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我想我父亲了

闻言,傅瑾习坐在她的床边,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同时关切的问道:

“橙橙,你这头疼的毛病多久了?”

“其实,就是这几天,因为上次差点被车子撞...”

女孩的话还未落音,傅瑾习大惊失色的看着她,语气充斥着担忧。

“什么!?你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都没有和我说。”

梁以橙伸出双手,攥紧了男人的手,她略微摇了摇头,道:

“老公,我没事,就那天你不都给我擦过药了吗,擦伤而已,没有被撞到。”

“对不起,橙橙,那天我真的不知道你去找我了,因为...”

他的话还没说完,梁以橙将他一把拉了过来,轻柔的封住了他的唇。

“好了,咱们不是说了,不提这件事情了么?老公,我现在饿了。”

闻言,傅瑾习点了点头,“好,不提了,你去给你弄吃的,你先好好休息。”

“好。”梁以橙应道,“我想吃鸡蛋面条。”

“行。”

待男人走后,梁以橙躺在床上,静静地闭上了双眸,她努力将自己脑海之中的碎片给逐渐恢复。

但是她只要想起当年的那场大火,她的脑袋就开始痛到无法呼吸,女孩蹙紧了眉头,双手紧捏着被褥。

她的样子像极了被梦魇住了的感觉,额角处还透出了一丝细密的汗珠,她嘴唇翕动着,不停的低低呢喃。

“爸...不是妈妈...是那个奶奶自己...她自己...”

尔后,她的思绪好像回到了十几年前,她的母亲和一位奶奶在吵架的画面。

混乱之中,那位奶奶失足摔下了楼梯,当时好似还有一个男人,是那位奶奶的助理。

没错,假装去扶她,最后使了一把力气的人是那个大叔叔,不是妈妈。

她想起来了,可是,那个地方是在哪里呢?好似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

正当她想要仔细看清之时,突然她的身体往前一倾,好似被人抱了起来。

男人一边低低唤道,一边将她拥了怀中,因为女孩此刻的样子完全如魔怔了一般。

梁以橙倏然惊醒,发现她刚刚只不过是做了一场梦,但是梦里的景象十分的逼真。

她睁开眼睛,只是看了看眼前这个面色紧张的男人,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低声说道:

“老公,我想我父亲了,我想给他打个电话。”

闻言,傅瑾习让她缓缓坐起,语气有点不自然的岔开了这个话题。

“橙橙,你先吃点东西,不然面条要糊了。”

“不,我就想现在打。”女孩的态度坚决。

傅瑾习,“那边有时差,估计...”

他的话还没说完,梁以橙倏地掀开了被子,下了床,她将自己的手机拿了过来,匆忙地拨打了梁胜祥的电话。

可是,拨打了好几次对方并没有接通,她着急地在卧室里来回踱步。

男人见此,将她一把拉了过来,同时宽慰道,“橙橙,你别着急,那边有时差,你先吃点东西,我找人给你联系他好吗?”

闻言,梁以橙似乎是妥协了一般,但是心中不免还是有一丝担忧,她的父亲如果只是在出差,怎么会一点消息都没有呢。

“老公,你说我父亲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

傅瑾习知道她心里的顾虑,很多次他都一直想要告诉她父亲生病的事。

可,现在看到女孩如此心神不宁,他又怎么忍心说出口。

想了一瞬之后,他将女孩重新扶回了床上,一边道:

“不会的,橙橙,你别想太多了,你快点吃东西,我看着你吃完,就去想办法联系好吗?”

“嗯。”梁以橙点了点头。

就这样,她重新回到了大床之上,只是拿起筷子,吃了几口。

傅瑾习看着她终于肯东西了,他的面上也露出了一丝浅浅的温柔,笑着轻声问:

“刚刚你做噩梦了,你说你想起了什么,到底是什么呢?”

闻言,梁以橙只顾埋头吃面,她沉默不语,也不知道该如何告诉他,毕竟这是她心里抹不去的痛。

吃完之后,她抬眸朝男人讪讪地笑了笑,“没什么,就是头疼的时候会比较有创作灵感。”

而傅瑾习明明知道女孩对她有所隐瞒,他却没有再继续言语,只是拿起一张纸巾,替她擦了擦嘴。

“行吧,你先好好休息,你父亲那边若是有消息我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好吗?”

“好。”女孩满意的应道。

尔后,男人端着碗走了出去,他觉得橙橙只要一提到小时候或者是大火就会头疼。

难不成幼年时期发生过什么重大的事故吗?

他其实也很想找梁爸爸好好聊一聊当年的事,可惜这段时间他却病重了。

傅瑾习下楼将碗洗好之后,他便独自一人待在书房,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越洋电话。

在知道梁胜祥病重的那一刻,傅瑾习就在瑞士联系了最好权威专家给他治疗。

只可惜他的病已经扩散到了心脏,如果想要救回他,恐怕比登天还难。

电话询问过后,他又在电脑里查询着这种病治疗的方式,如果瑞士治不好,那就再去其他国家。

他相信一定还有其他办法的,一定要将女孩的父亲安全带回来。

他打开抽屉拿出一个笔记本,做了很多的笔记。

就在这时,他的眸光突然察觉到了之前梁胜祥给他的红包,他其实知道里面许是一堆现金。

故而回来之后,他并没有拆开,只是随手放进抽屉里了。

此时此刻,他再次拿起,可他才刚刚打开,外面便传来了女孩唤他的声音。

他匆匆忙忙地将红包再次收进抽屉,却无意间发现里面露出了一些白色。

这些颜色感觉看起来不像是现金,这到底是什么呢?

就在这时,外面的梁以橙已经走了进来,她蕴着几分怒气朝他喝道:

“傅瑾习,我刚刚一直在喊你,你为什么不能回复我一下呢?”

闻言,男人连忙将自己做的笔记与这个红包一起丢进了抽屉里。

他抬手将电脑合上,起了身,“橙橙,我刚刚在打电话呢,我已经让瑞士那边的人去联系你父亲了,很快就会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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