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这场祸事,是你们惹来的

“这一切都是邱晚晚那个贱人的主意对不对?!她就是看我不顺眼,想让我们时家没落!她就该被千刀万剐死不足惜!”

“我和修晏哥从小到大这么久的感情,都被她这个有心机的贱人给挑拨了!”

温清静静地等着她发泄完,只说一句,“时小姐,慎言。”

“我说的有错么?!”时温月几天来的情绪终于全盘爆发,“都是因为邱晚晚,我们自家人才变成这样,都是因为她!”

温清微微皱眉,推了推金丝眼镜,平缓的对她说,“时小姐不必把别人的过错归咎为我家夫人身上,你扪心自问,过去这几件事,和我家夫人又有什么关系。”

“如果你们不用那些手段对付夫人,傅总又怎么会迁怒时家。”他锐利的双眼凝视时温月,“说到底,这场祸事,是你们两位惹来的,不是么?”

你们两位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时温月像遭受了重大打击,不肯相信这一事实,拼命地摇头,“你胡说!你胡说!如果不是邱晚晚,我才是傅夫人,我才是从小陪伴修晏哥一起长大的人,你根本就不配这么跟我说话!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

“时小姐,请你不要过于自信,”温清眼底隐约有些不耐烦,“傅总从不需要别人陪伴,他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人扛过来的,这一点,请你认清。”

“你凭什么这么说?!你算个什么东西!!”

“那请问时小姐,在傅总年少时被傅老爷一次次惩罚后,你哪一次看见过?在他需要有人安慰时,你又什么时候出现过。”

温清从小一起陪着傅修晏长大,陪他受苦受罚,介于时温月这种空口无凭的长大,他在一旁看的不能再清楚。

时温月的长大,无非就是整天黏在傅修晏身后。

“你...你...”时温月被气的再次哭出声,可说不出一句为自己辩解的话。

她突然发现,似乎真相就是如同温清说的那样。

这一认知让她更委屈恐惧,她拼命地摇头,试图否认这一真相。

她知道傅修晏童年是在傅老爷子的极度压迫下长大,自幼在摸爬滚打中成长,身上伤病从没断过。

而在傅修晏受伤的时候,她从来没有出现过,她只在他光鲜亮丽,掩盖住一身疤痕的时候出现在他身后,看英雄似的看着他。

温清看她哭的快要断气的样子,再次补了一句,“时小姐,你不妨真正考虑一下,你到底是喜欢傅总,还是盲目的崇拜。”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站在局外,轻而易举就可以看出来,时温月无数次看向傅修晏的眼神,都是崇拜居多。

那不是爱意,只是对于强者的崇尚。

“你胡说...你胡说...”时温月泣不成声,“我喜欢他这么多年,怎么可能只是崇拜...你胡说...”

......没救了。

温清没再看她一眼,直接对扣押她的保镖做个手势,“走。”

傅修晏办事向来讲究雷厉风行,他要尽快处理完这件事回去交差。

一堆人再次扣押着哭的稀里哗啦的时温月离开。

跟了一路的时宅佣人保镖一直守在走廊上,在看到时温月的刹那,都慌了起来。

“放...放开二小姐!”

“你们这样,我们时总不会放过你们的!”

“不管你们是谁,但是敢动我们二小姐,你们要遭殃了!”

......

温清听毫无威胁力的话,扫了一眼四周怂的不能再怂的一群人,开口提醒,“谁不服,可以去找傅总。”

整个s国没有人敢抵抗傅修晏,谁都不例外。

果不其然,一群人一听到傅修晏的名号,瞬间像哑巴了一样,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话。

甚至有些怂包还小心移动脚步,自动为他们让出一条路。

这一幕被温清看在眼里。

“走吧。”他侧头,对身后的保镖说完,就准备迈步离开。

走廊边暴雨噼里啪啦的下着,雨势过大,有些直接迸进走廊中,落在了走廊边的人身上,为人无冤增添烦躁。

闯入的一群人正准备离开,却在此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怒极的雄厚男声,“我看谁敢动我女儿!”

温清听到动静,转过身去,果不其然看到身后时霍的身影。

此刻时霍一身丝绸睡衣,因为来的匆忙淋了不少雨,衣服都贴了皮肤,头发也塌软下来贴在头上,完全没有平日里成熟精明的样子。

时温月听到熟悉的声音,转头看到时霍后,又不受控制的哭出了声,“爸,救我!救救我!!”

温清抿了抿唇,上前几步,对拖着时温月的人低声吩咐,“人先带走。”

“是。”两位保镖应完,再没多看周围一眼,拖着挣扎不止的时温月离开。

“混账!”时霍眼看着时温月离他越来越远,急切的要追上去,却被剩下的保镖拦住。

时霍眼睁睁的望着时温月哭着呼唤他,最后身影消失在大雨中,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气与无力,低声怒吼,“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四周的佣人眼见形式不对,都悄悄从各处退了下去,一时之间走廊上人少了许多。

“时总,不必这么着急,”温清上前两步,摘下墨镜,擦了擦上面沾染的水滴,“我们傅总只是看您舍不得下狠手惩罚,来帮您一把。”

“帮?!”时霍气的浑身颤抖,说一句话喘两口气,“你们准备怎么帮?!”

温清微微一笑,“帮您把您女儿送去南非锻炼一段时间。”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直接击垮了时霍心中最后的侥幸。

“南非...”时霍心脏仿佛被人捅了一刀,他一股莫名的力气,直接挣脱开保镖,一把扯住温清的领带,“我宝贝女儿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苦,你们竟然把她送去南非?!”

“要不怎么说是锻炼。”

“你们欺人太甚!!”时霍整张脸都因为怒火变得通红,“温清,我们是得罪了你们,但我已经惩罚了她们,让她们抵挡这份罪责,你们为什么还要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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