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选美大赛

如下

第二卷血色皇城之采阴补阳术

番外之选美大赛

额,偶今天烫头染发了。所以一下脑残又番外了,亲们不喜欢就无视吧。明天继续正文,这卷也进入倒计时了……——

东方泛白,天色微明,床榻上的人睁开迷蒙的双眼,长长的羽睫微颤,一双晶莹的眸子泛着些水汽。懒懒地伸了下腰,奚月泠从床上慢慢坐起,刚睡醒还不甚清明的大脑让她有一些失神。

灋趴着身子躺在她身旁不远处,她愣愣地看着这个小东西,心中奇怪。它倒是什么时候进来的,逸跑哪去了。

正这么想着,房门便被从外推开,傅逸霄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她已醒,便缓步走至床边,问了声:“起了?”

“嗯。”微微颔首,见这个被人服侍惯了的人居然拿着铜盆和柳条来给她洗漱,这种感觉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甚至让她杵在那半天没反应过来。

倒是傅逸霄却没有半分的不适,甚至挑眉调侃了一句。“怎么娘子要为夫侍候你洗漱么?”

他这模样,奚月泠在心中暗暗叹了一声,真怀疑眼前这人是不是有双重人格。平日里倒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特别是从前,现在倒时不时会开玩笑了,也不知是好是坏。

简单地洗漱完后,她还面临着一个头疼的问题,那长及腰间的一头青丝,平日在宫里先有凝儿后有绿萼,一直是她们打理盘髻,现在睡了一晚简直就能媲美鸡窝。前世的她就是怕麻烦,总是剪一头利落清爽的短发。

傅逸霄见她拿着梳子半天没有反应嘴角泛起了一丝笑意,整个人凑了上去,霸道地拿过她手上的梳子,“娘子在等为夫为你绾发么?”

不知为何脑海里突然就冒出了骆宾王的那句“不能京兆画蛾眉,翻向成都骋驺引”,现在虽不是画眉,却也应景呢。

拿起一根白玉簪子将那头墨黑的发绾在头顶,留几缕青丝垂在颊边看上去也别有一番风情。这样的安宁平和和溢满心中的温情暖意让傅逸霄动容,这种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只有眼前这人能给。

“对了,那葡萄酒邢当家他可有想到什么好法子推销出去么?”看着镜中倒映出来的他,心中拿着梳子为她绾发,徒生了一丝温暖和安宁的感觉。

“未听他说起,你又有主意?”傅逸霄手上极轻,细心地打量着,仿佛手中的这一缕缕青丝是什么绝世宝贝一般。

轻轻一笑,竟知道那人没有什么好主意。奚月泠似是成竹在胸。心中早就拟好了计划。

隔日大早她拉着傅逸霄上了街头,然后进了旌洲最大的那家青楼,找来了老鸨,要在那里办一场轰轰烈烈的选美大赛。

无论男女,无论出身,无论是否从属魅阁,只要你有那个自信,只要你认为自己是最美的,就可以来参加这个大赛。最终夺魁的人不止可以得到丰厚的银两和邢家艳酒十坛,另外还可得阎殿许的一个愿望。

一切都在敲锣打鼓地进行着,大肆宣传,自然迎来了八方的来客,围观的,看热闹的,来比赛的人比比皆是。

“每一位参赛者只要交一两银子就可以参加,入选前十的美人可以得到百两黄金,以做奖励。”老鸨大声地宣布,一两银子参赛或许是贵了点,但那丰厚的奖励似乎更加吸引人,看着这人山人海的模样。她怎么就没想过这法子呢,不过那两位公子给的场地费也很可观了。

这一日。几乎整个旌洲的美人儿都集中到了这里,看热闹的更是把整一条街都围得水泄不通。

模样清秀的公子哥,一晃一晃地摇着手中的折扇,让小厮交了银子,大摇大摆地进了阁;漂亮的大家闺秀,也难得露脸,娇羞地和丫鬟一起去报名进阁;还有那别的楼里的莺莺燕燕,坊里的俊秀小倌也不落人后地一一前来……这场面哪有几个人见过,除了那皇宫里的皇帝,又有谁能一次性见着这么多的美人儿呢,于是围观的人也闹哄哄地要往里挤。

这时老鸨又出来一站,吩咐手下的护院把好了前门,嚷:“各位客倌,想进阁里看美人的左边报名,二十两银子一个人,看一楼前场比赛的加二十两,看二楼剩下一百人选拔的每人一百两……最后头十名比赛的,到时看场收费……好了,要报名的赶早,迟了就门外待着吧。”

众人一听,马上掏出银子就跑去报名,这百年难得一遇的盛事,怎能错过!

“铛……铛……”这时候老鸨派人敲响了锣鼓,关上了大门,隔绝了门外还在不断张望的老百姓。

“好了,各位爷,选美大赛正式开始了……”老鸨高亢的声音突地响起,四周都安静了下来,每个报名参加比赛的美人儿都陆陆续续地出来过过场。亮亮相,引得下面的看客叫声不断,直呼过瘾。

只见一个个身着白纱裙的翩翩身姿一一出场,脸上都蒙上了一层层的白纱,只能看见那卓约的身姿,曼妙的背影,却始终看不着那些人的脸。

参赛的女子约摸有个百来号人,男子则只有不到五十人,大部分都是旌洲小倌馆的小倌和一些自认风流的男子。老鸨派手下人每人派发了一张号子,从一到一百号,大家按着号子一个一个出场。然后又发给下头的看客每人10朵花,只能将它送给自己中意的十位美人。

看不见脸,只凭一个背影,一个身姿,去筛选,每个人一一出场,顺序是按照报名顺序来的,所以越是前面的人就越有胜算。

一个个上场的人,凭着自己的身姿,搔耳弄姿,竭尽所能地摆出最完美的样子。

这倒是难倒了下面的一群人,这看不到样子,光看身姿哪知道谁美。谁更美,总觉着选了这个,怕漏了哪个,实在是难啊!

奚月泠坐在一个角落,漫不经心地嗑着“绿茶”瓜子,顺便瞅了台上几眼,这小小一粒瓜子还分各种味道,绿茶,奶油,香芋,花生。香蕉……这可都是她自己在各地搜罗来加工过的,这才有点现代零食的味道。

她边吃边随手接扔了一朵花上台,虽说是举办人,也不妨碍她自己扔着玩玩。这时台上的恰好是个小倌,众人都在调笑着,他略有些羞怯,见她扔过来的花,投来一个感激的眼神。

后出场的十人也不知道是刻意还是如何,竟然与前面的人完全相反,穿得都是纯黑的纱衣,显得与众不同,又添了几分妖媚的气质。

原来他们比赛的衣服都是由魅阁统一提供的,只有白色和黑色两种可供选择,而大多数人都认为白色更能显出身姿的卓约朦胧,不约而同地都选择了这个。最后十人,原就是那些楼中的花魁,坊中的红倌,故意选在最后报名,选择黑色更显得突出。

看惯了白色的纯洁美丽,突然来了黑色的魅惑性感,看客们再一次疯狂地尖叫起来。有花的纷纷庆幸坚持到底,疯狂地扔到台上,没花的扼腕痛惜,这压轴又是一个小**。

奚月泠听着这一阵一阵的叫声,此起彼伏,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第一轮选美许多美人儿因为票选不够被取消了资格,而在场的看官也因为所买票的不同被老鸨请了出去,心里自是一番后悔,只能到外头夸张地宣扬起来,凭白享受他们的羡慕和嫉妒。如此,第二场比赛也就此开始了,剩下的看官移场二楼。

经过了第一轮的筛选,能参加第二轮比赛的美人剩下了五十人,奇怪的是最后出场的那十位黑纱美人竟一个也没有被剔除,统统晋级。

“第二轮比赛正式开始,此为才艺比赛,望各位美人各展所长。此轮只有十位美人能进入最后的决赛。”老鸨高亢的声音再次响起,伴随而来的还有一阵悠扬的箫声,这比赛竟就这样开始了。

这轮比赛当然也有其特殊之处,主要是两人为一组,分为二十五组,分别对战,每两组的比赛结果同样看的是台下看客给的的鲜花多少来分出胜负。

老鸨退下台去站在暗处,看着手下的小倌在下面给客人们分发鲜花,这花可也着实不便宜呢,一两白银一朵,那两人还真不是一般的会做生意。这一场场比赛下来,光明面上赚的银两怕就抵得上他们忙活大半年了。

台上就这一会,也零零落落地散满了客人们扔上去的花,这一组组下来,美人们也算是使尽了浑身解数,看家本领都一一使了出来。箫管笙琴,诗乐歌舞,一番地轮了下来,台下的客人倒也不一味地嚎叫,端端正正地坐着静静地欣赏,也算是好一番争奇斗艳的盛世。

“好了,现在只剩下了六个人,第一个的考题是为了展现你们的眼光和魅力,而下面的一个就是为了给你们一个舞台去施展自己的才华。每个人只有半柱香的时间,要在台上尽情地去表现自己,用你最擅长的东西区展现自己的美丽。”老鸨很快就宣布了后面的内容,然后下台给六人施展的机会。

这六人不是青楼的女ji就是坊间的小倌,他们太明白胜利的后,不止可以得到黄金,还可以博得美名。

又是一轮角逐之后,台上只剩下了三人。

“好了,三位,最后的考题,为什么来参加这样的选美比赛?”只是这么简单的问题却作为最后的考题,这一点倒是很让人惊讶。

第一个上前回答的人,她脸上依然挂着妩媚的笑容,勾唇一笑,端的是倾国倾城。“清欣出身青楼,虽有美貌,却从不被人尊重,清欣这次来,只是希望得胜为自己赎身,然后可以赢得一点点的尊重。”清欣的话说得很真诚,然而不知为何脸上的表情却渐渐苦涩了起来。

奚月泠忽然停下嗑瓜子的动作,她别有深意地瞧了台上一眼,然后起身,缓步走了上去。

老鸨和一干人等没有一人阻止,台下的人便也知道她就是那幕后之人了,阎殿的人。

“那么清欣你告诉我,走到这里你得到了多少尊重,你认为即使你赢了,你又能再得到多少尊重呢?”这样的问话或许残忍,奚月泠却不得不问。

那样苦涩的笑容慢慢扩大了一些,变成了一个弧度,清欣自嘲地一笑,“不会,我已经知道了,谢谢你。”洒脱地一笑,慢慢走下了台。

或许很多人不明白清欣的选择,可是同样身份的秋茗却再明白不过,身为小倌的他能得到的比清欣更少,落在他身上的轻蔑也远远多于清欣。

“我的原因与清欣差不多,不过我奢望的却比她更多。”秋茗只是这样说,一身白衫的他,孑然一身地站在那里。身影飘渺,容颜倾城,然而奈何为男子,这样一个如玉一般的少年,他该经受的又曾经是些什么?

“秋茗想得到什么?”奚月泠继续问,声音没什么特别的起伏,她从来就不是太过善良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没有谁应该去同情谁!

秋茗恍惚一笑,“得到?秋茗只求再也不要失去什么!”异常坚定的语气,代表了他此刻的心情,来参加这个比赛确实是一时兴起,然而一路走到这里他却有了一丝贪婪,不求别的,只求不要再失去!

只是一来一回,竟是等于又两人直接退出了比赛,这最后台上竟只剩下了一人。

那人俊眉硬挺,直直地看着奚月泠,脸上闪过了一丝戏耍,“看来优胜之人便是我了,我不求别的,只是听说邢家最近研制了一种新酒。葡萄为酿,我乃爱酒如狂之人,除了一品,别无他求!”

“公子的要求,阎殿应了。葡萄美酒夜光杯,来人,取美酒。”奚月泠依旧是笑,最后这三人都是他们事先花钱收买了的,为的就是这最后一幕。

真是想不到事情会这样发展,台下众人纷纷睁大了眼,这葡萄酒是什么酒,根本是闻所未闻啊,葡萄也能做酒?!

透明的夜光杯,盛着那紫中带红的葡萄酒,酒香扑鼻,那人纤细白皙的手捧着那夜光杯,闻着这酒香,脸上马上露出了陶醉的表情。

轻轻抿了一口,“好酒……实在是好酒……”他并不痛饮,而是一小口一小口地吟,那鲜红的舌尖在杯沿上轻轻扫过。

台下的人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能让如斯美人露出这样陶醉的表情,想必真的是好酒了。

自此日之后,葡萄美酒夜光杯,就成为了爱酒之人嘴上常说的一句话,而那葡萄美酒,更是千金难求。当然这是后话了……

“泠儿…”紧紧将她抱入怀里,脸颊相贴,耳鬓私磨,唇舌相接,霸道的舌狂热地索取着,。一遍遍地索取,纠缠住小舌,深深的吮吸,不放过一丝一毫。任何的一处。直到奚月泠失了气力,喘息着整个人趴俯在他身上,脸上一片绯红,美艳不可方物。

分离的唇舌勾起了一条缠绵的银丝,她的脸霎时又红了几分,只能无力地靠这那宽厚的肩膀,樱色的唇瓣早就变得红艳肿胀。

小巧可爱的耳垂被突然含在温热的口腔里,奚月泠不由一惊却未动,温顺地任傅逸霄动作,声音低低地问:“怎么了…”

空气里也隐隐传来一阵不寻常的气息,傅逸霄就这样看着她,许久之后才道,“你到底是怎样的人?”制作葡萄酒,还能想到这样的办法,她到底还会些什么,这是一个公主会的么?!

语气中透出的浓浓孤寂让奚月泠的心狠狠地疼了一下,她所做的事让他不安了么,过去的她,前世的她,不是刻意想隐瞒,或许真的到了该说的时候了。

“逸……”轻轻地唤了一声,然后慢慢地回抱住他,“逸,对不起,我……”她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过去的那些,已经离她太远太远了,她只能紧紧地抱住眼前这个人来表示自己的在乎。

她咬了咬牙,似下了很大的决心,正要说些什么,唇却被吻住。

“唔……唔……”腿有些发软,奚月泠只能用力抓住傅逸霄的衣襟来稳住发软的身子。脑子里空白一片,所有的思维都围着那不断在她嘴里翻搅的舌,那软滑的感觉,不断地缠住她的小舌,一遍遍地摄取。

傅逸霄紧紧地搂住那不断下滑的身子,灵活的舌却没有放过她,那甜蜜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缠绵的热吻持续了很久,两人才慢慢分开,yin糜的银丝连接着两人分开的唇舌,周围都泛起了暧昧的气息。

“不想说便不要说了……”傅逸霄的声调有些怪异,他看到了她的犹豫,或许真的是什么难言之隐。他不想逼她,只要她现在还在他怀里,永远都在她怀里,过去怎么样都不重要。

整个人软软地靠在她怀里,听着他“嘭嘭”的心跳声,奚月泠的双眼尚带着一丝情潮的迷离。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从何说起,终有一日她会将一切坦白。

彼此拥抱,心里期盼着能就这样一直拥抱下去,此时此刻,这两个不同世界,不同背景的人,心是如此地贴近。未来到底会如何,谁也没有办法去预料,但是这一刻他们拥有了彼此这就够了。

番外之选美大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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