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不,他敢

自己敢说麻烦吗?不敢!

但凡他今日敢说一个“不”字,绝对会被君修瑾给压榨。

到时候别说是有空来找小喜儿了,怕是自己整个人都得忙得团团转,连休息的时间都得被压榨了!

于是,君修瑾带着热乎乎的糖炒栗子悠哉悠哉地回去了。

而居乾城则是高高兴兴地来,灰头土脸地离开了林家,连林喜的面儿都没见着。

他打算重新去排队买一份糖炒板栗送给小喜儿,然后再回去处理公务去。

没办法呀,君修瑾那厮明显就是打算做个甩手掌柜,而且肯定是在公报私仇。

就因为自己前阵子将什么事情都推给了他,所以他就看自己不顺眼,想要压榨自己的劳动力!

居乾城甚至可以预想到,自己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忙得脚不沾地。

到时候怕是连想见小喜儿一面,都得隔上好一段时间!

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抱得美人归呀?

君修瑾带着糖炒栗子回到房间里的时候,林怡正“葛优躺”躺在贵妃塌上,手里拿了本话本子在看。

胖宝跟软宝则是在小床上呼呼大睡,丝毫没有想要醒过来的趋势。

这俩崽崽可真是太能睡了!

当初大宝、小宝两个崽崽好歹吃饱了还会眼睛睁开玩一会儿呢,可这俩小崽崽呢?

吃饱了就睡觉,甚至是吃着吃着就睡过去了。就连换尿片都得他们自己上手去摸,要不然压根儿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尿了或是拉了。

这要是多捂一会儿,那小屁股怕是都得烂了!

这会儿没有出门,林怡干脆直接给他们兜上尿不湿,让他们睡得更好些。

省得老是得动手折腾他们,自己也得忙得团团转。

两个小崽崽好带,林怡自然也就闲着没事干。她倒是想出去走走呢,可惜没人允许呀!

就连君修瑾知道她泡过灵泉水,身体已经差不多恢复完全了,也不同意她出门吹风。

就怕万一着了风,将来还有什么后遗症。

今日但凡她能踏出房门一步,都不用等

到改明儿,就会接受家里长辈的轮番爱的教诲。

君修瑾一回来,林怡立马将手中的话本子往榻上一扔,麻溜儿地坐起身来。

“阿瑾哥哥,你回来啦?你手里拎的是糖炒栗子吗?我闻到香味了,你刚刚出去了?”

林怡直接将糖炒栗子从君修瑾手里拿过来,自顾自坐下来剥着往嘴里塞。

她虽然还要被强行压着坐月子,但不代表她打算按照月子餐来吃。

不过糖炒栗子虽然可以吃,林怡也是不敢吃太多的。毕竟两个小崽崽虽然是奶粉母乳混合喂养,但是终究还是以母乳喂养为主。

她怕吃多了栗子上火,到时候两个小崽崽跟着她一起上火就不好了。

君修瑾坐下来,帮她一起剥板栗,边剥边喂给林怡吃,顺带着解释了一下糖炒栗子的来源。

“我没有出去,这是乾城刚刚买的,被我给截过来了。”

林怡一下子就抬起头来,八卦地看着君修瑾问道:“又给喜娘送的呀?那你抢过来,他没有跟你急吗?”

君修瑾淡定地开口:“他敢急吗?”

不,他敢!

只不过是只敢在心里急而已,不敢明着表现出来,主要是他知道自己打不过。

林怡老神在在的点点头,为居乾城点蜡。

这家伙虽然看上了林喜,但是不知道林喜怎么想的,没有一口拒绝他,却也始终与居乾城恪守距离。

怎么说呢?

林怡觉得林喜在林家这几年有些过于小心翼翼,跟着夫子学习学得还有些刻板。

林喜若是走出去,怕是一般人都挑不出她一点错处,跟用戒尺丈量的一样。

事事都按照规矩来,就显得有些过于呆板了!

老赵氏与周氏都没有拘着她过,其他孩子能享受到的她都有,但是她自己就是会约束自己。

不知道这样活着她会不会觉得累?

偏偏居乾城就喜欢林喜这个小刻板,当初那么守规矩的一个读书人,碰到了林喜就时不时想逗弄她一番。

只可惜,逗了这么长时间,也没看见

与林喜有拉近多少距离。

不过林怡知道,只要老赵氏与周氏点了头,哪怕是那个男人不是林喜心仪之人,她也会心甘情愿地嫁过去。

因为她活着就好像只想让大家满意一样,再也没有想过为自己而活。

就是可怜了居乾城,到现在都捉摸不透林喜的心思。

他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没有魅力了,才导致林喜压根儿没瞧上自己?

但凡他脑子活泛一些,将去跟老赵氏献个殷勤,让长辈同意了这门婚事,还愁不能抱得美人归吗?

等将人娶回家了,怎么哄着、怎么惯着不成?

毕竟只要林喜不反感他,就说明这门婚事是可行的。

可惜了,他没摸到诀窍呀~

林怡与君修瑾美滋滋地将糖炒板栗给吃完了。

当然,林怡只吃了一小部分,剩下的给君修瑾包圆了。

另一边,居乾城回过头去了卖糖炒板栗的地方,又重新排队买了一份糖炒板栗。

待看见有刚出炉的板栗糕,又买了一份板栗糕。

扬州城的百姓还是有不少人认识居乾城这个知府大人的,他们原本是想给他让位的,不过居乾城没有同意。

该如何就如何,不能仗着自己身份上的便利行方便之事,那样于百姓太不公平。

出了府衙大门,他便与其他百姓一样,都是普通人。

等到居乾城买好了东西,见时间不早了,便赶紧往林家赶过去,怕小喜儿不高兴。

毕竟按照原本约定的时间,自己可是已经迟到了的。

不过这个约定时间是他自己跟自己约定的,林喜可从始至终完全没有答应过。

林喜今日其实早早就起了床,比她平日里约束自己的时间还要早。

可惜她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那个人来,一会儿想着他是不是爽约了,一会儿又想着他是不是被什么事情给牵绊住了。

最后,因为思虑过多,甚至都在想居乾城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但是她又不敢表现出来,只得一会儿就竖着耳朵听院子外面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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