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雨声渐大,厢房里衣衫尽数覆盖在地上。
凉风抚过的幔帐里,传出了谢妧发出低低的求饶声。
她以一个羞耻的动作,承受着男人的泄愤。
起初,男人还会温柔些。
但越到后面,男人的行为越是无法控制,好似狂风骤雨那般,尽数落在了她的身上。
“喊大点声。”
男人俯身而下,埋在谢妧的肩窝,炙热的气息打在她白皙的肌肤上。
语气带着些许的燥意,手脚更是不知轻重。
谢妧不愿。
面色一片绯红,压制不住细碎哼唧声。
聂枭渊抬起那一双漆黑的眼眸扫了谢妧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瞬间。
谢妧还没有缓过来,立马又软了手脚。
男人一把将她抓入了怀里面,没有半点怜惜之意。
“求你……别……”谢妧颤着声音开口。
但是她并不知道这一声求饶,娇软的嗓音带着微微的哭腔,酥麻入骨,仿佛变了一种感觉。
好似在向他索求更多那样。
“你说顾世子厉害些,还是本王厉害些?”
看着怀中吃不消的娇人,聂枭渊声音沙哑,凑近谢妧耳边问。
听到顾世子这个名讳,谢妧更是一僵。
这个男人,她恨之入骨!
察觉到她身子的异样,聂枭渊墨眸深不见底。
他不禁冷笑,一提到这个男人,她就这么在意?
想到这个女人因为这个男人当众拒婚他的画面,聂枭渊更是加重了不少身下行为。
聂枭渊接下来的行为,容不得谢妧想太多……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个男人满足放过她。
谢妧撑着酸软的身子爬起来,聂枭渊连看都不愿看她一眼。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了宁安候府,当她出现的时候,半烟被吓了一跳。
“小姐……你怎么这副模样!”半烟颤着声音问。
“给我备水吧……”
不用问,半烟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谢妧身上没有一处好的地方,白皙的肌肤上点点红梅,暧昧至极。
谢妧进去清洗了一下,出来的时候,半烟双眼还是红的。
“都怪我!今日怎么就听了二夫人的话,说小姐你在西边巷子看铺子,我便过去了……谁料到这一过去……就不省人事了!”
半烟十分愧疚。
“趁天还没有亮,把这个东西交给阿才,事情做得干净些。”
谢妧平静地将手上的碎银递给了半烟。
出了这样的事情,半烟不敢拖拉,接过之后,连忙走了出去。
阿才是二房顾珉之妻偷情的对象。
她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而今晚将她献给曹公公这事,起初就是二房率先提出的!
她倒是期待明日的顾老太,脸上是什么色彩。
想着,谢妧拿过膏药给自己划伤的手臂上药。
她这个身子,给了聂枭渊,好比给了顾凌。
上一辈子的事情,她至今还历历在目。
她真是看走了眼!
顾凌不仅没有死,还带回了她父亲在外养的外室之女,两人苟且一起,还生下了一个男儿!
从那个孩子的岁数来算,两个人刚好是在她大婚那段时间苟且!
谢妧心凉半截,亏她还苦苦用自己的嫁妆来维护整个宁安侯府的生计,并且沦为了一个太监的对食。
顾凌知道她是个破碎之身,无耻地利用她来帮自己的仕途往上爬!
让她在无尽的黑夜里,轮受了一个接着一个男人的凌辱。
表面她还挂着世子大夫人的名号,实则有名无权。
为了防止她向他人求救破坏计划,顾凌更是割了她的舌头,让她沦落成为一个无声的他人玩物。
就连死前,他都没有让人放过她……
最后一口气之时,她的身上还是布满了污秽的脏物。
那一刻,她清楚明白这个男人爱的不是她,只是贪图她手上的钱财,还有利用价值罢了。
因为除了嫁妆之外,母亲还另告诉了她,自己藏在郊外的一笔钱财,为了让她好找,特地画了下来,以谢妧备不时之需。
可是到了后来,她就连出去都困难,被锁在一个昏暗的地方。
自己带来的丰厚嫁妆,全部都被顾家吞食,那一张图纸只能不了了之……
一想到这些,谢妧的恨意更浓了!
她绝对不会让顾家任何一个人好过!
她还要搞垮了这个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