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又见自来也

鸣子带着水门、玖辛奈和恢复好的长门、小南走在阴暗的通道内。

“这个就是斑的埋骨地吗?”

水门问出了其他三人都想知道的问题。

“当然,在从二代给他寻找的秘密地点逃出来后,斑就隐藏在这里,依靠白绝提供信息,暗中寻觅计划的实行者和轮回眼的承载者。

长门摸了摸充实的眼眶,在意识到眼眶中不再是轮回眼后,自嘲的笑了笑,旁边的小南抓住了长门的手,感受着来自掌心的温暖,长门晃了晃脑袋。

“我没事。”

众人看了一眼长门,继续向着阴暗的前方走去。

……

来到通道的尽头,一个巨大的空洞出现在眼前,通道的正前方,一把椅子上坐着一个长满白发的男人,即使没见过斑的年代的四人,也明白这个老者就是斑,长门看着鸣子向着斑走去,也带头跟了上去。

鸣子伸出一根手指,凝聚风属性查克拉,一把白色的剑型查克拉出现在手指延伸处,手指一挥,一缕头发落在鸣子另一只手上。

“你看,地上的奇怪管子,正是斑链接外道魔像的通道,依靠魔像强大的查克拉,斑才能存活这么长时间。”

听完鸣子的话,长门看着座椅后面地上的几根管道,延伸到后面巨大的空间,作为与外道魔像相处时间最长的人,长门何尝看不出来这个空间正好能够将外道魔像放下。

真真确确的事实摆在面前,即使无数次告诉自己:自己的命运,自己的道路都是自己选择的。

弥彦的托付,将晓转变成战争组织的后悔,长门最终崩溃的结印,一口吐出巨大的火柱,将斑的尸体焚烧殆尽。

‘果然崩溃了吗?认识到自己的一切都是别人计划中的,自诩为神,却是他人掌中的小丑,这巨大的反差不是轻易能够接受的。’

鸣子看着小南抱住挣扎的长门,从墙壁上拿下斑的镰刀,带着水门和玖辛奈,走出了幽暗的地下。

站在树的阴影下,鸣子随手从地面上抓出了一个白绝,用刚才割下的头发作为凭借,将白绝作为祭品秽土转生‘宇智波斑’。

水门和玖辛奈看到完整的秽土转生,知道自己也是被这种白色的诡异生物作为祭品召唤出来的,即使知道这个生物也是由人类转化而来,但作为忍者,除了自己村子外,其他的人皆可杀,更何况已经选择承担起父母责任的二人呢!

鸣子看着秽土出来的斑不是垂垂老矣的老年斑,而是正直壮年的中年斑,满意的点点头,将还未唤醒意识的斑封入木棺,沉入地面。

鸣子随手扔出两把躺椅,三个人躺在森林中,等待长门二人。

……

(回归正文)

坐在鸣子掏出来的巨大战舰上,六个人的心情却不一致。

佐助脱离自己原本的计划,又重新制定了新的计划,想要得到佐助理解,急于了解佐助情况的鼬。

知道要通过大蛇丸寻找自来也行踪的长门和小南,多年的改变让他们两个人不知道如何面对恩师,还有大蛇丸不光是恩师的队友,还是组织叛徒这件事,让事情更为复杂。

刚刚复活的弥彦知道能够再次见到恩师,与其他两人不同的是,他显得更为兴奋,毕竟从自来也哪里学成后,刚创立晓不久后就死了,极为阳光的他显然没有发现队友的苦恼。

水门和玖辛奈则是因为立场,在确定鸣子一定会与木叶对立的情况下,水门无法想象如何面对一定会站在村子角度的老师。

鸣子看着船上‘自来也的四个徒弟’,也不知道老涩鬼看到他们后,会不会兴奋地脑溢血,他们在看到自来也两岁大的孩子时,会不会惊得下巴都掉下来,而从小在漩涡水户照顾下长大的玖辛奈,看到孩子的母亲是作为她姐姐的纲手时,会不会不知道叫什么?

是的,鸣子已经通过大蛇丸的回信,知道了木叶三忍都缩在这个不为人知的海岛上,在三忍之二的教导下,也不知道二柱子会成长到什么程度。

鸣子最后看了坐在桅杆上的鼬一眼,闭上了眼睛,身下的摇椅缓缓摇曳着。

‘还有个惊喜在等着你呢!别着急。’

‘也不知道大狐狸还有多少宝贝,我的再去找一找。’

封印空间内,刚被鸣子偷走战舰的九喇嘛感受到一股浓郁的恶意,浑身的毛发都炸了起来,确认尾兽频道还处于关闭的情况下,缓缓趴在新搭建的奇异建筑上,只是建筑的角落做抬起状的生物似乎像极了守鹤!

……

正在指导佐助稳定仙人模式的自来也,和正在偷师的大蛇丸,同时看到了大海中行驶的巨大战舰,与严阵以待的自来也不同,早已得到鸣子消息的大蛇丸古怪的看了一眼身边的自来也。

“隐藏在这个海岛上仍避免不了被你们找到吗?也不知道是哪一个势力。”

“不要担心,自来也,这艘巨大的船,我们猜错的话,应该是鸣子,她在不久前从我这里得到了地点。”

自来也看着身边和善的大蛇丸,一副‘陛下何故叛变’的表情,不过已经被生活磨平了棱角的他,没有选择暴起或者逃离,就静静的等待着船的靠岸。

船上的众人看着岸边的自来也、大蛇丸、佐助,表情不一,激动地有弥彦,复杂的有长门、小南、水门,古怪的有鸣子、玖辛奈,面无表情的当然是鼬(不愧是你啊,一打七)。

鸣子加大了查克拉的输出,战舰的动力顿时得到了加强,随着离岛屿越来越近,鸣子将战舰收起,众人落在水面上,向着岸边奔跑。

……

看着眼前的众人,自来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换了眼睛的长门,复活的水门和玖辛奈?

“长门,你的眼睛?还有水门、玖辛奈,你们怎么复活了?”

对于弥彦的复活,自来也当然不清楚,只是感慨弥彦这么多年没多大变化罢了。

对于自来也的疑问,水门感受着手臂上传来的力量,从玖辛奈的眼中,得到了警告与拒绝,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对着自来也笑了笑没有回答。

长门看着激动的弥彦,默默地配合了弥彦的奇怪提议,放开了抓住小南的手,小南也心领神会,三个人换上了重新制作的青蛙套装。

“自来也sensei。”*3

“你们,似乎也没怎么变嘛!哈哈哈!”

看着眼前的三个‘青蛙’,自来也仿佛回到了那个青葱的岁月,隐藏在山中的小屋内,一只大蛤蟆带着三只小青蛙温馨的生活,身边的水门和玖辛奈也让他满受创伤的内心重新燃烧起来。

听着老师爽朗的笑声,徒弟三人也松了一口气,在弥彦小声嘟囔的‘大成功’中,肩并肩搂在一起。

本是不相干的人,却因相似的关系作为纽带连接在一起,自来也真是一个神奇的人物。

自从登岛之后,大蛇丸就看着与寻常秽土转生忍者不同的水门夫妇,在看到鸣子眼中的警告好,大蛇丸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将目光转到旁边的师徒重逢。

鼬看着旁边成长的弟弟,叹了一口气,缓缓坐在了佐助的对面,在他刚刚坐稳的时候,眼前的少年睁开了眼睛,猩红的双眸浮现的三个勾玉逐渐连接在一起,组成了一个复杂的图案。

“鼬,你来了。”

“是的,我来了。”

“你不该来!”

“可是我依然来了!”

“你知不知道,你可能会死在这里!”

“我知道!”

……

看着不断打着哑谜的兄弟,鸣子一拍额头,向佐助扔出了两个卷轴。

“等一下,你们两个的聊天快把我尴尬死了,佐助,你还记得我对你说的话吗?先看完这两个卷轴,你再做决定!”

佐助看着手中一红一黑两个卷轴,想起三年前的夜谈,想起了八年前的血夜,将黑色卷轴放在身上,打开了红色的卷轴。

看着佐助手上的卷轴,鼬深感不妙,感受着肩膀上鸣子手掌转来的力量,转头看向鸣子,得到肯定的回复后,任命的闭上了眼睛。

‘另一个我,虽然不知道你的世界中你经历过什么?但是大体的相似我还是相信的,一个人的宇智波是你想要的吗?那么崇拜哥哥的你,一定能接受不存在鼬的世界吗?你说看到的就一定是真的吗?’

‘相信鸣子吧,她是知道一切之人,从战国时期到灭族的一切,你可以从她哪里得到真相,即使你在不愿意相信,那仍是真相,是现实。’

‘鼬只是一个苦命人罢了,在我的世界中,我杀了鼬,可是我只能在没有鼬的世界中得到真相,残酷的现实,我不希望你重复我的悲剧,所以感受我的人生吧。’

卷轴末尾一个诡异图案上的尖刺刺破了佐助的手掌,鲜血激活了封印术式,图案上的油墨逐渐汇聚成一个左眼为圈圈眼的男子,佐助陷入了幻术之中。

佐助在幻术中浏览了中年佐助的一生,与自己对比过后,叛逃前,除了鸣人与鸣子的不同外,基本上一模一样,叛逃之后的一切也大同小异,只是从跟随大蛇丸学习后,两个人的轨迹开始转变不同。

从杀死鼬的复杂,面具男口中的真相,袭击八尾失败的疑惑,击杀团藏的快意,融合鼬眼睛的温暖,面对秽土鼬的奇异,见到历代火影的愤怒,被斑杀死的无助,濒死见六道的信念,辉夜一战的艰难,与鸣人战斗的改变,与小樱生下佐良娜,流浪忍界。

不是一个人胜似一个人的观感,让佐助身临其境,符合他做事的性格,完全复刻的人生轨迹,让陷入幻术的佐助分不清现实,看了一眼按住鼬的鸣子,早已习惯鸣子特殊的佐助,默默拿起另一个黑色的卷轴。

黑色卷轴并不是中年柱的给予,是鸣子早已准备好的,大概复刻了原著中四位火影与佐助的谈话,加上了她关于村子和宇智波的理解与止水、泉和鼬的故事,还有带土与斑。

佐助闭上因愤怒疯狂旋转的双眸,身上的因陀罗查克拉早就受到了阿修罗查克拉的刺激,通过宇智波特有的查克拉为凭借,加快与佐助融合的速度。

再次睁开双眼的佐助,双眼中的图案已经变得更为复杂,看着眼前的鼬,面容复杂的问道。

“为什么?值得吗?”

“值得,只要你活着!什么都值得。”

鼬看着佐助眼中的图案再次变化,知道佐助已经成就了更为强大的永恒眼,在鸣子的压迫下,选择了与佐助坦白。

“用父亲、母亲,泉姐姐的生命换来的苟活吗?你竟然还想让我帮助木叶?为此竟然选择使用止水哥留给你的眼睛?!”

感受到佐助因激动沸腾的阴暗查克拉,旁边的叙旧七人也暂停了话语,将目光投向了这边怪异的三人。

看着鼬沉默不语,佐助怒不可遏,看到旁边微笑的鸣子,目光一滞,收敛身上即将凝聚须佐能乎的查克拉,站起身。

“又是这样!你总是这样,总是认为你所做的就是最好的,你可以选择承担全部的罪孽,让我活在阳光下,可是你想过没有,总有一天,我会明白一切,雏鹰总会翱翔天空,你让我一个人如何背负宇智波的名号!”

“你的目的,我现在知道了!我们果然是一类人,能够允许我加入吗?”

看着佐助伸出的手掌,鸣子嘴角向上扬起,手掌拍在佐助的手上,一声清脆的击掌声从二人交错的双手中发出。

“当然,我这次的目的就包括这个,你无论如何都会选择与我站在一起,我们无论如何都没有战斗的可能,抓紧时间熟悉你的力量,在我们离开这座岛后,就去清算!”

佐助看了一眼仍沉默不语的鼬后,浑身紫色查克拉凝聚,骷髅-血肉-衣服-铠甲,完全体须佐能乎出现在众人面前,展翅飞向了远处的另一座小岛上,依稀看见的爆炸声,见证了其巨大的破坏力。

‘这就是当年宇智波斑征服忍界的力量吗?’*8

众人跟随着自来也向着岛屿的另一边走去,大蛇丸也跟随着众人走过了纲手划下的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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