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全院大会

大家都漠然地看着他,寂静无声。

瘆人的氛围中,傻柱不在意的笑了笑,环顾一周后突然喊道:“雨水!”

“来了!”

何雨水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话音刚落,她哼哧哼哧地从屋里搬出来一张太师椅,苦着脸来到傻柱跟前,咣当一声把太师椅放在地上,何雨水白了傻柱一眼,撤身到一旁。

傻柱把太师椅拉到人群前面,摆好方向面对长桌坐下,他倚着椅背翘起二郎腿,点着一根烟,吐了口烟圈后,随意道:“开始吧!”

“傻柱!”

二大爷吼道。

刚才三个大爷都被被傻柱突兀举动搞懵了,才反应过来,二大爷最注重权威,见状大怒,忍不住先开口呵斥。

“傻柱!你想干嘛!你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名声!在我面前摆谱?你小子还嫩着那!”

傻柱像是没听见二大爷的话,用手指掏掏耳朵,慵懒地打了个哈欠道:“赶紧开始吧!”

“你……。”

二大爷气的血气上涌,手直哆嗦。

吕康安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在大家安静如鸡的场面下,很突兀。

大家都嫌弃地转头看他。

吕康安不在意众人眼光,只是现在场面觉得非常好笑。

太师椅本来比大家做的凳子高,傻柱还坐在大家前面,搞得众人像他小弟一样。

傻柱穿着光鲜,霸气侧漏,随意坐在太师椅上,他对面长桌后,三个大爷穿着棉袄抄着手坐长凳。

三个大爷像给老板汇报工作下属一样。

大佬傻柱带着大院近百小弟,听三个大爷汇报工作!

这场面也亏傻柱做的出来!

张云捏了吕康安胳膊一把,警告他要注意场合。又用下巴点点左面,耳语道:“别笑了,你一会儿先回家,然后赶紧把门插上,我看阎解成想欺负你!”

吕康安闻言一愣,转头看去,果然阎解成倚着门廊正盯着他,看他望过来,还呲着牙挑衅!

好小子,昨天让他白等半天,现在还敢尥蹶子,吕康安立即想起身去外面打他一顿,让这小子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但心里又实在想参与这次全院大会!看看他们找着什么证据。

一时竟有些两难。

那边二大爷还在高声训斥傻柱。

张云看儿子脸色不好,以为被阎解成吓住了。

忙安慰道:“儿子别怕!妈已经跟三大爷说好了!你喝醉了不怪你,三大爷会管着阎解成,他不敢打你。”

吕康安心想怪不得昨天阎解成没来,不过,以三大爷的脾性,这妈得给三大爷家送礼了吧!

心里暖心和憋屈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他什么时候打架需要父母来收拾摊子!看着前面依旧笑眯眯的三大爷。脑子里勾勒出张云压着暴脾气委曲求全的画面,火气值立即爆满。

决定了,阎解成今天晚上他打定了!开完会就打!

想通了,不再关注二货阎解成,拍拍母亲的手安慰。眼睛重新聚神到大会上。

这时候已经轮到一大爷在说傻柱:“傻柱!去把椅子给换了,像什么样子!不换成凳子,就不要来参加大会,你看看整个大院里人,有像你一样……。”

吕康安着急开完会揍人解气,看还他们还在撕扯傻柱的事,直接开口道:“会还开不开了,大家都冻着那,想耍威风,回家找婆娘去耍。”

邻居们都回头惊讶的盯着他,以为他在说傻柱,让其不要再耍威风,都震惊他敢惹傻柱,那是个一脚能把凳子劈成两半的人物。

傻柱回头对吕康安笑笑,他知道话是在讽刺三个大爷!

张云气的直拍打吕康安,吕大山也一脸不赞同的看着他。

一大爷被打断黑着脸道:“安子你有意见!”

吕康安笑着道:“我哪敢啊!三个大爷这么有威严,黑个脸都能把人吓死,谁敢有意见,有意见那不是脱离群众了嘛!”

二大爷啪一声拍了下桌子,瞪眼道:“吕康安你阴阳怪气的想干什么!你眼里还有没有我们三个大爷……。”

张云暴脾气,她哪里受得了儿子被人指着骂,直接站了起来护犊子:“刘海忠你想干什么!这么大声,显你嗓门好,有能耐去胡同,去街道办喊去啊!冲我儿子使什么劲!你…。”

吕大山赶紧拉她坐下,歉意地对大家笑。

张云坐下后不耐烦地甩开男人的手,大声道:“想欺负我儿子!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再有一次,我挠你满脸花,去街道办告你!”

厉害啊!我的妈!

吕康安看着依然愤愤不平的张云,心说要得,这妈能镇宅。

二大爷被气的脸色涨红,手又开始哆嗦!不知道是不是提到街道办的原因,他气狠了也没再出言反驳。

大家都见怪不怪,没人触张云霉头,都盯着前面,看三个大爷接下来咋办。

一大爷黑着脸咳嗽一声,无奈道:“开会吧!”

众人:果然是这样,三个大爷也拿彪悍地张大妈没办法。

傻柱懵逼地回头看了看张云,妇女的威力这么大嘛?这就完了?他还有很多花活没使呢。

一大爷没心情再胡扯,直接说了丢花盆的始末,然后问道:“有人看见,谁拿花盆了嘛?”

人群里没一个人回应。

他又道:“我和三大爷分析,白白大院里人来人往,小偷不可能进来偷东西的,如果晚上进来,也不会放着自行车不偷,光偷个花盆,别的东西也一点没少。而且这么多花盆不是一两趟能拿走的。”

傻柱皱眉道:“那你的意思是?”

一大爷:…,我有屁的意思。就是想不通嘛!

傻柱无语,那开个屁会啊!

三大爷起身笑道:“其实花盆不值钱,我赞同开全院大会,就是想是不是大院里的谁拿我花盆,在屋里种菜什么的,要是是咱们大院里人拿的,告诉我一声就行,花盆你先用着,把花给我,那花是我费大劲寻摸到的,丢了太可惜了。”

骗鬼呢!

就你那抠门样!吕康安撇嘴。

大家也不淡定了,啥意思?怀疑是大院里的人?一时间,大家议论纷纷。

傻柱道:“报警吧!”

众人又又安静下来!都诧异看傻柱,本来大家心里都下意识地怀疑傻柱是小偷,毕竟他有前科,不过现在听他这么说,有些不确定了!

吕康安彻底放心了,三个大爷就是在胡猜,一点证据也没有。

看着阎解成方向,见他感应到看过来,吕康安甩甩下巴示意他去外面。

阎解成神色惊疑,而后呲牙一笑点头。

吕康安转头对父母道:“我去上个厕所,回来就回家睡觉,不过来了。”

张云正和旁边的大妈聊的开心,闻言点头。

吕大山迟疑片刻也点头表示知道了。

道别父母,吕康安起身挤开站着的人群离去,阎解成转身跟了上去。

阎解成跟在后面,把拳头握的咯吧响,心想终于要出气了,得好好教训吕康安一顿。

因为吕康安这个孙子胡言乱语,他被街坊邻居当笑话,生生嘲笑了两天。

媳妇也回娘家了,要不是他爹拦着,他早就打上门去了。吕家父子,他一个也不放在眼里,瘦瘦巴巴的,没一点男人样。

来到胡同里,吕康安已经在胡同中央公厕旁边照明灯下等着。

阎解成快步走到跟前狞笑道:“孙贼儿,今儿不打你个半死,都不解气!”

吕康安大乐,这他么,他也刚想说这句。

阎解成见吕康安还敢笑,瞬间怒气爆发,挥起拳头冲着他的面门而去。

吕康安歪头轻松躲过的拳头,扭腰一个勾拳直接重重打在阎解成肚子上。

阎解成疼的啊一声,撕裂一样疼痛传来,他弯腰紧抱着肚子,感觉器官都要被打移位了。

吕康安从小在村里打遍同龄人无敌手,打架经验丰富,现在还得到丹药,改善了身体,灵敏度、和力量直接翻倍,直接一拳打懵了阎解成。

阎解成以为是刚才他大意了,咬牙切齿的忍痛又要挥拳。

吕康安直接一击重拳挥出。

“砰!”

鼻血眼泪横流,阎解成啊疼的叫出声。

“还想打老子,也不看看你的熊样!”吕康安没想到他这么菜。想想为了这个菜鸟他还做了准备就亏的慌。

“孙贼儿,有种你打死我,不然等以后……啊!别打了。”阎解成疼的嗤牙咧嘴,捂着鼻子还放狠话。

吕康安对着他脸又砰砰两拳,薅着他的头发咚咚往墙上怼,冷声道:“以后是吧,打我是吧!不服是吧!”

阎解成直接哭着求饶:“…啊…别打了,别打了……啊啊”

“闭嘴!在他嘛叫,今儿打死你。”

吕康安松开手呵斥。

阎解成人都站不稳了,脑袋被撞的嗡嗡作响,口鼻鲜血直流,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上,抱着脑袋直哼哼。

吕康安单手抓住他的脖领拎起来,厉声道:“孙子,就这点能耐还想跟老子起范,活腻歪了?”

阎解成本不是硬气的人,现在被打的毫无反手能力,浑身也疼的发颤,直接认熊,哭道:“我…我错了,我错了…你大人有大量…放我这一回。”

吕康安单手拎着阎解成,见他服软,依然不解气心里还是憋闷,手一用力啪叽他摔在地上,摁住了直接扒下他的裤子皮带,用皮带捆住他的手。

阎解成惊恐万状,嚎哭道:“爷爷,我真错了…你…呜呜。”

“闭嘴!”

吕康安把裤子塞他嘴里,避免嚎叫引来外人,看着像蠕虫一样挣扎的阎解成,冷笑着抽出自己的皮带,用力地抽起来。

棉衣没能缓解皮带的力道,一下一下像针扎刀刺一样,阎解成疼的眼泪横流恨不能立即去死,哭嚎不出来只能胡乱打滚躲避。

许久,吕康安停手,拎着皮带看着死狗一般阎解成,心里郁气全消,原来解开捆他的皮带,拿掉嘴里的裤子,问道:“服了没?”

“…呜呜……服……了……呜。”

阎解成趴在地上有气无力地哭道。他真服了,这个煞星太狠了。

看着沾染了眼泪鼻涕鲜血尘土,像鬼一样的花脸,吕康安嫌弃地抹开脸,嫌弃道:“滚吧!”

阎解成闻言欣喜若狂,顾不得全身火燎般的疼痛,手脚颤抖着起身,一瘸一拐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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