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要学司马光砸缸,这水缸内也没个大石头呀!倒是还有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难不成,她将这家伙的头颅当做石头来体验一下,
别以为她这想法只存在与想象中,要是真的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杀伐果断起来,别说把别人的头颅当石头用了,她自个化成石头她都愿意。
当然,现在这种小状况还没到那种严酷的境地,所以,恭喜一下,柳公子,你的头颅可以不用跟水缸壁亲近了。
“你先出去,还是我先出去。”本来秦韵都打算自个先想法出去了,可转念一想,既然现在两人是同处在一个战壕的战友,不,确切地说,是共处在一个水缸中的烤猪,说不定对方有什么更好的法子可以出去,她还是发扬一下自由平等民主的思想,征询一下对方的意愿好了。
但下一刻,却被这家伙伸开双臂一下楼在了怀中,喂喂!这是嘛意思?难道发现吃自个的豆腐昨晚有的是时间,现在分别时,才发觉亏了,要抓紧补回来?
“我会负责的。”这家伙答非所问,只是双臂更收紧了几分。
两人这么一搂,身体贴的更紧密了,由于浮力的作用抵消了两人身高的差距,这时,两人恰好一样高。
他这么一动作,就让她的脸也贴到了他的脸上,她的唇也正对上了他的唇。
啊啊,一晚上相敬如宾,相安无事的两人,这时竟出现如此暧昧神奇的一幕。
还有,他刚才说什么了?他会负责的?负责什么?这台词怎么都让她有一种狗血一夜一情后的感觉。
在现代,男女两人发生了某种超越纯洁的关系,一般男方都会将这台词拿出来显摆一下。当然,在这种情况下的男方,要么是高伟光,碍于情势,不得不表态,要么,就是男方对女方蓄谋已久的一种逼婚的手段。
但更多的男人,事后最常用的台词还是:“说吧,你想要多少钱?”或者“这件事,你想怎么解决?”一种纯然谈生意的感觉。
想的有些远了,问题是,他们两人现在不过是不得已才身处同一个水缸,真的很纯洁很纯洁的,真的只是一个很纯洁的贴面礼,根本就没有突破任何界限,真的不用他如此表态呀。
更别说,她一发现,两人之间的面部距离无限制地开始接近,就自动地将头向后仰,拉开了彼此之间的距离。
还不等她提出抗议,她就惊奇地发现,这家伙,这位在她看来有点可以称之为千年淡定帝的俊美公子脸上竟然有了羞涩的红晕,配上他比一般女子还长的眼睫毛,这幅样子,这幅样子怎么说呢?害羞中带着三分魅惑,完全是一种可以引起女人犯罪的感觉呀。
这不,她就鬼神使差地伸手去捏对方俊美的脸,还狠狠地捏了两把。
这家伙脸色更红了,眼神似乎也有了温度,这一切让她有了回到十七岁青涩年华的错觉。
“就这样说定了,你先上去。”柳折眉等她捏过后,眼睫再一次轻微地低垂,掩饰了所有的情绪,松开她的腰,接着将她的两只手包在他的掌心里,沙哑着声音再次道。
“说定什么了?”秦韵意识到自己刚才竟然走神了,要是在危险的时刻,这可是很致命的,忙回过神来道。
“你懂我的意思。”
“我不懂,我刚才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做,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托着我的身子,我要先出去了。”
就算懂这家伙的意思,可她来到这时代,才多长时间呀,先前一直在思考,怎样查到原身的真正身份,怎样在这个时代先好好地生活下去,还真没考虑过,进入古代婚姻模式,找一个古代男人做老公。
爱情和婚姻,这是个永恒的主题,也是个很微妙的东西,这东西真的不是用理智可以计算的,就算世界上最厉害的天才,都无法破解它的密码。
要去沾染它,而且还是在这样一个时代去沾染它,秦韵还是选择暂时逃避这个问题。
好在柳折眉并没有继续紧逼这个问题,也许,他自个还没想清楚怎么办呢?两人之间又没什么感情,昨晚只是一个意外。现在这么说,只是为了证明他是个有担当的男人罢了。
她就说吗,这时代的婚姻大事,岂是一两句话,就可以作数的,就算是作数的,那也是私定终身没有法律效力的,该棒打鸳鸯的还得继续打。
得了,也别管负责不负责了,还是先出去吧。现在火势小了,总不能等着外边救火的人进来站在水缸边围观他们,再把他们两人弄出去吧。
那就是红果果地捉奸在缸了。
秦韵收回所有心思,再次计算了一下水缸内的空间和水的浮力,又选择最好的角度准备出去。
借助水的浮力,她将自个的身子尽量向上拔,又将一只脚踩在柳折眉的身上,猛地向上一窜,还真攀到了缸沿上。
柳折眉的身子被这么一踩,受了劲,痛的冷哼了一声。
她双腿向上一弓,几乎盘在他的脖颈上,再次用力,终于大功告成,整个人出了水缸。
从水缸翻出去,她稳稳地落在旁边的台阶上,然后伸出手道:“我,拉你出来。”
柳折眉也有功夫底子,虽说现在在水中泡的头重脚轻,可秦韵在上面拉,他自个向上冲,也很快出了水缸。
两人从水缸出来,坐在烧焦的台阶上,仍然用绢帕暂时捂着口鼻,找了个最近的火堆,开始烤身上的衣服,顺便检查,那些包在油纸里面的路引,银票是否完好。
“还好,都完好无损,要不然,你进京连考场都进不去。”秦韵边检查边道。
“嗯。”
“昨晚我们睡的太沉了,有蹊跷。”收好了这些东西,秦韵边移动边烤衣服道。
“嗯。”
“起火时,我闻到了火油的味道。”秦韵继续道,
“嗯。”一声比一声低。
“我说你,你家姓嗯怎么的,只会说这一个字?”秦韵抖了抖自己的裙摆,很不满那人对自己的敷衍,这一看去,才发现,这人现在不仅精神看起来很是萎靡,脸色也白的有些吓人,身子似乎也有些坐不稳。
“喂,真病了。”早在水缸中,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头,现在发现,这家伙还真的受了风寒。
等秦韵走近,蹲下身去,探这人额头的温度,这人就身子一软,一下子软到在她的身上。
她只好伸手将他的身子接住。发现他双眼紧闭,这是昏过去了吗?
“喂,男人这么娇弱可不行呀,还是缺少锻炼。”她有些无奈道。却没看到,靠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闻言,长长的眼睫毛还是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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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旧文《法医嫡女御夫记》已经修改完毕,除了一章暂时没过,其他的可以看了,这文楠竹绝对是一个很难有特色的极品,亲们感兴趣的可以关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