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换骨坡萧云燕遇险

且说,萧云燕对韩穰说,上京、中京、东京的三京元帅,都是她父亲萧温的心腹,宁王是掌控不了的。

韩穰大喜道:“上京、中京、东京共计四十三万兵马,再加上我南京幽州的兵马,就是近百万,完全可以和宁王一较高下,不是鱼死,就是网破。”

萧云燕道:“这也是朕担忧的,结果两败俱伤。”

韩穰道:“总比束手就擒的好”

萧云燕道:“那,朕眼前的大辽已是偏居漠北四分五裂的部落。我契丹族历经十几代先人艰难创业,才从荒凉苦寒的漠北走到今天,如果因我辈内乱,致使祖辈的基业毁于一旦,朕与宁王就是千古罪人!”

韩穰道:“宁王宵小怎能与陛下相提并论!陛下可是被逼无奈呀!”

萧云燕道:“人与猪摔跤,谁能分得清谁是猪,谁是人!被逼无奈,就能置祖宗基业于不顾!”

韩穰道:“陛下的胸襟,末将甚为钦佩!与宁王交兵就算两败俱伤,也不至于我契丹族退居漠北吧?”guxu.org 时光小说网

萧云燕道:“这是必然。你环顾四周,十三部、二十四国、三十六邦,大辽七十三个藩国,别看现在称臣纳贡,岁岁来朝,像一只只温驯猫儿,一旦我大辽内乱兵火连天,他们个个如下山的猛虎,趁火打劫那是必然。再说南朝定会乘虚而入挥师北上,所要的不仅仅是幽云十六州了。到那时漠北恐怕都没有我契丹人的立锥之地,可能要走昔日草原霸主匈奴、突厥的老路远遁西海(西部蛮荒之地),永别了脚下这片祖辈用鲜血征服过的土地。”

韩穰默然不语。

寝宫静了一阵子。萧云燕悲壮道:“脚下这片土地可以没有我萧云燕,大辽国可以没有我萧云燕,但天下不能没有我大辽国!”声嘶力竭,顿了顿“我想用我母子的性命和老天赌一把!成了,我给天下一个无与伦比的大辽帝国!若输了,不过是我孤儿寡母的性命。”

韩穰被震撼了,儿时青梅竹马的她,变得高大须仰视才见,百感交集,眼泪情不自禁的流,这流露的感情不是臣子对君主的,也不是朋友对朋友的,是对红颜知己、对情人、对妻子。不由自主,道:“末将愿随陛下而去!”

萧云燕感深肺腑,自己茕茕孑立、危若累卵,却有一个知己与自己同呼气共命运。心存感激,尽可能的抑制着情感。道:“男儿有泪不轻弹。你如此哭哭啼啼,哪个女人敢依靠于你。”

二人都是鬼使神差说的,一出口才知不妥。韩穰羞愧的不知如何圆场。萧云燕扶着眉骨微微皱眉,为了缓解羞赧尴尬,迅速转入下一个话题,道:“如今宁王是君,我是臣,他的旨意我不得不尊。”

韩穰急切道:“祖州去不得呀!祖州是我辽国皇帝世居之地不假,是辽国开国之主太祖皇帝设置的,后为囚禁获罪皇族宗室之地,天子的曾祖母述律平支持心爱的幼子耶律李胡叛乱曾被软禁在哪儿。宁王简直丧心病狂!对亲哥哥的遗孀如此歹毒!陛下就是去了,穷凶极恶的宁王能放过陛下母子吗?”

萧云燕道:“不去就是抗旨,这正中宁王下怀,等待我的就是刺配流放。”

韩穰焦灼道:“移居祖州与刺配流放有何区别?”

萧云燕道:“实质一样,名义不同。忍!只有隐忍。”

韩穰见她决心已定,道:“末将领手下一千御帐亲军时刻护卫陛下左右。”

萧云燕摇摇头,道:“不可。朕只带韩修茹和二十个女兵。”

韩穰一惊,道:“这——这!韩修茹武艺高强不错,但与二十个女兵如何保证得了陛下的安全?”

萧云燕道:“朕带二十个女卫士与带一千、一万、十万是一样的,如何也挡不住宁王的几十万兵马。”

韩穰道:“陛下是示弱,示弱,也不能保证宁王阉狼对陛下不下毒手。”

萧云燕道:“不错。但宁王阉狼杀鸡不会用宰牛刀。”

韩穰道:“陛下这——这是侥幸。是夹缝求生!”

萧云燕道:“置之死地而后生。”

韩穰思忖道:“太险了!不如现在乔装改扮蛰伏于民间,静待时机。”

萧云燕道:“不可。宁王并未对朕追杀,朕夺命而逃,在天下人面前朕就理亏了。”

韩穰道:“陛下是陷宁王追杀陛下之实,为ri后东山再起做好铺垫。还是太险了!末将誓死追随陛下,保护陛下安危。”

萧云燕道:“那样,宁王对付朕的不是杀鸡刀而宰牛刀,朕与你都活不成。”

韩穰道:“陛下明示,末将该怎么办?”

萧云燕道:“韬光养晦忍辱负重的不但是朕,还有你。你对宁王要唯命是从。”

韩穰道:“那末将就成了陛下的废棋。”

萧云燕道:“德隆你要保护朕,眼下就要保护好自己。这场劫难过后咱们都能活下来,何愁不柳暗花明。”

韩穰对她铤而走险,心痛如麻,也只能俯首听命。

镇南右都督耶律金针是萧云燕父亲萧温的门生,是萧温留给萧云燕的一把利剑。宁王耶律皊鲁登基坐殿,大肆排除异己,当然不会放过对萧云燕死党打压,把韩穰、耶律金针贬到汗狼垓瓦里司。

萧云霜、燕云在汗狼垓瓦里司衙门前等了半天,十几个兵丁簇拥着韩穰(韩德隆)、耶律金针从栅栏内走出来。韩德隆、耶律金针走到近前,细细打量着萧云霜、燕云。萧云霜冲韩德隆、耶律金针,施礼道:“奴家拔里霜云见过二位麻普大人!”指指身边的燕云“这是奴家的伴当拔里燕云。”燕云向韩德隆、耶律金针施礼。韩德隆、耶律金针先认出来萧云霜,听她介绍“拔里燕云”,认出了他就是萧皇后钦封天齐王的燕云,随即将萧云霜、燕云迎入瓦里司衙门。兵丁把燕云的辕马牵入木栅栏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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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德隆、耶律金针、萧云霜、燕云步入瓦里司衙门大堂,宾主落座,兵丁献上奶茶。韩德隆屏退兵丁。

瓦里司衙门大堂十分简陋,墙壁是一个个腰身粗的圆木排积而成,为了阻挡风雪地面上的圆木露出一丈多高,还有一半埋在冰雪之下,房顶也是腰身粗的圆木搭建的。

韩德隆、耶律金针见兵丁出了大堂,冲燕云、萧云霜跪倒施礼“末吏参见天齐王、王妃。”燕云知道他二人从心里看不起自己,除了救过皇后陛下一命,别无它能,不愿意以天齐王自居,也不多言。萧云霜道:“二位将军免礼!”韩德隆、耶律金针二次落座。萧云霜道:“陛下可好!”韩德隆心想陛下的行踪没有给任何人讲过,她既然知道,肯定是陛下告诉她的,一脸焦虑道:“这冰天雪窖,能活下来不易。”耶律金针补充道:“还要时时提防飞狼卫的暗探,汗狼垓地广人稀,防不胜防。”韩德隆道:“前几日有几个不明身份的人来到汗狼垓,末吏派遣兵丁暗中跟踪,跟丢了两个。”燕云急忙道:“陛下现在何处?”韩德隆道:“陛下改名为‘拔里燕燕’,居住在汗狼河北岸换骨坡。”燕云道:“离此地多远?”韩德隆道:“骑快马约一天时间。”萧云霜嗔怒道:“汗狼河北岸离天边多远!离阎王殿多远!你俩分明是置陛下于死地!”

汗狼垓地处辽国的最北端,方圆数千里,长年冰雪覆盖,人烟稀少,兵丁、居民、流犯加起来一千多人,汗狼河南岸是瓦里司官兵、流犯所居之地,人烟较为集中。汗狼河北岸分散着当地居民,主要靠凿冰捕鱼、打猎为生,酷寒无比,寒冷程度是人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

韩德隆闻听萧云霜训斥,痛心疾首,低头不语。耶律金针道:“回禀王妃娘娘!那是陛下亲自选的安身之地。末吏与韩麻普苦苦相劝不住。没有陛下的旨意,不许末吏与韩麻普探望。”

萧云霜寻思,陛下如此缜密,恶贼耶律景泽也不放过。

燕云虽然不知换骨坡是什么地方,但听萧云霜训斥韩德隆、耶律金针,断定那是极其凶险之地;如果那晚耶律景泽没死,知道自己与萧云霜前来汗狼垓,他肯定想到是为了寻找萧云燕,怎能不会率领飞狼卫赶来追杀!萧云燕危矣!把在乌古弥里遇到耶律景泽的经过说出来。韩德隆又是担惊又是自责,捶打着胸膛,道:“都怪末吏瞎了眼,没看出耶律景泽是一条披着羊皮的恶狼!当初还在陛下面前保了他的狗命,要不然哪有今日之患!”燕云“唰”的站起来,道:“带我去见陛下。”耶律金针道:“没有陛下旨意,哪个敢去!”萧云霜怒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要拘于常理!陛下若遭不测,大辽国就完了,我等有何面目苟活于世!”耶律金针小心道:“王妃所言极是!不知有多少飞狼卫耳目隐藏在此地,为了不暴露陛下的安身之地,请王爷、王妃在此地歇息半日,今晚前往换骨坡,明日上午就能到。末吏与韩麻普本该引路,为了防备耶律景泽率飞狼卫追杀,我二人在此留守。王妃娘娘您看如何?”萧云霜思忖片刻,看看燕云,燕云微微点头,道:“就这样吧!”燕云道:“有劳二位麻普,准备两个房间。”耶律金针不解其意,心想他夫妻为何要分居。韩德隆知道燕云、萧云霜是名义上的夫妻,道:“末吏遵命。”

韩德隆、耶律金针招待燕云、萧云霜吃罢饭,安排他二人各自回房歇宿。二人连日劳累,一觉睡到三更。韩德隆、耶律金针分别叫醒二人,晚饭早已准备完毕。燕云、萧云霜吃罢晚饭,跨上韩德隆、耶律金针备好的两匹白马,直奔汗狼河北岸换骨坡。

天光渐亮,飞雪弥漫,燕云见一通三尺多高的雪柱立在面前。想起来韩德隆所言看见‘汗狼河’字样的石碑,要顺着一个个石碑前行,心想难道这雪柱就是石碑,甩镫离鞍下马,抽出青龙剑“刺啦刺啦”刮掉雪柱上一层层冰雪,显出一排契丹文字,不认得,向萧云霜请教。萧云霜道:“这就是汗狼河。”燕云看着前边茫茫雪原,那有什么河,哦!对!汗狼河结冻了,还是不解,道:“云霜!韩德隆为何要咱们顺着一个个石碑前行,雪窖冰天的,难道还怕这结冻的河面经受不起咱两人两骑?”萧云霜道:“怀龙有所不知。此地居民主要靠凿破汗狼河的冰层捕鱼为生,被凿破的河面就是结冰也不会十分厚实,走在上面难免连人带马陷入冰窟窿。”燕云明白,牵着马往前走,没多远一个雪柱,心想这就是石碑,顺着一个个石碑往前走。萧云霜骑马跟在后边。走了约十几丈远,没有再看到雪柱。燕云心想这该是走过了河面,扳鞍认蹬,翻身上马。二人打马飞奔,约走了八九里路程。透过雪幕隐约可见几座冰雪覆盖的房子。萧云霜勒住坐骑叫停燕云,侧耳听,道:“你听到小儿的哭叫声了吗?”燕云道:“听到了。”“叮叮当当”金属撞击声、“哎呦”男人的惨叫声,从一座冰雪覆盖的房子方向隐约传来。二人都听出“叮叮当当”的节奏是刀剑撞击的声音,第一想到的是萧云燕身临险境,奔那房子策马飞驰。不多时,那座冰雪覆盖的房子四周是披雪挂冰的栅栏围着的院墙,栅栏门敞开着,院墙内两人影舞刀弄剑正在厮杀。其中一个背着哭叫的小儿。燕云心想皇后萧云燕带着刚过周岁的儿子殊奴,这背着小儿的人定是萧云燕。

燕云推断的不错。那人正是皇后萧云燕。萧云燕在韩修茹及二十个侍女护卫下夜宿羊皮弥里,遭到飞狼院后房敌鲁(官名)耶律景泽率领三十多个飞狼卫伏杀。韩修茹换上萧云燕的衣服,背上枕头冒充萧云燕的儿子殊奴,装扮成萧云燕的模样将耶律景泽及飞狼卫引开。萧云燕带着孩子殊奴逃出羊皮弥里,一路直奔漠北汗狼垓。萧云燕为了躲避飞狼卫、沿途官府围追堵截、盘查,改名‘拔里燕燕’以热油烹面,俊俏的脸上留下斑斑点点。为了求生可谓是“洗心革面”。历尽艰辛亲逃到漠北汗狼垓,秘密见到了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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垓瓦里司麻普韩德隆、耶律金针。双方互相简述前来汗狼垓的经过。韩德隆、耶律金针向她介绍了汗狼垓的情况。萧云燕选定汗狼河北岸换骨坡作为自己的藏身之地,没有自己的旨意令二人不得前去探望。韩德隆、耶律金针看着心痛,也无可奈何。韩德隆、耶律金针将萧云燕母子秘藏两天。萧云燕母子骑马去了汗狼河北岸换骨坡。当地居民察割听她说逃难至此,见她孤儿寡母,孤苦伶仃,顿生怜悯之心,收留了他们。察割四十多岁,心地善良,对她母子很是呵护。时间一长,日久生情,萧云燕嫁给了他。这天早上,察割与邻居结伴去汗狼河上游凿冰捕鱼。萧云燕在家里刚收拾完,听到屋外有人叫门,说是讨一口水喝。她顿时警觉起来,寻思当地风俗习惯,路过行人渴了饿了,碰到哪家直接jin去无须叫门,如果这家主人不在,可以就地取材,煮水做饭;叫门的肯定是外乡人,外乡人至少是几百里之外的,怎会到这天边酷寒之地,就是迷路也不会走到这儿,除了是追杀自己的飞狼卫,不会是别的人。随声道“大哥稍等!这就来。”迅速将孩子殊奴拴在背上,挎上佩剑,出了木屋,披着风雪,打开木栅栏门。见两个汉子一胖一瘦盯着自己看。

这百姓打扮两个汉子就是飞狼院后房敌鲁耶律景泽派遣到汗狼垓追杀萧云燕的六人中的两人。汗狼垓地域辽阔,六个飞狼卫要寻找一个人如同大海捞针,但哪敢违令,捞针也得捞。六个飞狼卫分成三组,两人一组,挨家挨户暗查。这一胖一瘦两个运气不错,瞎猫撞见死老鼠。

瘦汉子盯着萧云燕,道:“你叫什么名字?”

萧云燕,道:“拔里燕燕。”

瘦汉子,道:“拔里燕燕,从哪儿来的?”

萧云燕,道:“你们是不是找水喝的吗!用的着问那么多吗?”

瘦汉子,道:“实不相瞒,大爷是飞狼卫,奉飞狼院后房敌鲁耶律景泽之命,缉拿侵犯萧云燕母子,跟大爷走一趟!”

萧云燕,道:“你们当兵吃粮的,拿不住侵犯,就该拿百姓出气吗!”

胖汉子冲瘦的,道:“大哥不必给这刁妇废话!宁可错杀绝不放过。”就要抽刀。

萧云燕心想要想活命,只要殊死一搏,急速抽剑朝近前瘦汉子双腿砍去。

瘦汉子开始对眼前的麻脸拔里燕燕是不是萧云燕抱以怀疑心态,寻思:女人爱自己的容貌几乎等同于性命,萧云燕是前朝皇后,但也是女人,她怎么会毁容呢!还是现将她拿住交给敌鲁耶律景泽审问,自己也好早点儿离开这死亡之地。听胖汉子要杀她。心想她背着一个娃,被听胖汉子一吓唬,就会束手就擒。哪想到她会突然袭击。见她剑迅猛而至,急忙一个“旱地拔葱”躲闪,动作稍迟右脚被砍中,脚只连着一条筋提溜着。这是他穿的靴子厚,否则脚就被砍掉了。一头栽倒“哇哇”阵阵惨叫。

胖汉子又惊又怒,手捧钢刀奔萧云燕劈去。萧云燕鼓剑相迎。萧云燕骑射功夫精熟,步下剑技也不输于骑射,怎奈还背着一个孩子,斗了二十多个回合,气喘吁吁,汗水顺着额角往下淌。胖汉子蓦地一招刀里加脚,萧云燕急闪不及被踢翻在地。胖汉子举起钢刀冲她搂头盖脑急速就劈。萧云燕哪里躲得开,只见钢刀离她脑袋只有寸许。千钧一发之际,只听“铛”一声震耳欲聋,钢刀被一物击中,刀面从她鼻尖滑落“噗”地cha在雪地上“嗡嗡”只颤。

原来纵马飞奔的燕云见萧云燕命悬一线,本想用食指镖打胖汉子的脑袋、手腕又怕他穿得太厚,若一击不能毙命,萧云燕就成了刀下之鬼。打算用食指镖打胖汉子的刀面,即使震不飞他手中的刀,也会震歪。又担心距离太远达不到预期的效果,从飞奔的马背上拧身飞起,紧扣一枚食指镖将全身内力贯于手腕,抖手打出“嗖”力道十足,“铛”的打在胖汉子的刀面上。胖汉子顿时觉得手腕酸疼,钢刀脱手而出,正在想怎么一回事儿。燕云飘身而至,手舞长剑一阵竖劈横砍,剑光婆娑,气势刚猛。胖汉子仓促左躲右闪,片刻被燕云一剑毙命。再看倒在雪地上哀嚎的瘦汉子想逃逃不了,流血的半条腿冻在雪地上。燕云上前一剑结果了他的性命。燕云四下环顾,没发现别的杀手,扶起萧云燕,大惊失色,眼前一脸麻子的女人是萧云燕吗?萧云燕注视了他半天,泪水从面颊滚落,道:“燕云——燕云!”燕云细细打量她一番,“噗通”跪下“小的参拜陛下!”眼泪禁不住地流。这时萧云霜牵着自己的马和燕云的马来到近前,见到萧云燕痛哭不止。

萧云燕、燕云、萧云霜,随即在后院挖了一个坑,把胖瘦两个汉子埋好。萧云燕胖瘦两个汉子丢下的两匹马挥剑斩杀。三人又挖了一个大坑,把两匹马也埋了,打扫雪地上血迹,把萧云霜、燕云的两匹马牵jin马棚,喂上饮水马料。忙了半天,三人jin木屋。木屋是一根根圆木搭建而成,屋内一张大火炕,火炕摊着一双羊皮被子,炕旁边堆积着木炭、冻死鱼、鹿、羊、野兔、狼。炕前边是一个大火盆,火盆是一个烧烤铁架子,铁架子旁边放着几条木凳。萧云燕坐在木凳给怀里受惊吓儿子殊奴喂奶,吩咐燕云拽出一只冻羊烤,叫萧云霜拿了几条冻鱼saijin火炕羊皮被子内。燕云坐着木凳摇着烤羊架子的手柄。萧云霜向火盆里添加木炭。

萧云燕见殊奴精神了,起身把他抱到炕上,给他几颗狼牙玩耍,从羊皮被子掏出一个鹿皮囊打开盖子喝了几口,递给燕云。道:“贤弟喝口马奶。”

燕云不习惯,但入乡随俗,不好拒绝。道:“小的谢过陛下!”接过鹿皮囊“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感觉又解渴又解饿,递给萧云霜“云霜,味道不错。”

萧云霜出生在贵族之家,更是不习惯,心想这你一口她一口,叫自己怎么喝得下去。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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