓王肉眼可见的,比赵宗全各方面都适合做帝王。

一心都扑在了后宫里面造娃,当时的很多人,都跟盛长柏一样的嫌弃,嫌弃仁宗皇帝,没有了什么改革,开拓之心。

今年年中的时候,也不只是大周遭了灾,西夏同样的是遭了灾。

但是不会服气一个同样情况的皇亲。

主动权不是在大周一方,调兵也容易。

打肯定是要打的,这是西夏主动挑起的战争。

屡战屡败,真论一下战损比,从没赢过,让西夏打出了对大周的自信。

群臣就算不满意赵宗全,也没想废掉赵宗全的帝位。

这些不支持赵宗全的文臣,很大一部分都支持桓王去了。

赵宗全也不敢让沈从兴,这个桓王的舅舅掌控着过重的军权。

盛长柏把自己关注的重心,又转回了朝堂之上。

那几年朝堂之上,只是维稳,没有做出什么政绩。

没有接受过帝王之道的教育,三观,性格,处事,早以形成,很难改变。

但是如果自己外甥能上位,就算没了自己沈皇后,他舅舅还是他舅舅。

院里有十几个丫鬟婆子,孩子除了亲娘,还有两个奶妈。

但是对于朝臣来说,只有失去了之后,才懂得珍惜。

王若弗驳斥着盛紘,无情了揭穿盛紘同样紧张的事实。

群臣怀念,感恩仁宗的情况下,就算是赵宗全不在意。群臣依然是为仁宗尽心尽力的操持着仁宗的大祥之礼。

孩子本身不用操心,就是一些孩子的洗三,满月的庆祝,也是由王若弗操持。

这种打仗自己横竖不亏的情况,西夏没事就喜欢对大周犯边再正常不过。

“我这是口渴…”

夏税押解过来没多长时间的情况下,也挤得出这份粮草。

剩下的就是挑出来一个合适的带兵人选了,从当初兖王兵谏开始,到现在经过了几次汴梁动荡,现在的大周朝堂之上,望眼一看,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陛下,现在西夏对我大周犯边,顾廷烨就在西北,还请陛下下旨,允许顾廷烨待罪立功,带兵抗击西夏。”

桓王站了出来,推荐顾廷烨,顾廷烨起码起码打过判军,打过乱民,已经比这些人都有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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