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不被爱的,有千般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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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月神情木讷地坐在凳子上,望着铜镜里的自己,想不通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尽管她一边又一边地对自己说:爱情这件事没有是非对错。爱就是爱了,不爱就是不爱了,对于不爱的人,许是对方呼吸都要觉得是过错。

可她还是说服不了自己。

她竟然可怕的开始觉得自责。

是她不够好对吗?所以秦嫣然明明比她更晚认识赵熙成,却还是比她更轻易的获得了赵熙成的爱?

赵熙成对秦嫣然的每一句夸赞,对她的每一句责备,都无疑是在用他的语言一点一点证实着她的失败。

在这段感情里,在这段婚姻里,在这个身份里,她都是失败者。

可笑么?她的意识里,竟然想要开始和赵熙成谈感情?

可这明明是一段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的爱情。

她将手指握成拳头,指尖狠狠扣在掌心,疼痛感明明让她更清醒,可她却还是好想哭出来。

忍着,忍着,最终还是没有忍住。

于是她就在屋子里失声痛哭。

那哭声像是天塌地陷,又像是在参加葬礼,院子外的人听到了都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赵熙成站在门外,听着她的哭声,抬起手,犹豫着要不要推开这扇门。

他不懂,她在哭什么。cizi.org 永恒小说网

尽管她的哭声是那样委屈,那样令她揪心。

是因为她从未被人训斥过吧?

总之她不可能是因为他对她失望才哭泣的,她根本就没有在乎过他的感受。

他多么希望那日救他的人是何思月,而不是秦嫣然。

他明明已经做好了休弃秦嫣然的准备,可偏偏就在这个关头,秦嫣然拼死救了他,身受重伤,昏迷不醒。

他如何能在这样的关头休掉他的救命恩人?

从他回府之后,这短短的几日里,他听到了无数关乎于思月的传言。

有人说她数次去宋府与宋如麟私会。

还有人说她跑去了怡红院找了头牌柳长青。

再有就是她为了接孟殊出狱,不惜违背圣旨,私逃出府,也要去牢里守着他。

他听到这些流言蜚语的时候,多么想要相信她,可她做出的举止,到底有哪一点是值得他信任的?

她到底知不知道为什么南山国大皇子能够在京城里困得住他那么久?

因为他蠢得相信了大皇子的话,以为何思月被控制在了大皇子手中,大皇子始终在拿何思月的命要挟他的自由。

他是为了她,才甘愿画地为牢。可她都在做什么?

他早该想到的,她可是南山国国君最宠爱的公主,大皇子如何会真的舍得对自己的妹妹下手?

都是他们南山国皇室一早就商量好的圈套,在他一个傻子面前做戏罢了。

想到这儿,他不由得叹气摇头,转身离开,可到了门口的那一刻,身后的哭声却渐渐弱了下来。

他又叹了一声,感慨自己太过仁慈。

随后找了管家快马加鞭去宫中请太医,又命自己的侍卫去查和春堂的来头。

这会儿功夫,卫东亭突然到访,说太子请三王爷去太子府一聚。

赵熙成自然没有选择,随着他便乘车去了太子府。

到了太子府之后,太子正在花园里逗鸟,那鸟儿叽叽喳喳地乱叫,吵得人心烦。

可看太子的神情,倒是乐此不疲。

“三弟来得正好,你可知道这鸟儿为何吵闹个不停啊?”太子笑着询问赵熙成道。

“臣弟以为,这鸟儿大抵是不喜被关在这笼子中。”赵熙成见那鸟儿像是野鸟,不似家养的寻常鸟类,便这样回答道。

“只怕是笼子太小,装不下这大鸟儿,所以它觉得不自在吧。你说若是本宫给它换个大些的鸟笼呢?若是本宫用银丝将这花园的上方围成一个鸟笼,让它身处太子府也能自在地飞,你说它还会不会觉得不自在呢?”

太子显然话中有话,可赵熙成却没听出来这鸟儿暗指何人。

“臣弟揣测不透殿下的心思,还请殿下明示。”

自从皇长子被立为太子,赵熙成便再也不喜欢见到他了,每次相见总没有亲近一说,永远是藏着心思,互相琢磨。

累人,累心。

可他也知道,这是没办法的事,若他有朝一日坐在这个位置,他怕也是这样的人。

可他并不希望会有这样的一日到来。

太子将手中的鸟食全都洒在笼子里,拍了拍手上的鸟食残渣,顺手接过一旁宫女递过来的湿帕子擦了擦手,随后拉过赵熙成走到凉亭处坐下,开始与他饮茶。

“前些日子你不在府上的时候,本宫带人去过你府上一次。有人向本宫揭发,说你与南山国皇室有密信往来,本宫怕冤枉了你,便想着亲自去查个清楚。”太子慢悠悠地讲起这件事,像是在闲聊家常。

“哦?还有这事儿?臣弟还未曾听人提起过。”他倒是听管家讲过几句,但那日管家也不曾靠前,很多细节管家也不清楚。

他只知道最终太子也没查出个什么,将府上翻了个遍,也就离开了。

所以,他倒是也没有特别在意这件事。

“嗯,所以本宫不是在给你讲么。那日还真就从你府上找出几封写着南篆文的密信,拆开信封竟然是春宫图,你说有趣吧?”

听见这话,赵熙成表明上不露声色,心里却是惊讶。

他根本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哪儿来的密信?哪儿来的春宫图?

可不等他做出回应,太子紧接着便道:“本宫心里清楚,你这样的性格,绝不会在密信里藏什么春宫图。想来也知道,是你那位看不上的王妃做的。你还别说,她为了保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只可惜,本宫觉得你对她,好像没那么用心。”

赵熙成不知太子这番话是否为试探,只能求稳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寻常人家都如此,何况是臣弟了。用心与否,臣弟都早就想通了。”

“能画兵器图,又能赏春宫图,面对父皇和本宫又丝毫不畏惧,这样有趣的女子,你是该早点想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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