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方方离开之后,安然见身为主人的司徒啸风摆着一张扑克脸,心里既生气又有些害怕,这人严肃起来,浑身都散发的着冷气,令人觉得只要你不小心靠近,极有可能被冻成冰雕。
“那个,今晚,我睡哪个房间?”安然深吸一口,一脸慷慨就义的模样。
“你很怕我?”司徒啸风答非所问。
“哪,哪有。我只是有些累了,想要早点把这身礼服换先来,也好早一点还给人家,租来的东西,不是应该按天付费么?”安然十分慌乱说。不知道什么缘故,她对他就是有些怕。
“去吧,楼上最后一间是客房,被褥都在衣柜顶层,对面是卫生间,你可以……随意。”司徒啸风看着她那副慌乱的模样,终于心一软发话了。
安然如蒙大赦,头也不回的跑上了楼梯。
司徒啸风望着她轻盈的蝴蝶般的身影,蓦然意识到自己跟这个丫头说得太多了,这不是什么好现象,发了好一阵子呆。
对于女人,他一贯都是保持敬而远之的态度,自从天乐失踪后,他已经整整三年没碰过女人了,今天他究竟是怎么回事,竟然跟一个刚刚认识不过三天的陌生丫头啰嗦这么多,更加该死的是,他的身体竟然对她有了反应。
这三年里,他弟弟司徒百越用了各种手段给他塞女人,有名门闺秀,也有清新可人的女大学生,甚至于还有混迹欢场魅力四射的交际花,只可惜她们中没有一个能够打动他的眼睛,更别说打动他的身体了。
可是今天,这个名叫安然的小丫头,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让他的身体蠢蠢欲动起来,甚至于此刻一想起刚才抱着她柔软轻盈的身体的感觉,浑身就开始发热了。
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他自然也有正常的生理需求,但是除了天乐,他不想让任何女人靠近他,所以他宁愿自己解决困难,也不想要通过那些讨厌的女人来解决。
为此,司徒百越时常嘲笑他,他和他这个哥哥完全不同,他在女人堆里游刃有余,但却从不曾用半点真情,有时候他真的很佩服弟弟这一点,只可惜他就是做不到,他的身体忠实于他的大脑。
今天一定是太累的缘故吧,或许明天一觉醒来,一切就都恢复正常了。司徒啸风这样安慰着自己,站起身朝楼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