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月朗星疏。
老弄堂的时钟摇摇摆摆着,时针和分针重叠在九点四十九分的位置。
一位年过半百的老妇人时不时抬头向外,嘴里叨叨着一些话语。
弄堂外。
江南从出租车后座走出,拉开另外一侧的后门,将醉酒的骆佳明扶走下来。
朱锁锁按例将车费给司机,而后踩着小高跟跟在江南身边,想要去搀扶满身酒气的骆佳明。
但却被江南制止,“我来就行。”
“好吧。”朱锁锁嘴角泛笑,“那辛苦你了。”
说罢,身子微微贴靠江南,手指前方,“前面就是表哥家,我来带路吧。”
而后,不等江南说话,又睁大眼睛看他,“江南,不好意思啊,本来想请你和南孙吃个饭的,没想到最后还要麻烦你帮忙送他回来。”
说到最后,她自叹一声,“也不知道南孙会不会生气,怪我抢了你宝贵的时间。”
“南孙性子挺好的,应该不会。”
“希望吧。”
朱锁锁故作娇柔,楚楚道。
-演戏
-不去演戏真的浪费了。
江南心道。
早在半个小时前,朱锁锁拿酒杯不时的敬酒,重点都招呼在了表哥骆佳明身上。
说什么这些年多得表哥照顾云云之类的借口,将他灌的烂醉。
而之后,又回敬江南和蒋南孙,一边夸二人男才女貌,又自嘲自己家世不好。
骆佳明心疼她,见她要独自饮酒,又陪她喝了不少。
这一通下来,白酒喝去两三瓶。
就在最后散场之余,骆佳明已成一摊烂泥。
蒋南孙是有车的,可喝了酒不能开车,加上骆佳明这个拖油瓶在,朱锁锁便厚着脸皮让江南送她俩回来,让蒋南孙自己叫代驾送回家。
路灯下,江南和朱锁锁的脚步很慢。
一来是他扶着骆佳明,拖慢了脚步,二来是朱锁锁似乎在蓄谋着什么,也走的很慢。
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朱锁锁越靠越近。
随着晚风拂过鼻尖,江南嗅到了她身上的香味。
玫瑰花般的味道。
带着刺。
“表哥,你还好吧?”
凑近江南身边,朱锁锁屈伸弯腰,看似在照顾醉酒的骆佳明,但手却是搭在了江南身上。
顺着她弯腰的姿势,江南下意识居高俯望,然下一瞬,瞳孔霎时聚成直线,透过她的红裙V领,直达那条入V的沟壑。
却说此时,朱锁锁抬眼而望,见对方直勾勾的盯着她双峰在望,立时就娇嗔起来,单手捂胸嗔道:“江南,你怎么这么不老实?”
说罢,似娇还嗔地跺了跺脚,嗔怪道:“要是让南孙知道了,说我勾引你咋办?”
江南哑言,望她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
这不是你自己扯开领口让我看的么?
记忆中,两人刚见面的时候,她那身红裙是贴身的,即使俯身,也不至于半落中空,让人瞧了全部。
“呕-”
却说这时,骆佳明突然挣脱江南的搀扶,跌撞着跑到弄堂巷角,而后扶着斑驳的弄墙,不停地干呕着。
“你表哥他...”
“不要紧的,他每次喝多都这样。”
少了拖油瓶的存在,朱锁锁也渐渐撕开了伪装,披上了另外一套虚假的装扮。
“你知道吗?”她往巷堂内较暗的地方走去,“我从小寄居在舅舅家里,舅妈带着表哥嫁了过来。”
走到一半,她顿了顿脚步,忽然回头,眼里闪着泪光道:“他喜欢我,但不管怎么样,他在名誉上都是我的表哥。我很难做,我夹在中间很难做人,我为了生机要讨好舅妈,就不得不跟他接近,可是...”
“我知道,你太苦了。”
江南上前扶向她的臂膀,给她一个看似宽慰的动作。
“是啊,我太苦了...”
朱锁锁不仅没有挣扎,反是顺着江南的手臂转身,而后被靠着拥入他的怀里。
“你表哥在,被他看到不好。”
江南欲擒故纵,假装要推开她。
“他不会看见的,这里没有灯。”
朱锁锁转身,换个姿势将头埋进他的胸口,咛喃着说:“他每次喝醉酒,都会吐,吐完就倒地睡,我每次都要让邻居帮忙抬他回去。”
“原来是这样。”
难怪她这般有恃无恐,原来是已经摸透了骆佳明的习性。
“是啊,所以每次表哥醉酒,我都要挨舅妈一顿骂,可是,他要喝酒,我又能怎么办呢?”朱锁锁故作可怜,双手悄然间攀爬住江南腰间。
“唉,摊上这样的表哥,也是没办法的事。”
“江南,你能不能抱抱我,安慰安慰我?”
朱锁锁微微抬头,目光上的隐晦已经表露出来。
“可以。”
江南低头,掌心攀爬到了双峰,“不过,我想换一种方式,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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