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小学之前1

报完名以后感觉在家里呆了挺长时间,到底有多长时间呢?那就是母亲和父亲竟然领我去了一趟天津和北京。

具体的原因就是我的姨姥给我的姥姥来了封信,大概的意思就是姐妹两个人已经多年没有见面了,希望姥姥有时间去天津看一下。于是我的二舅和二舅妈把我的表弟交给了我二舅妈的母亲,也就是我表弟的姥姥照看,这样我姥姥就抽出了时间前往了天津去看往我姨姥去了。但是我姥姥没想到去天津没有多长时间就病在了天津,而二舅和二舅妈因为是列车员也没有时间去看往我姥姥去,于是我的母亲和父亲就向单位请了长假,又托人找关系买到了三张挨在一起的硬座火车票,那个年代卧铺票也是有的,但是听我母亲说过那个价格在当时来说简直是不可想象的。

现在人们出行坐飞机的,坐高铁的,就是一般的火车如果是长途都是能买卧铺就买卧铺,反正一切都是以自己的时间和舒适为第一位的。但是当年一切都是省钱为要的目地,曾经听二舅妈说过经常是卧铺在发车时有多少空位到终点以后还是有不少空位的。直到90年代初的时候这种现象才有所改变。

今天从我们这个省城到天津其实坐火车的选择性太多了,要快的有不到7个小时就到达天津的,要慢的还有将近18个小时到达天津的,而中间可选择火车运行的时间则更多。但我那个时候感觉火车都是慢的,感觉是在晚上坐火车走的,那一天大舅一家人和二舅一家人都来火车站送我们全家来了。火车慢慢的运行着,而火车上的人们来自天南海北的那里人都有。

在这里我有个心里的疑问就是80年代初的时候全国的打工人群形成了吗?为什么一列火车北方省城始发的火车上会有那么多充满了全国各地口音的人呢?

一开始我还在火车上来回的走,那个时候父母也放心孩子一个人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自由行动。

但是如果不是封闭的空间的话,那么大人们经常说的话就是别瞎走,要不然让拍花老头给你拍走喂貂去。大人这么一说,那么作为孩子的肯定都特别听话,也就不敢乱走了,但是这么多年,也不知道拍花老头到底是何人。当然拿拍花老头吓小孩子的是我们这个北方省城大人经常说的话,至于其余地方有没有用这个形象吓唬小孩子我就不知道了。但是让我感觉到奇怪的就是为什么给家里换啤酒时去十六门或者是酒鬼乐园时也是我一个人去,为什么那个时候大人不害怕我被拍花老头拍走。

那时候在火车上就已经有用推车卖东西的售货员了,但是那个时候只要是火车上的工作的人都是铁路的正式员工。我二舅妈其实就是火车上卖东西的售货员。而现在大部分在火车上卖东西的人基本上都不是铁路上的正式员工了。

记得在火车上给我买了一次盒饭,其实就是蛋炒饭。从那以后的一个相当长的时间我都认为盒饭与蛋炒饭是划等号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盒饭吃的特别香,可能是在火车上来回走累的吧!多年以后母亲曾经说过在去天津之前在家里也经常做蛋炒饭,但从来没见过我吃的那么香,但是说实话在去天津之前在我记忆里从来没有吃过蛋炒饭,而从那以后才感觉到母亲有的时候会炒的。

父亲到临桌与几个旅客聊天去了,而我和母亲则是靠着座位上坐着,到了半夜的时候我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是母亲把我平放到了我们那个座位上,因为我们一家三口人的票的位置是紧挨着的。就是因为平放在那里我才感觉到后来睡的挺香,但是母亲和父亲则仅是稍微坐了一点儿座位的边儿,硬是这样坐到了天亮。原因就是我把大面积的面积给霸占了,天亮以后母亲叫醒我跟她一起去卫生间给我洗了一把脸,洗完脸之后我又开始了在车厢里到处走的行为,而母亲回到了座位上靠着车窗一侧又睡着了。而我玩累以后就回到座位上靠着母亲听着车厢里的人说话。

我挺佩服我父亲的,天亮以后又继续和临桌的人聊着天,甚至感觉在中午的时候好像与临桌的那几位蒙古族的旅客喝了几杯。因为我我总听他们在聊什么草原,蒙古包和各种草原上的动物,因此我才断定他们是蒙古族的旅客,当然也有可能我的判断不准。

到了天津,都有谁去火车站接站我是不记得了,反正是谁领着我们来到了姨姥家所在的那个平房院落,那个时候姨姥家那一片儿都是平房院落,并且其中我还记得有一个纺织厂,因为那个纺织厂有一个常年不开的铁皮门已经破裂的有很多小的缝隙,在姨姥住的时候经常和附近的小朋友没事就通过这些缝隙看里面的纺织车间。

其实那一片儿不光有这个纺织厂,肯定还有挺多的工厂。只不过就是不知道这些工厂具体在哪个位置罢了。

我们到的第二天晚上,姨姥在TJ市居住的儿女全都来了,并且也都领着各自的孩子来了,这一下子这个小院子快成幼儿园了。里外全都是小孩子,姨姥孩子的孩子有的已经上小学了,好像还有一个已经上中学了。还有的还在上幼儿园,而我是唯一的一个处在幼儿园和小学过渡阶段的小孩。上中学和上小学的的表姐我现在还记得一来到姨姥家先是和我们打了招呼,然后就是从里掏出书本开始写作业,并且感觉她们很快就完成作业了,然后就领着我们玩了。那个时候我还感觉上学是件轻松的事,但是等我自己上学以后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从院子的大门进来以后就可以看到四户人家的房门,左边两边从里到外分别是姨姥的大儿子居住的房子,但是那个时候他已经搬走了,但是房子还是依然还是他的。第二家是姨姥的小儿子的房子,姨姥让我管他叫小舅,那个时候他的孩子好像是唯一一个比我小的,并且这位小舅长的也特别精神。

右边两家从里到外分别是姨姥的房子,第二家是唯一一家与姨姥家没有关系的一位邻居,居住着一位老太太和她的孙子,姨姥管他叫胖孙子,他也很是高兴的回答。

其实在天津居住的那一阵子我和这个胖孙子哥哥走的是挺近的,因为父母在这期间去一趟保定看望另一家亲戚去了。而姨姥和姥姥也不可能陪着我玩,因此这个胖孙子哥哥就成了唯一一下陪着我玩的人了,但是我感觉很奇怪的就是那个时候他已经很大了,也不上学也不上班就是天天在家里呆着。当然也没准那个时候他正好放什么假与我们去天津接姥姥的时间正好撞在一起了。

在天津我可是感觉到居住平房的一种优越感,那就是真的邻居之间很热情。那段时间如果我正好在别的院子里和那个院子里小朋友玩的时候,只要是一到吃饭的时间,那么这个院子里小朋友的家长肯定会搬出桌椅摆在院子里,然后就叫上在所有在院子玩的小孩子一起过来吃饭。

记得有几天姨姥陪着姥姥天天出去,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姨姥陪姥姥去医院挂号去。本来想带我出去的,但是胖孙子大哥的奶奶说领着孩子子出去肯定闹,你们想干什么都干不好,干脆白天就让我在她那里呆着。

姨姥和姥姥也答应了,胖孙子哥哥是最高兴的。那几天白天有时候领我看他如何做弹弓,他还有一把我说不准是汽枪还是猎枪,然后让我看他是如何打小鸟的。(有一点我要说明那个时代咱们中国的公民还是可以合法持有枪支的)。也领着我看别的那些大一点的孩子如何玩洋画,玩玻璃球和其它游戏。

他还养鸽子,我记得他还让我看他如何给鸽子绑鸽哨儿。那一放飞以后,天空中传来的鸽哨儿声直到今天我有时仿佛还有听到。

而那几天的每天中午这位邻居奶奶好像做的都是好吃的,并且看我吃的少了她还不高兴。并且有的时候街上如果有卖五香水煮蚕豆的来了,只要叫卖声一出来,她就会出去买回很多。每次都是给胖孙子哥哥的少给我的多。本来我长的也是个胖小子,后来她干脆就管我叫小胖孙子,我也非常高兴的答应了。

这期间胖孙子的父母白天来了一次,穿的都是军装。我看人家来了那么多人,我又有些怕生,就自己在院子里一个角落里玩着沙子。结果是胖孙子的父亲见我在那里一个人的时候就过来把我给抱进了屋子里,说平时不是总是和你哥哥一起玩吗,怎么今天见到大人反倒害怕了呢?然后就用他那个长了胡须的下巴蹭我的脸,把我痒的大笑了起来,然后一屋子的人都笑了起来。

然后他就抱着我和一桌子的人吃了起来,并且总是给我夹好吃的。好像过了没有多长时间姨姥和姥姥回来了,看见院子里没有我的身影,而胖孙子哥哥的屋子里充满了笑声就走了起来。

胖孙子的父亲和母亲认识我姨姥就热情的给两位长辈又加了两个座位,并且说了很多话题,但是聊的什么都忘记了,可能是与我没有关系就没有往心里去。

又过了一会儿又看到一位军人打扮的人进了屋,在胖孙子哥哥的父亲耳边悄声的说了几句然后就转身出去了。

就见这位身材特别魁梧的人和他的夫人站了起来,和胖孙子的奶奶以及胖孙子说道部队上有任务,得马上回去。然后管胖孙子要了张白纸在上边写了几行字,交给了姨姥。说的话大概意思就是去天津的一家什么医院,别管见到哪个领导只要给看那张纸条就能尽量给姥姥挂上号。

那个时候大城市的好医院挂号应该就特别难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好家伙想挂专家号更难了。但是都是存在一个道理,只要有认识的人就什么都好办。

姨姥接过那张纸条,直说太麻烦了。而胖孙子的父亲则说他的母亲和姨姥都是多少的老邻居了,这点忙还是能帮上的。再说今天看到了这小胖子(指的是我),我看他就高兴,就好像看到胖小子小时候一样。

大人们又说了一会儿,胖孙子的父亲和母亲就告别大家走了。那是我在天津居住期间唯一的一次看到胖孙子哥哥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但是没有流出来。

后来我也没有询问胖孙子哥哥他父亲是部队是什么领导,但是直到现在我都在想那个进屋来到他父亲身边悄声说话的人应该是他的警卫员,既然有警卫员那么他父亲的级别应该不会太低。

其实姨姥肯定知道,但是我也没有问过这方面的事情,毕竟那个时候还是小孩子一个。

总之在父母去保定,姨姥陪着姥姥去看病的这段日子里,我简直就是胖孙子哥哥的亲生弟弟了,他的奶奶有的时候也会让胖孙子哥哥领着我,然后带着我们俩个人去天津的一些地方走一走,看看天津的风光,但是对于都去什么地方了我可是一点儿不记得了。

甚至父母从保定回来以后我还是天天跟着胖孙子哥哥玩,父母看着也高兴。后来有一天我早上去胖孙子哥哥的屋子一进去没有看见他,一问他奶奶才知道头他一大早就去找他的那些好朋友去了,可能要在外边住几天。

那些日子姥姥住院了,姨姥的孩子和我的父母轮班去医院照顾姥姥。而我因为没有了胖孙子哥哥的陪伴,感觉少了很多快乐。不过胖孙子的奶奶依然对我非常好,有什么好吃的都会给我吃。并且她还把别的院子里的小孩子也叫过来和我一起玩,就这样我发现我身边又有了很多可以一起玩的伙伴。

如果说胖孙子哥哥是领着我看这些人如何玩的话,那么现在我就是溶入了这些孩子当中,虽然之前也和这些孩子一起玩,但是当时因为有胖孙子哥哥所以还是和胖孙子哥哥走的近一些。而现在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见到胖孙子哥哥的原因,所以反而和这些和我差不多一边大的孩子真正的玩到一起去了。

如果是爸爸妈妈去医院陪护姥姥的话,那么基本上把我扔在任何一个院子里都不会饿着,天津人的那种热情直到现在我依然是感觉非常的亲切。

姥姥出院以后需要在姨姥家继续静养一段日子,这样的话父亲和母亲一开始打算等姥姥出院就返回的计划就出了问题。因为请假的日期有限,我记得一天母亲和父亲领着我来到一个人非常多的地方,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发电报的地方。因为父母都要继续请假,因此去给单位发电报去了。可能真是惜字如金吧!我现在还记得父母两个人反复的想如何用最少的字把事情说清楚,好延长假期。

从发电报的地方回来以后,有那么两三天父母好像都特别着急,直到有一天邮递员在大院门口喊到父母的名字,父母马上跑到大院门口接过了邮递员递过来的物品。

然后就听到母亲和姥姥说道跟单位请示延长假期的事情单位同意了。

在姥姥静养的那些日子里,父母也领着我在天津到处走了一走,虽然有些地方是胖孙子奶奶领着我已经去过的地方了,但是那个时候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的精力,即使去过的地方父母又领着我去一回,我依然是很有兴趣儿。

那个时候天津应该是在修地铁或者是别的什么工程,总之给我印象最为深刻的就是挺多街道都挖开了,并且挖的还很深。并且可以看到有一些机械和众多的工人在里面干着什么。

因为挖道施工占用了很大的地方,因此有的地方的行人只能是一个挨一下的往前走,如果要是对向行走的话,那么走的更慢了。

有的时候父亲陪着姥姥和姨姥在家里,因此更多的时候是母亲领着我去外边走的时候多一些。

那个时候去天津的商店里面的一种设施对我的印象极为深刻,那就是在很多天津的商店里我可以看到在大人伸手的高度上都有铁丝(我也只能叫铁丝了,因为我真的不知道那个是什么材质的)。只不过有的商店里很多,看上去交叉的密密麻麻的。而有的商店很少,可能只有两三条这样的铁丝。

一开始我真的不知道这个设施是干什么的,后来才看到到有一个类似于票夹的东西上夹着一些票据或者是钱之类的从这个铁丝上滑过。

有一次母亲在一个商店里买东西,售货员开完票以后让母亲把钱给她,母亲说不是应该那些这个票去收款的地方交钱吗?

那个售货员说不用,让把钱给她。然后我就看到这个售货员把票和钱夹在了那个票夹上,然后我就看她用手往前用力的一推,只看到那个类似于票夹的物体一下子就快速的朝着一个方向滑了过去。过了一会儿我就看到这个物体又从那个方向滑了回来,售货员从上边取下了找给母亲的钱,然后就将母亲所购买的物品给了母亲。

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这个设施应该叫什么,因为我所在的这个北方省城的国营商店里并没有类似的设施。有的时候陪着母亲去买东西,售货员开完票以后还要去收款地方去交钱,然后再拿着另一个票回来给售货员以后才能把东西取走。

反正我感觉天津的这种设施比较合理,最起码不用顾客二次排队了。

小舅的妻子也就是我的小舅妈那个时候也在一个商店里上班,母亲领着去了几次,小舅妈那组柜台是卖什么的我忘记了,反正感觉那组柜台特别的长。而小舅妈的柜台上边也有这个设施,但是这个设施应该是我见到的最长的,比在天津的任何一家商店里见到的都要长。因此我很是纳闷的就是这么长的铁丝靠什么反那个类似于票夹的物体可以飞快的来回滑动,难道大人的力量真的就那么大吗?

当然因为当时人也小,个子也矮。因此在视觉上有可能会出现一种错觉,那就是可能小舅妈那组柜台和上方的那个铁丝没有多长,但是因为是小孩子原因,所以给我留下的印象就是特别的长。

我母亲说那个东西的两端是有小电机带着滑行的,但是因为当时是小孩子我也就没有办法验证这个设施到底是靠人的力量来回滑行的还是靠着机械的力量来回滑行的了。这个设施现在在天津还能没有看到我也不知道了。

后来姥姥和母亲说反正都已经延长假期了,干脆让母亲和父亲领着我去北京呆几天,反正北京也有姥爷的兄弟在那边,去了以后也不是没有地方住。(那个时代反正我们省城的人如果是去走亲戚的话,基本上都是住是亲戚家里的)。

母亲和父亲商量了一下,后来母亲和我说反正我也要上小学了,等以后一上学就基本上没有时间领着我出来了,不如趁着这次领着我去一次北京,看一看天安门等北京的著名景色。

于是第二天父母就带着我坐上了开往北京的列车,那个时候我感觉火车开的真慢。哪里像现在似的从天津到北京基本上都是半个小时左右,虽然现在也有一些慢车,但是现在的慢车速度也比我们那年坐的火车速度快。

从天津到北京的一路上那个时候给我印象最为深刻的就是火车道两旁的那种碉堡好像一个接一个的出现。而父亲则又是和领桌的人聊起了家常。

火车进北京火车站的时候是白天,这个我记得还是非常清楚的。姥爷的磕头兄弟的小儿子去的北京火车站接的我们,那个时候能用汽车接站的基本上全得是单位的人员,当然公车私用的在那个时候其实已经很常见的。现在只要有时间,基本上去火车站接人的全都是开车,就是不开车也基本上是打车前往接站。再说了现在手机导航这么发达,只要告诉亲属准确的住址信息,就算找不到家庭的准确住址也基本上能找到小区的门或者单元楼的附近。但是那个时候不行,如果没有人接站的话,第一次去某个地方真的不容易找到。

我们坐上公交车前往姥爷的把兄弟的家里,在路上看到了很多我在省城坐公交时没有看到过的新鲜事物,那天不知道是不是举行了什么比赛,在路上看到了不少身穿运动服的人在跑步。另外父母也和我说过姥爷的那个兄弟明明是住在北京呀!可是为什么公交车的两边出现了农田了呢?因为我在省城坐公交的时候,反正我是没有见到了农田是什么样子。第一次见农田还是上幼儿园小班的时候有一次爷爷奶奶领着我去爷爷的老家坐火车的时候才见到。所以那个时候给我一个感觉,只有坐火车才能见到农田。

这片农田那里给我的感觉还非常大呢!但是2005年我在北京工作的时候有一天也是去姥爷把兄弟小儿子的家里的时候,走的是同样的路线但是农田的影子是一点儿都没有了。全都是建筑物了,只是高矮有区别。有的地方是住宅楼,有的地方是工厂。反正是我小时候看到的农田的影子是一点儿都看不到了。

到了姥爷的磕头兄弟家以后,妈妈让我就管这两位老人分别叫姥姥和姥爷。虽然我的亲生姥爷在我没有出生的时候就已经逝世了,但是姥爷的这个磕头兄弟对特我们依然是特别的好。因为我们的到来他让所有的儿女都来到了他所住的小儿子的家里举行了挺隆重的家庭宴会。

那个时候北京这个小舅的孩子特别小,而北京姥爷老俩口当时正看着这个小孙子呢!跟他比起来我感觉我就是一个特别大的孩子了,虽然我当时连小学都没有上。

这个小弟弟有一把玩具枪,在宴会的时候他主动拿出来给我玩,说实话在省城的时候家里人,尤其是姥姥那可是没少给我买玩具枪,但是和这个小弟弟的玩具冲锋比起来好像真的是落伍了。

现在我还记得这个玩具枪充满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外太空的感觉,尤其是枪的两边可以发射火箭弹,当然也是塑料制作的外观模样像火箭而已,但是火箭弹是真的可以打出去的。这简直是太让我感觉到新奇特了。那时我就在想是不是因为北京是首都的关系才会有这么好的玩具冲锋枪。那是因为同样是直辖市的天津我也跟那些天津的孩子玩成一片了,但是天津孩子的玩具基本上和我在省城里玩的玩具没有什么区别。

后来我才知道那支玩具冲锋枪是这个小弟弟的姨在外贸商店给买来的,如果在国营商店里根本就买到这么好的玩具枪。

那个玩具枪配有好几个备用的火箭弹,好家伙趁大人吃饭的时候我们俩就开始打上了,没一会儿就把那些火箭弹全都打的找不到地方了。结果是大人吃完以后,所有人在家里不同的位置给我们找火箭弹,好在全都找到了。结果那天姥爷和我们俩说以后再打火箭弹只能往床上的枕头上打。姥爷这么说可能是因为往那上边打起码可以保证火箭弹不至于打的到处都是。

姥爷家住的楼是在另一个楼的后边,有两个方向都可以进去。其中一个方向紧挨着一所学校,因为姥爷家的一个邻居的孩子那个时候就在那所学校上学,但是这所学校是中学还是小学我记不清楚了。那个时候虽然住了楼房,但是人与人的关系还真的特别的近,那个上学的邻居家的姐姐有的时候还会来到姥爷家里和我们玩。有的时候我也去她家去找她玩,有一天晚上她说她们学校要举行篝火晚会,要领着我去看看去,但是父母担心这个姐姐一个人看不住我,怕我出事因此没有让我去,现在想一想挺遗憾的。那可是北京的一所学校的篝火晚会,并且听北京的姥姥说那所学校的名气好像在北京还挺大呢。

北京小舅把他的相机借给我的父亲,那个时候有没有卖彩色胶卷的我不知道,如果有的话可能也非常昂贵,因为我父亲买的是黑白的胶卷我才那么想的。

那一天我记得先是北京小舅领着我们去的故宫。那天是没少照相,如果胶卷没有了就到周边的那种冲印社去买,总之那天照了挺多相片。

那时的故宫不知道是有活动还是那个时期就是那个样子,因为那一天故宫里的各个对外展览的宫殿我们这些游人全都进去了。

尤其是太和殿我的记忆最深,因为从外边看太和殿是有两层的屋檐,所以那个时候我认为太和殿里面应该有个楼梯可以上到二楼,因此进去以后还在里面找了老半天上到二楼的楼梯在什么地方。虽然进入到了里面,但是工作人员感觉还是来回走动不停的叮嘱游客不准许在室内照相,但是太和殿里面的那种气势和感觉真是现在只能在大门处往里瞧着所感觉不到的。

而后宫的那些宫殿那天也都走了进去参观,如有一些床上还铺着被子,那种被子质感我现在都形容不出来,并且颜色也无法形容。反正真的是有一种宫殿居住的感觉。但是很多的物品都用绳子给拦上了,只能是看而不能触摸。现在这些宫殿也和太和殿一样只能是在门口往里瞧一眼,根本无法走进屋子里面去。

对一些宫殿里的镜子的印象还特别深,但是我说不好是历史留存下来的还是后来的制作放在那里的。

并且对故宫那些宫殿里的用品那时也都充满了好奇,因为有的用品在日常的生活中根本没有见到过。而有的用品虽然在日常生活中见到过,但是故宫里的这些用品那时给我的感觉真的是特别大。甚至有一种很压抑的感觉,可能也是那个时候我太小的原因才有这个感觉吧!

在室外以故宫的各个宫殿为背景照了挺多相片,那天感觉能照了有将近三个胶卷的数量,因为父亲在家给相机里装胶卷的时候我看到了,而在故宫里面有换了两次胶卷,因此说照了三个胶卷。

这些胶卷后来都洗成了相片,但是那个时候的黑白相片都特别的小,不像后来的彩色胶卷洗出来的相片那么大。在故宫和在各个地方照的相片加起来我也不知道有多少,在北京洗完以后都带回了我所在的北方省城。

那个时候反正我家没有影集,这些相片就是放到一个大信封里面,想看的时候就拿出来看上一眼。后来在搬到现在所居住的这个房子的时候不知道什么原因大部分照片都遗失了,只有几张相片保留到现在。

北京小舅领着我们从故宫的另一个方向走了出来,然后和父母让我们三个人去景山上边看一下,他就不陪着我们了因为他要上夜班,并且告诉了我们从景山下来以后往什么地方走可以坐几线公交回到他的家里。

那一天我才知道原来还有挺多人上夜班,原先我以为只有我的母亲才上夜班。

景山其实并不高,其实任何一个成年人或者说体力好一些的孩子登上这座山都应该是非常轻松的事情,但是我就属于那种体力不好的孩子了,基本上往上走一会儿就要歇一会儿,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体力这么不好,可能就是小胖子的原因吧!

那个时候往景山上边爬的时候还能看见卖冰棍儿的,父母基本上见我不愿意走了,就和我说只要走到前边卖冰棍儿的那里就可以吃要冰棍儿,就这样我是靠着美食的诱惑终于上到了景山的最高处,从那里往故宫里看更是一翻景象。但是我后来到北京再爬景山的时候可看不到有卖冰棍的了,可能是不让在景山的道路上经营了吧!

那个时候从景山最高处看故宫还非常清楚,并且看的也特别远。同样后来去北京在景山顶看故宫基本上很模糊了,并且看远处故宫的景色也是雾蒙蒙的,基本上没有小时候看故宫的感觉了。

坐车回到北京姥爷家以后,父亲去冲洗照片的地方去了,而我回到北京姥爷家以后就和那个小弟弟又玩起了那个玩具冲锋枪上的可以发射的火箭弹,但是这一次我们就是冲上床上的枕头打的,好在一个火箭弹都没有丢。

无论去北京还是天津,无论住在哪里基本上都是第一天欢迎的时候主人家做一桌子好菜,然后叫来子女大家在一起热闹一下。但是以后基本上就是吃的家常菜了,可能就是比平常多做一个两个菜,像第一天那样做一大桌子菜是不可能了,唯一再做一大桌子菜的时候可能就是客人走的头一天晚上大家再聚会一下。

至今我还记得北京姥姥做的北京炸酱面的酱真的很香,亲自做的面条吃起来也香。后来再到北京的时候,到那些面馆吃所谓的北京炸酱面再也没有吃到过北京姥姥做的那个口感。

第二天母亲要去商店想给那个小弟弟买个礼品,于是北京姥姥就陪着母亲去商店去了,而北京姥爷那个时候应该还在上班,一大早他也出门了,于是那一天只有父亲领着我去外边随便走一走。

我也忘记父亲领我去的什么地方了,在一个道路物旁边有一个池塘然后池塘的边上有几座亭子,给人挺奇怪的就是这个地方的人真的挺少,别看就在路旁。父亲还以那几个亭子为背景给我照了几张相片。

在池塘的一个角落里我和父亲看到了一个钓鱼的人,那是我第一次在现实当中看到钓鱼的人,以前光是在电视或者电影里看到钓鱼的人的身影。

父亲上前和那个人聊了起来,现在想一想那个人应该看似钓鱼而实际上就是以钓鱼作为一个休闲方式,因为他和父亲聊的挺投缘。因为真正的垂钓者都不愿意身边有人说话。

他的面前有好几个鱼杆,现在我还记得他还让出一个杆借给父亲,并告诉父亲钓鱼前的准备,那可能是父亲第一次钓鱼也是父亲最后一次钓鱼,因为以后的日子里父亲再也没有钓过鱼,最多就是陪着家里人去钓鱼的地方。

他们聊的挺高兴,我就在旁边看着池塘里的荷花还有芦苇,那也是我第一次看到真正的荷花和芦苇,以前只是在幼儿园的画报里看到过图画。没有办法出生在北方的人,尤其还是出生在城市里的人别说荷花了,就是芦苇都不可能在生活当中能够见到。因此我对这两个植物感兴趣也就是很正常了。

那一天我还听到了青蛙的叫声,那也是第一次在真正的野外听到了青蛙的叫声,当然也有可能是蟾蜍的叫声。以前也是在幼儿园的时候老师告诉我我们青蛙是如何叫的,但是基本上没有在野外听到过,这也难怪,在我所在的这座北方省会都市里也没有地方能够听到这些小动物的叫声。

但是在北京我那一天不仅听到了青蛙的叫声,还在这个池塘边听到了啄木鸟正在不停的叨树的声音,但是啄木鸟没有见到,但是那个钓鱼的人告诉我那个声音就是啄木鸟叨树的声音,而且还听到了乌鸦的叫声,这些声音今天想一想其实还是挺亲切的,因为那是自然的声音。那个钓鱼人还送给我了一条小鱼,我看着可爱想带回北京姥爷家里,但是父亲没有让我接受而是又让我还给了那个钓鱼人。

现在想起来其实这个地方应该距离北京姥爷家还是挺近的,因为是父亲领我走着过去的,因为是孩子所以感觉距离非常远,但是如果站在大人的角度上来看距离还不是很远,否则父亲应该领着我坐车。这么多年过去了,随着北京的大开发和大建设,我猜想有可能当初这个鸟语花香的小池塘可能早就消失了吧?

与这个钓鱼人告别之后父亲领着我来到了一个游乐场,是哪个游乐场我可是记不清了,反正里面那时的游乐设施要比我家附近的那个儿童公园里的强多了,玩的项目也多。

父亲给我买了一张旋转飞机的票让我一会儿自己上去,但是那一天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这个可以旋转上升的可以乘坐的飞机就是不敢上去,并且大哭起来。最后没有办法父亲让我呆在原地不要动,他上去坐了一圈,并且这件事情在多年以后父亲不止一次的和别人说我的胆子太小了。其实现在想一想就是北京的那个旋转飞机的上升高度要比我家附近的那个儿童公园里的旋转飞机的上升高度要高,所以我才害怕的。

但是父亲下来以后告诉每个飞机里都有单独的升降控制器,可以在一定的范围之内控制飞机的高度,就冲这一点也是比我家附近的那个儿童公园里旋转飞机的娱乐性要高出不知多少倍,儿童公园的那个旋转飞机的高度是统一的,飞多高就是多高。

里面还有旋转木马,我坐了不知道多少圈儿。这个游乐场里的旋转木马在我印象里可全都是木马,没有别的。但是我家附近的儿童公园里的旋转木马里面还有各种车的模型,什么公交车,坦克车之类的。木马是可以做上下运动的,但是这些车辆的模型基本是就是在原地做一些小程度的上下运动,有的甚至什么运动都没有。

儿童公园里的旋转木马里的木马是最抢手的,因为那个时候玩各种大型游乐设施要先在一个地方买票,然后再到这个设施的入口排队,但是每次排队的孩子都非常多,在我印象里好像没骑过几次木马,总是在各种车辆上坐着。

但是北京的这个游乐场里的旋转木马里面全都是木马,我可是那次骑木马骑了个够,感觉把在儿童公园旋转木马的遗憾全都弥补了。

从旋转木马那里出来,父亲继续领着我在这个游乐场里面走着,并且发现前方不远处围着一群人,当然给我的感觉人非常多,毕竟小孩子的视角和大人不一样。

父亲领我走了进去,里面全都是小孩并且在玩一种玩具车,那个时候在我所在的省城的各公园里还没有这种玩具车呢。里面有个类似于油门的用脚控制的控制器,然后双手打着方向盘,当然还有一种车辆的外形类似于坦克,如果孩子感觉控制不好方向盘可以在操作坦克玩具车,因为那个只要用双手来回控制炮管的方向就可以操纵车辆的行驶方向了。玩的时候是先交多少钱,然后等有空车了就下去玩就可以了。

对于我这个不属于聪明的人来说当然是先择坦克玩具车了,那个小车的速度今天想起来还是挺快的。感觉大多数男孩子和女孩子都是选择坦克玩具车来玩,只有少数的几个男孩选择带有方向盘的玩具车来玩,那个时候给我的感觉能玩带方向盘的男孩肯定都是特聪明的,因为按照现在的话来说,那些男孩总是在不停的来回打舵。

但是这个玩具车有一点不好,就是里面的链条总是好掉,如果看哪一个玩具车开着开着突然不动了,而孩子也没有下车的话,那么十有八九就是链条掉了,这时就看到工作人员飞快跑过去将链条重新归位以后再让孩子继续开着玩。

一开始我以为是开的快的车才容易掉链条,但是后来我发现不管是开的快的还是开的慢的,不管是男孩子开还是女孩子开都会出现车辆突然不走的情况,就连我开的玩具车都停了两回。现在我想那时的这种玩具车的技术可能还相对不是很成熟,后来我所在省城里的各个公园里也出现这种小孩子开的玩具车,但是开着开着就突然停了的情况就没有出现过。

当然开这种玩具车的感觉只是作为一个北方省城的孩子来北京第一玩的感受,有可能南方的朋友在同时期玩的游乐设施弄不好比北京的还要好。

这个游乐场里还有那种可以让孩子乘坐的小火车,但是规模与儿童公园里的那辆小火车可是没法比的,因此父亲让我去乘坐的时候我也没有答应,就在旁边看一下别的同龄人在乘坐时的高兴的感受以后就走了。

离开小火车这里以后又看见不远的地方用布围成了一个区域,并且从里面不时的传出了人们的笑声和叫好声,父亲领着我走了过去,原来是一个杂技团在里面的表演。

这个杂技团的门票不是在售票处买,而是在入口处把钱给杂技团的人以后就可以进入。现在我想一想,可能就是某个杂技团给了游乐场一定费用以后在游乐场里围了一块地进行演出。这其实就是改革带来的,否则游乐场里能让非本游乐场的商业行为进来吗?根本是不可能的,只有改革开放才能逐渐的转变人的思想。

头一场还没有结束,父亲买了两张门票以后怕我呆着没有意思,就让我骑在他的脖子上,从高处看到了里面的表演,但是因为是小孩,真的不知道里面的那些人有的时候为什么鼓掌。

等到我们进去以后,才发现不知不觉竟然有那么多人买了票,这个用布围成的表演场地里的小板凳竟然都坐满了,表演开始以后我现在记得的有用嘴喷火,闭眼扔飞刀,骑独轮车扔酒瓶,当然还有非常多的节目,这三个节目只是给我留下的印象最深,以至于这么多年以后还依然记得。

现在想一想,那个时候可能真的娱乐的东西太少了,虽然当时已经有了电视,但是当时的电视里的节目的娱乐性还远远不如今天。要不就是听广播,要不就是周末的时候看看电影。因此才会让这个杂技团的门票这么抢手,基本上新一轮开始的时候,所有的位置都买完了。这还是北京的情况,就可想而知别的地方什么样了。

当然以上我说的就是那个时期大众的娱乐方式,可能同时期有人爱听京剧,有人还看曲艺也会到相应的剧场去观看,但是毕竟和最普通的大众比起来这些人还是占少数的。

现在可供娱乐的形式太多了,电视里,广播的互动,电脑网络,手机里的各种APP,太多太多了。当然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面貌,虽然我们小的时候没有各种娱乐项目,但我们小的时候真的可以亲近大自然,真的就是天真的玩,这是现在居住在城市孩子理解不了的。前面我所说的池塘就是个例子。

从游乐场出来父亲领我回到了北京姥爷的家里,母亲早就回来了,她给北京小舅的孩子买了件新衣服,可是把那个表弟高兴坏了,因为那个时候北京的孩子穿新衣服也是很奢侈的,和我所在的省城一样,除非过年的时候能给孩子买一件新衣服就不错了。

这晚上吃饭的时候父亲就开始把我如何胆小不敢坐那个旋转飞机的事情开始不停的宣传了。北京姥姥倒是说不是每个孩子都喜欢乘坐可以升那么高的飞机的,说北京大舅的孩子都上中学了,那个旋转飞机都不愿意乘坐,因此说我不敢坐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可是父亲不是这么想的,他的意思就是男孩子就得胆子大,什么都敢去尝试。

第二天一大早北京姥爷领着我们北海公园去玩,又一次来到了天安门广场附近,我又一次施展开不给买冰棍就不走的策略,结果那天卖冰棍的人特别少,好像总共吃了不到四根冰棍。

在北海里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那个白塔,那个时候白塔还不是单独的景点呢!我们四个人一起走到了白塔的底下,父亲还分别向四个方向照了相片。后来再去北京游览北海的时候,这个白塔就是单独的景点了,不花钱根本就无法到塔身底下。

颐和园是后去的,但是在没有去颐和园之前就已经把长廊欣赏了一次了,北海里的长廊其实感觉和颐和园的长廊没有什么区别,如果说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颐和园的长廊规模更大一些吧!

那一天风比较大,因此我们四个人没有租舢板船,现在想一想真是一件遗憾的事情。因为从那以后我们一家三口就再也没有去过北京,虽然说和母亲曾经去过两次北京,也照了非常多的数码相片,但是父亲每次都没和我们一起来。

北海里的一切对于现在的我都不知道应该如何用语言去描述,总之给我带来的是非常美好的记忆,那里的水,那里的假山,那里的植物和那里的建筑是在我所在的那个省城里都没有见过的。

从北海公园出来在去往汽车站的时候路过了天安门广场,而我又开始了我的小阴谋,要不就让母亲抱着我,要不就是给我买小零食以后我才自己走。但是那一天远远看到一群小孩子排着队在天安门广场走着,男孩子穿着白色的上衣蓝色的裤子,女孩子穿着白色的上衣和红色的裙子,每个孩子手里都拿着花束。

母亲和我说你看那些小孩子走的多好,你能不能超过他们。于是乎我就自己在广场跟着父母走了起来,明明原先感觉自己不可能走完的路程,那一天我竟然走完了,并且走的非常起劲。

父亲在去往车站的路上问北京姥爷那些孩子是怎么回事,北京姥爷说应该是有外宾来了,那些孩子是准备去人民大会堂那边去欢迎外宾的。

可能有的人会很纳闷,为什么连天安门广场都写了,为什么不写看见天安门是什么感受呢?其实不是我忘记了,而是因为我去的那个时期天安门应该是准备迎接建国35周年的国庆节而正在整修,因为整个天安门都是那种绿颜色的网给罩住了。因此第一天去北京的时候,我对天安门的印象就是整修中的天安门。

第二天北京姥爷又领着我们去往了颐和园,我对颐和园的印象其实到今天就两个,就是佛香阁和石舫。如果再算上一个就是长廊了。

因为我从小就生长在北方的省城里,用现在的话来讲我所在的省城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古代遗留下来的建筑,仿古建筑虽然有几处,但只是有古建筑的形状而没有古建筑的灵魂。

故宫和北海已经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结果在颐和园里给我留下古建筑的印象更为深刻,那是因为这座皇家园林有属于它自己的灵魂,因此在颐和园里游览的时候往往会在某个景点停留很久,心里再想着历史上这个景点发生了什么样的故事。当然以上的感觉都是长大成人以后感觉,小时候可没有这么多的想法。那个时候就觉得里面的湖光山色特别漂亮。在一些假山石,在石舫和佛香阁父亲都给我们照了相,而在长廊里照片照是最多的,北京姥爷还抱着我在长廊里留了一张影。

其实现在想一想那天有很多的景点都没有看到和前往,如绣漪桥,十七拱桥还有苏州街等景点,有的只是用姥爷带去的望远镜远远的看了一下,有的真是因为时间的关系没有前去。

因为姥爷只请了一个上午的假,因此快到中午的时候姥爷就离开了我们,坐公交车去单位了。而因为一上午走的也是相当的累,我们走出颐和园以后去往公交站的时候,父亲竟然破天荒的请了母亲和我去了距离公交站最近的一个小饭店去吃饭,那天吃的什么都忘记了,但是那个地点我可是记住了,等我2005年再一次去北京的时候公交站点和那个小饭店居然还存在,并且周围的一切和我小时候第一次去北京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改变。

这顿饭还真不如不吃,因为以后的日子里只要父母一吵架,父亲就会说这顿饭当时花了多少钱的事情。

回到了北京姥爷家里以后,父亲急着去把先前送去冲洗的相片取回来。但是现在我都搞不明白的就是为什么明明胶卷里照了35张相片,底片也都冲洗了出来,但是为什么给到手里的照片往往可能就20张左右,难道洗相片的人可以决定哪张相片不用洗出来了吗?还是这些洗相片的人认为哪些照片照的好就洗出来,照的不好只是冲洗出来了底片而没有冲洗相片?

将在颐和园里照的胶卷留在了洗相片的地方继续冲洗,而把已经冲洗好的相片全都拿了回来。到现在我都不明白为什么那个时候的普通黑白相片拿到手以后没有现在的普通相片大,而是感觉非常小。但就是这样我还是一下子把已经冲洗好的照片拿到手里,然后和北京小舅的孩子趴在床上,一张一张的看起相片。基本上是我们看完一张以后,母亲又继续和北京姥姥和父亲一起看,并且一边看一边给北京姥姥讲述着照片背后的故事。

父亲把底片小心翼翼的放在了他自己的一个手提包里,是80年代常见的那种黑色的手提包,我曾经还有一个缩小版的,后来我这个缩小版的成为了放各种工具的工具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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