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渡刚走至大门口,就听到屋内闹哄哄的,一片乱,他顿觉大事不好,抱着安安就往屋里冲!
跟在身后的少年也傻乎乎地跑了进去。
“出什么事了?”林渡拉着院中六神无主的刘姨问。
“均歌,均歌他……”刘姨看上去像是被吓坏了,她双手不停地捏紧张开,捏紧张开…不知从何说起。
林渡自知问不出个所以然,他把安安放在地上,叮嘱刘姨说,“你看好她。”然后三步并成两步冲进了赵均歌的卧室。
只见赵均歌床边围了一大群人,他根本就近不得身,啥也看不见。
“散开!都散开!”赵西峰的声音从人群中传了出来,人们也就乖乖地退出了房间。
“董事长。”
林渡慢慢向床边靠了过来,只见床上的赵均歌身体僵直,面色黑紫,全身窜满了黑筋。
他双目圆睁,若不是眼珠还在转动,一定会让人误会他已经死了。
突然,他双脚一瞪,紧捏挙头,发了狂地大叫。
“啊!啊……”
赵西峰连忙起身,双手压着他的肩膀,可他似乎不受控制,还是直愣愣地坐了起来。
坐直后的赵均歌猛_喘两口粗气,又软踏踏地倒了下去,赵西峰仰头,深吸一口气,表示很无奈。
“难道他一直没好吗?”林渡轻声地问。
“一直这样,打了镇静剂,吃了药也不管用!”赵西峰抬起头,问,“找到伊然了吗?”
“哦,对对,这一急把正事都给忘了,找到了,找到了!”
林渡转身到门口,喊道,“刘姨,快把伊然带进来!”
刘姨木讷讷地站在院中,安安晃了晃她的手臂,“叫你!”
刘姨猛然回过神来,抓着安安就往屋里跑,少年不知道如何是好,怔怔一人站在院中发呆!
安安心里应该是着急的,她毕竟在这个家呆过一段时间,这里的人都对她很好,她也觉得自己并不讨厌这里。
她一进屋,赵西峰便从床边站了起来,如同见了救星似的,激动地看着安安说,“快,快!快过来!”
安安来到床边,问,“哥哥,你又难受了吗?”
然后她用胖乎乎的小手在赵均歌脸前扇了扇,“好多黑烟!”
安安的手刚一碰到黑烟,指尖就和往常一样发了几缕白光……
经过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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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时间的“对抗”后,赵均歌与前几次一样,恢复了正常,而安安却看上去很是虚弱……
他靠床坐起,对安安笑了笑,“我们伊然回来了?”
安安虚弱地闭了两次眼,眼前的赵均歌看上去很模糊,“哥哥,你醒了?”
赵均歌见儿子已无大碍,甚是高兴,“终于好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他伸手去摸了摸赵均歌的额头,面露喜色,“这丫头果然如使。”
赵均歌猛地推开父亲的手,俯身接住了差点晕倒的安安,然后掀开被子跳下床把安安抱在怀里,关切地问,“没事吧?”
赵西峰见儿子下了地,对旁边的林渡使了个眼色,两人便一前一后离开了房间。
“大哥哥,大哥哥!”安安指着门口,不停地要赵均歌带她出去。
赵均歌抱着安安来到门口,看见父亲和林渡正对着院中的少年说着什么。
“你是说他吗?”赵均歌问。
安安点着头说,“嗯,大哥哥!他是好人!”
赵均歌看着无精打采的安安,轻拍着她的背,说,“咱们伊然累了,我先抱你去休息好不好?”
见安安不点头,赵均歌继续说:“放心吧,那位大哥哥我会照顾好他的。”
听完赵均歌的话,安安裂开嘴笑了笑,然后倒在他怀里睡着了。
赵西峰与少年谈论一翻,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均歌,对少年说,“你跟我过来一下。”
赵均歌见父亲要带少年走,抱着安安走了过来,“这个人我来安排!”
他态度坚决,语气低沉,透着一股势在必得的笃定。
“均歌,我们对此人一无所知,还是小心点好!”赵西峰温柔地劝说着,毕竟他刚大病初愈,不能太过强硬。
“放心吧,我会看着办的!”赵均歌并没有退让的意思。
“那你自己小心点!”赵西峰无奈,只得让着他,“你的身体?没事吧?”
“已经好了。”
赵西峰看了看眼前奇奇怪怪的少年,又看了看赵均歌,转身离开了。
“你是她什么人?”赵均歌问。
少年呆滞的面目中透着几丝紧张,“我,我~”
“跟我来吧。”
少年乖乖跟在赵均歌身后,两人年纪虽差不多,可看上去却相差甚远,一个稳重成熟,一个幼稚单纯,谁也没想到他们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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