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听了向杰的话,便也就安心了,自己老老实实的坐在了床头,不多时门外传来了动静,喜鹊给那人领到了门口,只见那人蹑手蹑脚的推开了房门,进去后又关上了,慕成雪带着红盖头故意的说道“娘,你给我拿吃的来了么?饿死我了,快给我。”
屋里的冷冰隐藏着,看清了那开门进来的人,此人正是卖药给喜鹊的乞丐,只是换了衣服和刮了胡子,嗖的一下冷冰从后面用刀抵住了那人,“啊,饶命啊,我,我,只是找茅厕走错了房间,”那人被突然架在脖子上的那明晃晃的长剑吓得跪在了地上,他没想到慕成雪房间里居然有人。慕成雪起身把桌上那一壶酒递给了他“不想死就喝了!”
那乞丐想也没想就咕咚咕咚的喝了酒,冷冰见他喝的差不多了,砰的从后面给了他一下,乞丐也晕了过去,冷冰扛起他冲着慕成雪一个抱拳“夫人,属下告退!”
门外的喜鹊还没等离开就被冷风一下从后面打晕了过去,迅速的拖进了柴房里,冷冰也扛着乞丐送到了柴房里,冷风从怀里掏出了合欢散给喜鹊灌了下去,他俩便退到了门外。
蒙蒙隆隆中,喜鹊只觉得浑身燥热,干渴难耐,不停的撕扯自己的衣服,身旁的乞丐也悠悠转醒,喝了那被下了药的酒,乞丐只觉得热浪袭来,身体的血液像要喷涌而出,两个人迷迷糊糊的像是感觉到了对方的气息,不自觉的靠近,不多时柴房里传出了阵阵此起彼伏的声音。冷风和冷冰相视一笑,便去交差了。
这时的前院向杰正挨桌的敬酒,冷风过去“主子办好了。”然后就离开了。
金蔓蔓在女席上吃饭,突然站起来抱着肚子“哎呀,肚子好痛啊,那个慕大婶,能领我去你家茅厕么?”慕张氏没多想就带着金蔓蔓去了后院,想着前院都是男宾用,但经过柴房时两人听到了某种声音,慕张氏是过来人自然知道是干嘛的!但这人居然在自己家柴房就……也太不知好歹了,她又气又急还没反应过来。突然金蔓蔓往前院跑去边跑边喊“不好了来人啊,进贼了!”
在吃饭的众人一听,也都放下了筷子,纷纷朝金蔓蔓看去,“金小姐,怎么了?哪进贼了?”
“是柴房,柴房那边,刚才慕大婶带我去茅房,我们听见柴房里有动静,快快去看看吧,要不贼人跑了!”
向杰冷笑了下“哦?那快去看看,什么大胆贼人敢偷到我们家了!”说着往柴房走去,大家也都跟着去了!
没等到跟前呢,就听了里面的香艳声,众妇人和男人都知道里面在干嘛了,妇人赶紧把自己身边没出嫁的姑娘都赶回了前院,这还真是贼人了,这是来偷人的啊。
金蔓蔓接着道“这……我们再坐的看看自己身边谁没在?这怕不会是新娘子吧?”
此话一出众人唏嘘,是啊都在前院吃席了,这除了新娘子还能是谁。慕张氏慌了连忙叫小春去屋里看看慕成雪,小春去敲了敲门,没人回答,就直接推开门了,“娘,姐姐没在屋里!”
哇众人哗然,这雪儿大婚当天和别人在柴房苟合???哄的炸开了锅,慕张氏急得“不是雪儿,绝对不是雪儿!”
慕老太则火上浇油道“不是雪儿那她去哪了?不在新房里,那这柴房里不是雪儿还有别人?真是下贱货!不要脸的东西!老慕家脸都被她丢光了!”
“嗯?你们怎么都在这!你们围在这看什么呢?”一个声音从人群后面响起!“奶奶,你这是骂谁呢?谁又丢慕家的脸了?”
众人看清来人,是慕成雪!“你,你怎么会在那!”金蔓蔓不敢置信的指着她道。
“啊?我刚才去上厕所了啊!成亲没有规定不能上厕所吧?”慕成雪虽然带着盖头,但投过布料看着金蔓蔓,冷冷的道。
“你在这,那里面的是谁?”慕老太不解的问到,这是慕成雪才装镇定的听了听,捂住耳朵道“哎呀,这是谁这么大胆!光天化日在我家行这等苟且之事。”
向杰一把把雪儿揽进了怀里,捂住她的耳朵,“冷风,进去把那两个人押出来,如果是本村的就交给村长吧!别脏了我们的地方!”
宇文冠林和宇文向杰怒目的的看着金蔓蔓,她慌了,她在四处找她的丫鬟喜鹊。但是喜鹊从退下去后就没回来,她心里咯噔一下。
不多时冷风踹开了柴房的门,众人超里面望去,只见喜鹊盘在一个男人身上,两个人在药力的作用下忘我的纠缠着,根本不知道已经被围观了,喜鹊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嘴里不断发出声音,看的众妇人撇过了头。男人们则轻咳着。
冷风用力打晕了他们,才把他们分开,捡起地上的衣服给两人盖住!回头道“主子是金小姐身边的丫鬟,和一个不认识的人!怎么处置?”
金蔓蔓脑袋轰的一声炸了,喜鹊……怎么会是喜鹊?一切不是没人发现么?“金小姐,你看这……”
金蔓蔓也是黄花姑娘,侧着头没看屋内,“这等下贱的丫鬟,真是给我丢人,对不住了阿杰哥哥!你看要怎么处置,随你便吧!”咬着牙,又不甘心又愤恨又心痛。
“诸位,咱们继续回去喝酒吧!既然不是荷花村的人,那便和各位无关了,咱们别让这等事坏了喜事!”向杰转身和众人说道,村长和理正还有慕老大便招呼大家都回去吃饭了,“冷风把这男的带去县城衙门!就说私闯民宅,做下苟且的事,至于金小姐的丫鬟那边打八十大板再还给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