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三)

好巧不巧,正赶上我的每月血光之灾,和每个月总有那么心情坏的几天(我称之为“MLD——monthly low down”)。

另外,离开澳门之后,我越来越爱一个人盯着某处发呆,思考很多应该躺在病床或者轮椅上想的事。无关死生,却事关人生。

一度地见不到七个孩子,我甚至开始自我怀疑来到北京的价值和意义。

北京当然是好的,平台多,起点高,视野广阔,博采众长。

11月底,我背完单词,就靠在床背上发呆。公司最近也不是很忙,学习压力也不是很大,手头也不是很紧,一人一屋也刚刚好。这本是从小到大我最向往的状态,可是那夜的床头灯亮了一晚,思绪越来越乱,心情越来越糟,泪水越流越多。

我到底喜欢的东西是不是葡语?最想做的工作是不是策划?毕业后回不回澳门?时代峰峻我真的能呆一辈子吗?宋亚轩与我有缘无分,我又将留在哪里?北京,这样好的一地方,我是不是牛鼎烹鸡了?当然我不是说,时代峰峻不好。或许我可以爬的更高?

“叮。”

微博特别关注。

时代少年团成员—宋亚轩:考完啦!!烧烤!烧烤!

配图是他和严浩翔半围口罩很开心地比耶。

宋亚轩的存在让我自己都很惊讶,他总是能一把把我从黑暗里拉出来,然后用笑容照亮我的世界。这个比我小1岁的小孩,力量好大。

Maybe I just worry about troubles of my own imagining.

“早唞。(晚安)”

关灯睡觉。

等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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