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外。
王府车驾缓缓驶停,殷子易走了下来,就见一名狱卒迎上前。
“殿下,天牢一切安好!”狱卒恭敬的禀道。
殷子易颔首,想到被禁军押送过来的同州伯,问道:“同州伯现在如何?”
堂堂一位诸侯被押入天牢,引发的事态必然是不小的。
哪怕是在天牢里,也是一件大事。
更何况,这处天牢从建成就没关押过诸侯。
如今破天荒关押了一位…
即便是已经被剥夺了封爵的伯爷,也足以引起天牢震动!
“典狱长亲自出面,但还未对同州伯做出处置,在等待您归来。”狱卒十分谦卑的低下了头。
如今朝歌城中已经开始流传起一些秘闻…
据说就是他眼前这位殿下与陛下提议后,才将同州伯关押到了这处天牢!
“嗯…”
殷子易点了点头,缓步走入天牢,沿途不少狱卒都是恭敬或谦卑向他垂首示意。
显然,这一次同州伯被押入天牢的事情,带来的影响远超想象!
殷子易看在眼里,若有所思。
……
此时!
长廊外的天牢广场,上百名狱卒和十几位狱头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整个天牢就像是一座地宫,曾经巅峰时期可以容纳十万囚犯…
可想而知,天牢有多大!
只是,无论天牢再怎么大,如今要关押的也是一位有实权、封地的诸侯!
典狱长不断擦着额头不存在的冷汗,看着不远处被几名禁军押在身边的同州伯,脸上忍不住露出苦笑…
“殿下还未回来吗?”他忍不住问向一旁的狱头。
此刻,典狱长无比想念殷子易在天牢的时候。
无论来了什么样的大人物,以那位殿下的身份,都可以镇压下去!
“还未…”
狱头话还没说完,殷子易就已经从外面走来了。
典狱长大喜,上前迎接道:“殿下,你可算是回来了!”
“我这真是日思夜想,就盼着殿下回来啊!”
“这天牢没了您的坐镇,实在是各种乱子频出!”
殷子易看着热情高涨的典狱长,隐约间明白了什么,看向不远处被禁军侍卫押在中间的同州伯…
“宫中宴席贪杯,多喝了一点,见谅。”殷子易仪态十足的道。
典狱长闻言连连摆手,陪笑道:“岂敢!岂敢!”
“那接下来的事情…”
“就交给殿下了?”
典狱长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那边被押着的同州伯,满心无奈和苦涩。
“没问题,典狱长自请去吧!”
殷子易微微颔首,带了几名狱卒,走向被押着的同州伯。
那两名负责押送的禁军见状,恭敬的见礼道:“参见殿下,奉陛下旨意……”
“囚犯交到您手里,我们就回去复命了!”
殷子易点了点头,而后让狱卒接手囚犯,目送两名禁军离开天牢。
随后,他才转过身看去,忍不住摇了摇头,心中暗暗叹息!
“这才不过几个时辰…”
“就从主宰一方的诸侯,变成了这般生死不如的阶下囚!”
此刻,那位曾在帝辛宴席上,进展诸侯风度同州伯,已经是被除去了华服…
一身破烂发臭的囚服,披头散发,两肩淌血!
赫然是已被穿了琵琶骨,废去一身修为!
这正是太师闻仲下的手!
以其被废之前的修为,满朝文武,也只有闻仲可以轻松压制。
“同州伯。”殷子易打了个招呼。
“殿下…”
同州伯嘶哑着声音,修为被废,对他的影响太大了!
若非心中还有一丝希望…
他此刻早已心死如灯灭!
“按照陛下的旨意,同州伯要在此受刑…”
“直至两月后问斩!”
闻言!
同州伯连忙抬起头,气息如残烛,喘道:“殿…殿下……”
“请高抬贵手,本伯以重赏相谢!”
这是贿赂!
虽然在诸侯、大臣之间并不稀奇…
甚至还有人直接贿赂帝辛,也是百见不怪。
但殷子易脸色有些古怪,看着同州伯淡淡道:“可笑!”
“同州伯难道还没酒醒吗?”
“你被王兄剥去爵位,封地被查封,所有一切都已经被抄没!”
“我若想要,只需张口,王兄便会送来!”
“又何需劳你?”
“来人,带同州伯去刑房!”
殷子易抬脚往刑房走去,声音忽远忽近!
“我亲自为同州伯上刑!”
入了这天牢,所有人都是他的经验宝宝!
他怎么可能为了那点人间富贵而损经验值…
开什么玩笑!
……
没多久。
刑房里传来了凄厉的惨叫声!
“额啊啊啊啊!!”
“等等…”
“饶命殿下…饶命……!”
“啊啊啊啊!!!”
这惨叫声传遍了整个天牢,哪怕是熟睡中的囚犯都被惊醒,一脸同情又惊恐的看着刑房位置。
其中,恶来尤其深感体会,默默缩回了角落里,细数着还有几天能刑满出狱。
等出狱后…
打死他都不会再来天牢了!
……
一个时辰后。
殷子易神清气爽的走出刑房,看也不看身后的血流成河,淡淡道:“将同州伯押入牢中!”
“按照陛下旨意,每日上刑,至两月后问斩!”
这是帝辛的怒火!
只看现在经受一次刑罚的同州伯…
此刻宛若烂肉瘫在地上,就知道受刑到两月后的问斩之日,怕是还活不活着都是两说!
然而…
狱卒们在天牢什么没见过,恭敬的道:“是,殿下!”
随后,他们便拖着几乎不成人形的同州伯扔到了一间牢狱里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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