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少枫看着李天这个歇斯底里的样子有些好笑,看了一旁的小月一眼:“你先出去,我要跟李总单独谈谈。”
小月担心的看着项少枫,李天现在就是个疯子连自己的妻子和女儿都不会轻易放过何况是毫无关系的项少枫?
想了想,小月咽了一口口水随后之直接护在了项少枫的身前,戒备的看着李天。
李天见状,又是一阵的恼怒。
项少枫他现在招惹不起,难道说一个小小的实习生他也招惹不起了吗?
思及此,所有的愤怒全都化作耳光,朝着小月的脸上打去。
小月不敢躲开,生怕李天会伤害到项少枫,就这么闭着眼睛等着狂风暴雨的到来。
可是预想中的疼痛没有来临,反倒是一声巨响。
小月睁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项少枫护在她的身前,一个横踢,直接把李天踹了出去。
李天重重的撞在办公桌上捂着胸口的地方,不可置信的看着项少枫。
项少枫面无表情:“怎么你就是死性不改呢?”
“小月,出去。”
小月确定项少枫有自保的能力之后也不坚持了,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一时之间,屋子里就只剩下了项少枫和李天两个人。
项少枫一步一步的走上前去,冷冰冰的看着地上狼狈的李天,微微一笑眼里闪烁着寒光。
虽然对自己人动手的时候,李天很威风,但事实上,他就是个怂包,刚才项少枫这一脚,已经是让他很诧异了,现在眼睁睁的看着项少枫一步一步的朝着自己走过来就更是害怕,挣扎着站起身来,下意识的后退,可是他身后,就是项少枫的办公桌啊。
项少枫一步一步的走过去,逼近了李天的脸,脸上的笑意也没有了。
“你,你要干什么?”李天一张嘴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项少枫拎着李天的领带,用力一扯逼近了他的眸子,看着里面的惊恐,只觉得恶心。
“疼吗?怕吗?原来你也会疼啊,原来你也会怕?那你有没有想到你的妻子你的女儿在被你虐待暴打的时候,他们会不会疼会不会怕!”项少枫咬牙切齿,死死地瞪着李天。
李天虽然害怕,可是依旧是嘴硬,恶狠狠地说道:“他们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女儿,我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他们本来就是一身的贱骨头,就是欠打!”
项少枫本来不想用暴力解决问题。
可是李天的话,激怒了项少枫。
“我去你大爷的吧!”
项少枫忽然变了脸,扯着李天的头发,狠狠地朝着自己的办公桌上撞去,脚下也不停歇,一个三连踢,直接把人踢的跪在了地上。
李天应接不暇,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跪在地上,一脸迷茫,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只是觉得哪哪都疼。
项少枫居高临下:“你作威作福的人生到此就结束了,回去吧,洗洗屁股,准备把牢底坐穿吧。”
“项少枫!”
李天听见这话终于是反应过来了,目眦欲裂的瞪着项少枫:“你当真以为,我拿你没有办法吗?”
“我拭目以待,不过我劝你现在最好还是离开,因为我有人渣恐惧症,而且我有的时候其实是控制不住我自己的。”项少枫随手抄起桌子上的琉璃摆件,似笑非笑的看着李天。
李天刚刚被爆揍了一顿,哪里还敢多停留?
尤其是看着项少枫手里的那个摆件就更是觉得胆战心惊,总觉得下一秒就要在自己的脸上了,连滚带爬的离开了项少枫的办公室,就连狠话都没敢多说一句。
项少枫看着李天这个狼狈离开的样子心里没有一丝丝的得意,只觉得愤怒和恶心。
一个在外面连狗都不如的人,凭什么在家里就那样的作威作福!
项少枫狠狠地把手里的琉璃摆件摔在了地上,眼神暗了暗。
刘洋进门的时候就看见这样的项少枫,一时之间有些不太习惯,还吓了一跳:“你这是怎么了?”
项少枫皱了皱眉毛看着刘洋:“我只是觉得恶心。”
“白总来了,你知道你闯了多大的祸吗?台里开大会,赶紧去吧。”刘洋有些担心的看着项少枫。
他知道项少枫大胆,也觉得这件事做的的确是漂亮,可是李氏集团要是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的,牵扯的面积实在是太广泛了,这样就会导致牵扯很多人的利益,电视台还真是承受不住这四面八方的压力。
刘洋有些担心的看着项少枫:“这件事本来就跟你没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这么的尽心尽力啊?”
“师哥,你真的觉得跟我没有关系吗?还是说你觉得其实这件事跟你也没有关系?师哥,你不要忘了,我们是媒体,我们是主流媒体啊!”
项少枫有些失望的看着刘洋:“这样的事情,你要袖手旁观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做不到视而不见!”
说完,项少枫深吸了一口气转身朝着大会议室走去。
电视台是一个相对来说比较随意的单位,所以项少枫工作这些年,除了年底总结的时候,很少回来大会议室开会,可见这一次的事情上面是多么的重视了。
项少枫推开门走进来的时候发现电视台上上下下的人都来了,不单单是电视台内部的员工甚至还有几个官员,还有不少林城龙头企业的高管,可见是三堂会审。
众人看见项少枫进来,目光齐刷刷的落在了项少枫的身上。
项少枫微微一笑,环视一圈,发现还有不少都是熟人,就连贺知晖和霍总都来了。
看来,这一次,她真的是动了很多人的面包呢。
贺知晖给了项少枫一个安心的眼神,示意她不要怕,只需要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就是了。
项少枫本来就心如匪石,现在对上贺知晖这个安慰的眼神,心里更是坚定,还有一丝丝的温暖,在心底一点一点的蔓延开来。
项少枫收起自己的眼神,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
她不说话,就想听听这些人,要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