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翅膀，除了莫甘娜自己，没有任何人知道！
连一直帮助她逃离天使追杀的卡尔都不知道。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说的这些事，根本就没有发生过。”
莫甘娜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我自有我的渠道，这也是你的命运，最终归宿，旧三王下线，新的三王上线。
无限的寿命，最终抵不过命运的安排，而这，才是终极恐惧的真正真相，你们的一切，一生都是被安排好的。”
李轩辕完全没有剧透死全家的自觉，把往后会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反正会不会发生已经没法确定了，但现在莫甘娜绝对是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
拿出终极恐惧的真相，莫甘娜绝对做不到理智分析。
“什么？终极恐惧的真相……居然是我们三个全部被安排了？”
莫甘娜最在意的就是终极恐惧了，除此之外才是时空蔷薇。
现在听到有人说知道了终极恐惧的秘密，瞬间不淡定了。
“没错。”
李轩辕知道莫甘娜被吓得差不多了，不用多说废话了。
“没想到……无限寿命最后还是需要我们死，那我们发展这么高是为了什么？”
莫甘娜有点失心疯了。
“自以为的无限寿命，自然要有一个能够让人保持活力的信念，和爱好。神河文明是探索更高的科技和虚空，天使文明是让已知宇宙的人们在正义秩序下幸福地生活。
所谓的终极恐惧，其实就是文明科技发展的越高，越发现前路已是悬崖。
原本努力追逐的科研人员知道自己到达了顶峰，觉得前路已尽，就开始目空一切，专心享乐。
而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坚固的堡垒往往是从内部蛀虫开始崩溃。
其实，只要科研人员再往前走一点，就会看到更高的高峰。只是要攀登那座高峰，必须先走下坡路，跌入谷底，才能再一次攀登高峰。
而文明往往就是在这个下坡路上，遇到不可抗力的天灾。
这既是宇宙对巅峰的文明一次考验，也是为了把他们打落谷底重攀高峰。
也有人理解为，宇宙的资源不足以让顶峰文明继续发展超出宇宙的文明。所以才会被命运安排恒星爆炸这种不可抗力的天灾。
终极恐惧的解释有很多，以我的角度来看，是资源被消耗得太多，导致的天灾，恒星毁灭，就是恒星能量消耗殆尽。”
李轩辕胡乱解释一通后，莫甘娜插话了：“神河文明的恒星是短时间内爆炸的，没有任何的预兆。”
“……”
李轩辕愣了愣：‘靠，作者没告诉我更多终极恐惧真相啊！完了，要露馅了！’
“如果宇宙故意让神河文明没有提前得到预兆呢？”
没办法了，忽悠不下去了，李轩辕只能继续扯，怎么扯怎么来！
宇宙意识，天道意识，外宇宙入侵等等，绝对轰炸得莫甘娜晕头转向！
“宇宙……故意……的？”
莫甘娜第一次听人说，宇宙还有意识。
“我们华夏称之为天道，天道之下，皆为蝼蚁。只要有人行那逆天之举，都会被天道降下惩罚。
而神河文明发展程度过高，消耗的资源过大，天道怕神河文明会危及到整个宇宙安全，于是就毁灭了神河文明的。”
李轩辕脸都不要了，扯吧！
来啊，问吧，我看过几年的经典洪荒网文，什么样的天道黑暗思想我基本都猜得到，保证唬得你找不着北。
“你到底想说什么？”
莫甘娜突然不关心终极恐惧的问题了，而是好奇地问李轩辕说这么多，到底想干嘛。
“我说这些，是想让你知敬畏，不要跟个炸药一样，火药桶别人随便怎么点都爆炸。要对生命，对宇宙的法则抱有敬畏。我们是生活在这个宇宙中的，就跟我说的那样，宇宙有天道，有意识。你不敬畏天道，天道自然会惩罚你。
你不敬畏生命，生命自然也会离你而去。”
李轩辕一脸正经地鬼扯，扯得他自己都差点相信了。
“是这样吗？”
莫甘娜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嗯，是这样的。”
要说服别人，必须说服自己！
“那你的目的呢？”
莫甘娜撑着腮帮子，斜眼看着李轩辕。
“……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我同意让恶魔在华夏安家，你给我看一下虚空方面的研究资料。”
李轩辕硬着头皮提出明显不对等的交易。
“哈哈哈哈哈哈……”
莫甘娜被逗笑了。
“让我，用虚空知识换你一个承诺？你觉得这个交易我有必要做吗？地球那么大，只有你华夏一个国家？”
莫甘娜毫不留情地说道。
“行，恶魔女王的态度我知道了，我也不越银河之力的坎了。暗铁元素我有两吨，这个筹码够吗？”
李轩辕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能够拿出来的最好物品。
“两吨暗铁元素？差点意思……”
莫甘娜心里面想着怎么把这两吨暗铁元素弄到手，嘴上却硬得不行。
“……我蒙圈了？你们恶魔一点不穷？别搞我呀！我很尴尬的！”
李轩辕眨巴眨巴了眼睛，觉得有些不妙，万一莫甘娜看不上这点东西，他李轩辕唯有……
“虚空的研究可是很重要的，凯莎命令禁止研究的。我的风险可是很大的。”
莫甘娜说道。
“你可拉倒吧，现在凯莎恨不得把你大卸八块，装在瓶子里，什么虚空不虚空，早已经不是你们两个文明战争的理由了。”
李轩辕翻了翻白眼，现在的莫甘娜和凯莎想要结束天使与恶魔的战争，必须要有一方的女王下线消失。
“……额，忘了你知道我们的事。”
莫甘娜一时语塞。
“这样吧，我也不要你全部的虚空知识，你只要在我面前给这个手机加上一个虚空防火墙，能够抵御虚空算法入侵就行。”
李轩辕退而求其次道，只要有虚空防御的算法基础，李轩辕就不信，NZT状态下，还不能够开发更高的虚空防御算法。
“虚空知识不行，给你加一个虚空防御算法……可以考虑考虑。”
李轩辕见莫甘娜有松口的意思，加码道：“我支持你干掉凯莎的作战，即使你要毁了巨峡号！”
“成交！”
莫甘娜不管李轩辕要为什么这样做，这个筹码先拿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