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婉晴没想到他会这么绝，目瞪口呆。
其他的老教授们：“你还是赶紧自己走吧。”
“我们可没杰克的脾气那么好，分分钟，捏紧拳头锤你哦。”
祁婉晴：“……”
祁婉晴瞪着杰克，“我记住了！”
“你欠我祁婉晴的，我早晚要讨回来！”
祁婉晴转身，昂着她的头颅，带着骄傲走出了杰克的办公室。
——
“说话！”
沈小默踩顾夜凉的脚，狠碾着。
“唔草。”顾夜凉把脚缩了回去，“沈小默你这个疯子！”
“我们都挺好奇你的解释的，你快编。”沈小默一脸看好戏。
“邮件发的空中邮箱是我的账号又怎么了？你不是也黑进来了？说不定，你昨晚就是为了陷害我，故意这样操作的。”顾夜凉心虚不已，说音腔发虚，压根不敢去看司徒冲。
“不是哦。”沈小默在邮箱里扒拉出往外转发的记录。
顾夜凉发送转发给祁婉晴，再由杰克转给m国国药局，国药局转给各个教授，并进行核查的每一步，全被她挖出来了。
“你看，祁婉晴回你，好的，和电话说的一样，我们一起守望我们的爱情结晶，我一定会评到奖项和奖金的。”
沈小默像捉包学生谈恋爱的班主任，眯着眼睛，“从这句话，就证明你们用电话联系过。”
“如果电话是我打的，不好意思，众所周知，我和祁婉晴没那么好的感情，她爸她妈还都想让我完犊子。我肯定会露馅的。”
“她说的没错。”司徒冲也往沈小默这边倒戈。
沈小默揪着司夜霆的袖子，玩起他的手指，话却是对司徒冲说的。
“长官，你们局里不是有电刑什么的，可以严刑逼供，赶紧把这个作妖怪抓走。”
“好好敲打一顿！”
顾夜凉哑口无言，豆大的冷汗斥满他的额头。
这时，他了眼往前挨着看热闹的张麟。
这人以前和同学去郊游，大晚上的看解剖纪录片看嗨了，把他同学剖了。
之后怕出事，连夜跑了。
这阵子加入他的团队，回家看了一圈，说是老母亲病得不轻，想和他借三百万。
他哪有？肯定拒绝。
顾夜凉给他使了一个眼色，伸出四根手指头，放在手肘上。
他可以给他四百万，他出来替他背罪。
否则，这些人都是有案底的，大家一起死。
他的下属们都在看热闹，多数人注意到了顾夜凉的暗示，一个个怂得不敢吭声。
张麟抿着唇，十分纠结。
司徒冲顺着顾夜凉的眼神看，“你看什么看？他脸上有答案？”
“时间就是金钱，顾先生快编！让我们看看你编故事的高超能力。”沈小默不老实的弹司夜霆的手指尖。
司夜霆把手覆在她的脑袋上，按了按，“不乖。”
“你们别为难顾夜凉了！”张麟还是站出来了。
“药方是我用他的账号发出去的。”
“电话也是我打的，我是他下属，以他的名义，糊弄对方几句很容易。”
张麟哽了一下，“我想得奖，想要钱。听说有四百万，我才动了歪心思。”
“不过，就算把药方给外国人。现在病毒肆虐，让更多的人知道药方，不是好事吗？”
“我这是在造福全人类！”
“你们都知道病毒的可怕，难道，忍心看着那些病患一个个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