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章必经之路

调皮的陈莉,高兴是称呼爸爸妈妈为大哥哥和大姐姐,郁闷时称呼爸爸妈妈为陈老头和陈奶奶。母亲听得啼笑皆非,想笑,

可是自己和女儿再谈夫妻相处之道,容不得半点虚假,所以自己不敢笑;可听了女儿一声声大姐姐叫唤,很显然那是女儿在自己

拍马屁。她那大不了一拍即散的想法,的确吓人。姑娘从小就是捧在手心长大,不单单是任性。还有心灵上的不成熟决定她找个

二婚,以此证明自己的果敢和决心。

其实,这是多么愚蠢的一种无知行为。都是看爱情小说看的心灵毒鸡汤,什么叫敢说敢当,敢爱就敢嫁个如意郎。陈长春为了

陈莉嫁给李再模,可以说是威风扫地,见人避让。为什么?还用说吗,自己姑娘嫁给自己手下做小,十有八九是自己看上李再模

是个人才了。爱才若渴,所以才令其女儿嫁给李再模,以此收拢人心。工地上,大凡知道陈莉和李再模结合的人,大多数认为是

陈长春看上李再模,而不是一位女儿陈莉对李再模钟情在先。

另一方面,裘德贵和许栋铭两口子,他们俩只效忠于苗清泉夫妻俩。和苗清泉夫妻俩打一辈子交道,对新上任的陈长春存在实guxu.org 时光小说网

质性排挤,无形中的排斥,以及莫名其妙的心存芥蒂,对陈长春刚进入通宇公司期间,制造了一个又一个麻烦。更何况,一直习

惯于苗清泉管理机制的裘德贵和许栋铭夫妻俩,怎么说也是通宇公司老掉牙老资格。他们在苗清泉身边讲的每一句话,都能起到

一言九鼎的作用。

当然,裘德贵和许栋铭夫妻俩毕竟是一线工人。对来自工地上的农民工急需解决的问题,他们掌握第一手资料。而这些资料往

往是苗清泉所匮乏的重要资料,对来自第一线的工人需求,以及心理活动,起到决定性作用。所以,在通宇公司的苗清泉时代,

裘德贵和许栋铭夫妻俩就好像是苗清泉的左膀右臂。尽管他们俩没有担任通宇公司什么重要职位,但在苗清泉面前,每一句话都

是精辟。都会得到苗清泉的重视和利用,不仅仅如此,老两口在苗清泉家里也是座上宾。

毁朝倩和苗清泉的包养关系,想当初也是通过许栋铭才能得到实现。因此上,从某种意义上说,裘德贵和许栋铭是苗清泉他们

家的贵人和恩人。不过,人家苗清泉夫妻俩对裘德贵和许栋铭也是照顾尤佳,关怀备至。在自己退休不久,便给裘德贵和许栋铭

夫妻俩匆匆办理病退手续。让他们俩提前退休,虽然和自己下台不是同步,相差不到一年时间,裘德贵和许栋铭还是从内心里感

激苗清泉。

所以,裘悯和李再模离婚,是因为陈长春的女儿勾引李再模。我们在这里要解释一下,说是陈莉勾引李再模,在当时通宇公司

家喻户晓。原因很简单,正是裘德贵和许栋铭老两口在工地上散发的假消息。意在对陈长春形成舆论攻击,令其陈莉放弃对李再

模的追求是其一。其二,就是要让李再模和陈长春在通宇公司臭名昭著,在通宇公司连走路都抬不起头来,是裘德贵和许栋铭的

最终目的。他们俩根本不去反省自己身上的错误,只知道推卸责任。

你说,陈莉和李再模结婚,给她父母造成多大精神上的伤害,都来自于小小陈莉的一意孤行。现在,她一旦和李再模再闹出什

么幺蛾子,陈长春夫妻俩还活不活了啊!路是自己选的,怎么走陈长春夫妻俩绝对不可能任凭陈莉作妖。吃苦受罪,爬也得将这

一生爬着走完,因为实在丢不起这个人!所以,再听到陈莉说李再模找借口待在裘悯家里一天一夜的时候,母亲对陈莉的说法直

接给她顶回去。意在告诉陈莉,你选择嫁给二婚男人,你就得承受他和前妻的藕断丝连。因为他们也是从爱开始,因为时过境迁

,生活压力、孩子照顾、父母抚养等等一切家长里短所致,两口子便对双方失去吸引力,从而各奔东西。你陈莉和李再模或许也

有厌烦对方的那一天,如不加以控制,分道扬镳是必然。

做父母的,谁不希望自己子女过得风生水起。陈莉在没有得到母亲的支持之后,心里总是对母亲格格不入。人家说胳膊肘子往

里拐,可母亲总是帮助李再模说话,好像自己就应该让着李再模和裘悯幽会似的,怎么可能?陈莉在母亲母亲得不到好话,便把

一股酸溜溜的醋气撒在李再模身上。捆不住螃蟹捆鸭蛋,陈莉这一招还是蛮奏效。那么李再模和陈莉过得好好地,她陈莉怎么找

茬呢?

星期天的早晨,陈莉早早起床。阳春四月天,正是踏青好时节。清明节上坟祭扫,顺便来一次小小的旅行,带上一家四口,开

着自己一百五十万的保时捷,或者,让李再模开着他的爱迪二八,狂奔在海东市的沿海滩涂,海滨浴场。放眼东海,海阔天空,

水天一色。那种空旷、神怡,呼吸一下城里人感觉不到的海水苦涩,令人无限向往。“陈甜甜、裘民丰......你们俩快起床了!

快,我们今天去海边看海鸥。”

紧接着,陈莉笑嘻嘻的跑道爸爸妈妈房间,推门而入。正在穿裤子的陈长春,被陈莉的推门声“嘭”的一下惊吓。一个急转

身,确原来是陈莉忙里莽撞推门而入,气不打一处来:“我说陈莉,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啊?每一个礼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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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你都睡到中午,没人

喊你你不起床。今天怎么啦,哪根筋搭错了啊!礼拜天你也能起大早?”陈长春急忙那衣服遮住自己身体,有点气急败坏的样子

,但又将脾气在一瞬间理顺。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从小他就视为掌上明珠,你说陈长春下得了辣手不?

陈莉看到爸爸在换穿衣服,捂嘴偷笑“咯咯咯......”她哪里知道房间里发生什么。对自己的莽撞和无知,陈莉没什么好尴尬

的,只见她放下手,憋住止不住的笑意,微微付之一笑道:“哎呦喂老爸,你都成为老古董了,还怕害羞个啥。我这不是要告诉

你,今天有我带你们二老去大海边看海鸥。这不,才起大早提醒二老一下吗。一个半小时到海边,玩耍四个小时问题。快,老爸

、老妈,你们俩可要抓紧时间哦!”

听着女儿陈莉一板一眼的安排,陈长春望一眼老伴,吹胡子瞪眼睛的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她咋晚跟你说了没有?我发现这

孩子最近有点不太对劲嘛!上班忘带文件夹,下班忘拔抽屉钥匙。买菜付完钱,走到大门口方知自己将菜忘在超市付款柜台。整

天三心二意,魂不守舍的,出了什么事没有?”陈长春望着老伴,神情严肃的说。老伴也习以为常,她知道,陈长春这辈子除了

会对自己发脾气,对宝贝女儿,他是百依百顺。

于是,也毫不隐晦的看一眼陈长春:“啊哟,还不是因为李再模和裘悯幽会这件事吗?前一段时间,裘悯将裘民丰带回来,打

电话给李再模说是裘民丰想他爸爸。意在让李再模去看看孩子,你说这件事能不让李再模去看嘛?陈莉当然满口同意了呗。可谁

知道李再模他这一去就是一天一夜,陈莉想入非非了呗。你那宝贝女儿啊,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不瞒你说,到我这里告状,被我

一巴掌拍死她了。不能滋长她的嚣张气焰,得泼泼冷水让她清醒清醒。老陈啦,养不教父之过,我这可是为你作想的啦!”

陈长春一听,点点头:“嗯,不错,没毛病!像个母亲说的话,这是为了我你替我教育陈莉,此话差矣。我陈长春一辈子就和

你生这么个宝贝女儿,你说我在不心疼,你在不心疼,难道,难道你指望李再模真的会像我们俩一样的疼她吗?就好像我和你之

间,疼她一辈子可能吗?做梦吧!”陈长春说话听起来倒是没问题,可老伴细细品味,觉得陈长春话里有话。什么意思嘛?什么

就像我你一样,一辈子就这么个女儿。什么会疼她一辈子?难道,你陈长春一辈子不是在疼我?

奶奶的,难怪你平时总是羡慕苗清泉和毁朝倩。说什么人家没生孩子,找个小三为自己传宗接代。而他却有女无儿,后继无人

。看来,陈长春心里还是嫉恨自己没为他生个一子半仔,所以指桑骂槐,含沙射影。“什么做梦不做梦的,有了陈莉,有了陈甜

甜,怎么说我们家也是起泡泡的往上升。姑娘喊你去海边玩,引得你这么多废话连篇。不去,你给我待到一边去,没人强迫你去

!没事找事,不识好歹!”

老太婆还以颜色,陈长春有口难辩。心里想:嘿嘿,这老家伙怎么好丑话不分啦!我,我这不是站在你的角度讲话吗,怎么跟

我翻起白眼啦?“老太婆,你什么意思啊!你说你姑娘得寸进尺,不能惯着她,我这不是附和你说话吗,咋就对我横眉竖眼的啦

?要不,我不去了,你们去吧!心情不好,去海边我容易着凉!”陈长春找了一个不是借口的借口,意在故意使绊子拿捏一下老

太婆。啊哟,不就是让老太婆哄哄自己吗,有什么了不起!

陈长春拿起裤子,正欲穿上。老太婆突然眼前一亮:“哎......别动,别动,你这屁股上长了一个什么癍疮。哎呦喂,都有铜

板那么大了!”说完,她蹲下身,将陈长春刚伸进去的一条腿退出裤腿外。然后,动手扒下陈长春三角裤腰,睁大眼睛,仔细观

察。陈长春被老太婆这一句话,吓得两条腿像筛细糠一样瑟瑟发抖。什么癍疮?不会是什么恶心肿瘤吧!想到这,陈长春心里咯

噔一下。

他急忙掉转头,意在扭过头去,希望自己能看到屁股上的那块铜钱大小的癍疮究竟长得什么样?“老太婆,长在那边啊,我怎

么没感觉?”陈长春左右摇晃着头颅,一双眼任凭移动,就是看不到屁股上的那个长斑的地方。老太婆用手指压一压陈长春长在

屁股左侧靠近脊柱尾部的地方,轻轻地压一压。她感觉里面软绵绵的,没什么硬的地方。可看上去颜色紫黑色,好像正常人身上

长出的黑痣一样,只是癍疮面积真的有铜板大小。

“哎呦喂,你这玩意长在屁沟沟边上,我也是碰巧看到,要不然谁会注意你那个地方。你要想看到,除非把头扭到屁沟沟下面

。”说完,老太婆噗呲一声笑出来,可陈长春笑不出来了。他试图想尽办法,也要看到自己屁沟沟里到底长了个什么玩意。一时

间,陈长春真的想不出什么大招。尽管自己是叱咤风云通宇公司董事长,一言九鼎,一呼百应,在海东市,通宇公司连年得奖,

产值和利润,在全市各大行业中,名列前茅。在海东市房地产行业,独占鳌头。

可是,对长在自己身上的所谓铜板大小的癍疮,陈长春还真的没招。老太婆走到梳妆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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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因为陈长春长在屁沟沟里癍

疮,而大惊小怪影响自己和女儿的海边之旅。所以,他顾不得陈长春心里疑虑,走到梳妆台前,拿起梳子给自己梳头发。那种急

不可待,生怕因为陈长春屁股上长出这么个破玩意而影响自己心情。所以,漫不经心的的走到梳妆台前,给自己梳妆打扮。突然

间,她一声尖叫。

“老陈,我有办法了!”老太婆的尖叫声,伴随着她的欣喜若狂,陈长春有点以为自己身上长了东西,老太婆在兴灾惹祸。他

郁郁寡欢的瞟一眼老太婆,心里有一种想揣她一脚的冲动。然而,他和老太婆过到现在,从来也没红过脸。但是,经常打冷战,

两口子之间还是避免不了。冷战过后,仿佛回到初恋。那种感觉真滴是冷战带来的效果,陈长春深有体会。他不建议年轻人打冷

战,但确当保持一段时间的距离,对年轻的小夫妻来说还是有这个必要。

夫妻之间带点神秘感,确当保持距离感,对日后的夫妻相处之道有益无害。因此,陈长春没有当老太婆嘴里说有办法当回事。

他喃喃地重新将腿伸进裤管,意在不耽搁陈莉的出行。老太婆见状不答应了:“哎哎哎,别动,别动,我叫你别动知道吗?来来

来,你跟我走,走,走到梳妆台这边来,哎,哎,对,对,就这样。现在,现在你侧过身。哎呀,我叫你侧过头来。你看这镜子

里面,看到没?”

陈长春被老太婆一阵折腾,他手里提着长裤,顺着老太婆的手势,慢慢的一步一步后退之梳妆台的厨镜边上。终于,他通过自

己前后左右移动,扭过头去,这才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的屁股。“嗯呐,看到屁股了。但你说的屁沟沟里的癍疮看不到,在哪里你

用手只给我看一看。”

“啊哟,你往下蹲点,哎,再往下蹲点,对,再将屁股晚上翘一点嘛!好,好,好。看到了嘛,这里,这里,这么大一个紫斑

,都快发黑了,疼不疼?”老太婆用手试一试,意在让陈长春有点感觉。可是,她乃然看见陈长春对她摇摇头,那就是告诉她,

自己没感觉了。于是,老太婆吁口气,她直起腰,对着陈长春笑一笑,默不作声。

陈长春见老太婆笑了,自己也开怀大笑。从听说自己屁股沟里长出癍疮的紧张,到现在的无所畏惧,他这才感觉老太婆之所以

笑出声,确原来并非是兴灾惹祸,而是自己长在屁沟沟里的癍疮,的确奇葩。奶奶的,你说什么地方不好长,这破玩意偏偏长在

两瓣屁股的交界处的右侧,气死我也!“不疼不痒,是不是代表没事呀?听说黑痣可以转化为癌变的吆,我这破玩意不会是长在

身上的什么癌变吧?”

陈长春说得轻巧,老太婆听了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啊......不会真的是什么恶性肿瘤吧?心里这么想,但他嘴里将

提到嗓子眼的一句话,迅速咽下去。她轻轻地用手敲打自己的嘴,当然,陈长春是看不到他这些举动。“别瞎说,大早上的人嘴

有半仙,你可别吓唬我们娘俩。不就是一个紫斑吗,没什么大不了。等陈莉去过海边,再让他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实在不行,

让医生给切除它。”

陈长春忍不住的笑:“奇了个怪了,身上什么时候长了这么个破玩意,不疼不痒我一点都不知道。”他摇摇头,有点自嘲的味

道。慢悠悠穿起裤子,然后,来到卫生间开始洗漱。陈莉也怪了,所有人都喊了,就是不喊李再模。直道陈莉煮好牛奶,煮好鸡

蛋、点心开始叫他们吃早餐,陈长春这才想起李再模还没起床。他望一眼厨房,又来到卫生间,都没发现李再模。陈长春历来不

是顺从,或者道听途说,他而是相信自己的眼睛。

“坏人呗!好人身上怎么会长出不吉利癍疮呢!”老太婆半开玩笑的回答陈长春一句话,见陈长春像没头苍蝇似的从厨房跑到

卫生间,她不知道陈长春在寻找李再模,也猜不出陈长春到底在找什么。所以,不怀好意的对陈长春回一句。意在陈长春可能害

怕自己身上长了癍疮,心里有点忌惮。所以,老太婆笑了,心里一直在癍疮长得地方感觉可笑至极。

陈长春侧不以为然,他原本就不是为自己担心,而是一家人都起床用餐,唯独不见李再模。于是,他走到陈莉身边问道:“李

再模呢?所有人都起床了,他为什么还不起床?”说道这里,读者肯定要问:你陈长春知道李再模在房里睡觉,为什么不直接去

叫醒他呢?

诸位有所不知,大凡是姑娘招婿上门的人家,双方都有一个不成文的忌惮。爹娘从来不进女儿女婿房间,为的是担心女儿害羞

。一般情况下,招婿上门的人家,特别小心翼翼。因为女儿是自己亲生养大,习惯在家里做个循规蹈矩的小女生,乖乖女是所有

女生期盼的结果。结婚,预示着男女之间干那种不检点的是,在女性心目中始终存在。尽管她们知道这道坎是没个女人的必经之

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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