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先生……”
苏睿为难的看着司夜霆。
他也不知道司夜霆和沈小默之间是怎么了？
突然就……老死不相往来似的。
“你去通知里边的人，我要让那四个欺负她的人，付出代价。”司夜霆俊容阴鸷，揣在裤兜里的手，倏然握紧。
沈小默在律师的车上，把她的要求全部说了一遍。
律师好像自己在梦游，和沈小默再三确认。
沈小默坚定表示无误后，就回奚南瑜那，好好的补觉。
她睡得香甜，律师却在司氏大楼下忐忑徘徊。
他踱步的次数多了，大楼的保安来到他面前。
“你这是……？”
“我……我受司太太的委托，来见司先生。”律师深吸了一口气，压力山大。
顶层，会议室。
“叩。”
门板被敲响，会议突然中止。
司夜霆狭长的眼眸戾光隐现。
他说过，以沈小默的事情为先。
要是沈小默有什么事，任何人务必在第一时间通知他，不管他在干什么。
“请进。”
进来的是秘书部的经理，“司先生，夫人委派了一名律师，说要来找你。”
“有说什么事吗？”原本还靠着椅背的司夜霆瞬间坐直，冷厉的面容上格外深沉。
“有……”经理的眼睛乱瞟，他不方便在这里说。
“快说！”司夜霆急不可耐，手里的钢笔也随之握紧。
“说！”
见经理还在犹豫，司夜霆催促。
经理硬着头皮，“就是……律师说，夫人要向法院提起诉讼，控告你婚内出轨，和你进行财产分割。”
“当然，你不想把事情闹大，也可以和她委托的律师协商，拟定离婚协议。”
离婚！
一众高层全部竖起了耳朵。
还有……婚内出轨？
信息量这么大的吗？
他们不应该在这里，应该在桌底的。
司夜霆的俊脸上刹时被漫天的乌云笼罩。
他手里的钢笔被他攥出了指印。
“出去！”
离婚？
她想都不要想。
“是！”经理说完，扭头就走，恨不得马上从司夜霆的视野里消失，一再的加快了脚步。
整个会议室里鸦雀无声。
谁也不敢说话。
众所周知，总裁和夫人的感情最好了，怎么会……
司夜霆抬手，压低了头，把手指插进头发里。
他沉默许久，久到会议室里那些不敢呼吸的高层快断气。
“散会！”
司夜霆起身，离开了会议室。
高层们像被高山似的威压压迫着，谁也不敢随便议论，一个个的嘴巴全都上了拉链，低着头，像投资失败赔了好多钱似的，回办公室去。
苏睿叹了叹气。
这次是司夜霆自己要和沈小默僵着的，不怪她。
不过，她也算是个人间大清醒了。
总裁办公室——
司夜霆拉开了抽屉。
放在最上边的，是一份财产转移文件。
早在某个晚上，他就拉着沈小默的小手，用她的手指印了印泥，盖了章。
他的所有一切都是她的。
包括，他也是她的。
楼下——
“沈小姐，我被扔出来了。”律师欲哭无泪。
他是没有败绩没错，但也要他见得到对方，才能进行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