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事?”
“你庄子门口的大王花,被被人不小心砍伤了一朵!”
花姑的脸色大变,刚还笑魇如花的一张脸变的阴沉无比,“伤到什么程度?”
“大,大概是活不成了!”
“谁?谁伤的我的花?”花姑一脸怒容,表情扭曲,一副想要杀人的劲头。
顾嫣然往李博的身边又靠了靠,和李博几乎同时伸出手指指向慕亦寒。
慕亦寒的喉咙艰难的动了动,“那个,前辈,我不知道那花”
不等慕亦寒把话说完,花姑就从腰间抽出一把扇子冲了上去,直指慕亦寒的面门。
花姑的武功可能没有未来的北安王高,但是用毒那肯定是个中翘楚。
顾嫣然怕师姑下手把他给毒死,忙在一旁喊道,“师姑姐姐,这位是我未来的夫君啊,你要把他毒死了,然儿我下辈子就得当寡妇了!”
因为对方是顾嫣然的长辈,慕亦寒没有拔剑,空手应对,左右闪躲,还得不停的道歉说好话!
“没事,小然儿,死了这个,师姑再帮你找个好的!”
“师姑,我非这个不嫁啦,你要把他毒死了,我就出家当尼姑去!”
花姑见顾嫣然这么护着这小子,才慢慢收了攻势,瞪了一眼慕亦寒,“算你小子命大!”
“谢前辈不怪罪!”
花姑哼笑一声,一侧嘴角勾起,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
慕亦寒只觉得花姑的这个笑让他觉得一阵阴风从后脖子吹过,很快他就知道这个笑容的含义了。
一个时辰后,慕亦寒和李博分别坐在一个大缸里,大缸下面的地面挖了个洞,洞里生着小火。
李博泡在缸里洗药浴是因为要把体内的幼虫先杀死,再想办法清除。
而慕亦寒洗药浴是因为他全身起满了红疙瘩,还奇痒无比,只有泡在这药水里,才会好受一些!
慕亦寒悔不当初啊,早知道有这劫他就不去招惹那破花了!
“我渴了!”慕亦寒伸手挠了挠脸,只要是露在药水外面的地方都痒。
“别挠了,再挠就毁容了啊!”顾嫣然端来一个托盘,上面放下两杯水,将其中一杯递给慕亦寒,剩下的一杯给李博。
“毁容正好,让你那个师姑再给你找个好的去啊!”慕亦寒一张脸拉的老长,他堂堂的北安世子,在北安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自从到了京都,是诸事不顺,他简直与京都城八字不合!
“别那么小气嘛!”顾嫣然接过慕亦寒的杯子,用手帕浸了药水敷在慕亦寒脸上。
“你砍的那朵花,是我师姑从云南弄回来的,十年啊,才长这么大,她能不心疼吗?”
“那破花有什么用啊?”
“我也不知道,可能跟解毒或者下毒有关吧,哦,对了,还有一种大蜈蚣是用那花的汁液养着的!”
“什么蜈蚣,还吃花的汁液?”李博在一旁好奇的问道。
“就,就是这种!”顾嫣然指着走过来的花姑,她的手里拿着一个手腕粗细的摊子,她对这个坛子印张深刻,上一次就是在这里面看见那只拇指粗细的大蜈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