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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雾散尽,朝阳霞光万丈。
高楼林立的岛屿,在这浅浅的清晨中,与境外波光粼粼的海面一齐交错成了过于醒目而如幻想般的风景。
反耀着琉璃般多彩的余晖下,视野所及之处,到处充盈着过于积极的氛围。
今天是十一月的一号。
波胧院祭典以及祭典所带来的一周长假,现在都已经成了过去式了。
再度回到这教室的座位上时,耀月用还没缓过来的困扰目光,盯着眼前工整白净的教室墙面。
“怎么啦……?”
问出这话的人,是浅葱。
现在是下课时间,所以她得以坐在耀月的座位上这么抱着他,并亲昵地晃了晃他的肩膀询问道。
“唔……今天就又要上学了呢。”
被晃着身子,耀月往后仰起了头,望着浅葱那亲切笑着的脸,感到心累地叹了口气。
“因为上学所以心情欠佳呀……耀月的厌学症还真是严重呢,这样可不好哦。”
“那这样我也没办法呢……得了一到学校就会气闷到难以呼吸的病。”
嘀咕着,耀月毫无精神地倚靠在浅葱的锁骨上。
制服的领口处,轻易就可以窥见肩与xiong上那一小片的雪白肌肤。稍微拉起一点的话,甚至还可以过火地看见内衣的肩带。
然而,耀月现在根本没那个兴致去观赏了。
经过了一个星期的休养,对早晨会变得懈怠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更惶说学校的环境相当苦闷了。
说到底,毕竟是高中部呢,节奏稍微有点赶……哪怕耀月年纪小也不会被特别例外呢。
“真拿你没办法……”
对耀月没精神的模样,浅葱微微笑了。
在耳边低语着的宠溺声音,让耀月稍微有些在意地抬起了眼睑。
浅葱轻轻俯下了头,环在耀月腰间的素手,也慢慢抚上了一点……
保持着这样亲昵得过头的姿势,浅葱微笑着,用缓慢而宠溺般的语调低声道:
“……嗯,也是没办法的事呢……为了能让可爱的小学弟能提起点精神,学姐就稍微给你点杀必死怎么样……?”
像是对说出这话的心情感到愉快一样,她轻轻地笑着。
比那话音内容更加甘甜的,是她吹进耳朵,带有宠溺感情的些微热气。
“…唔?”
“有点精神了呢……不过可别想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上去哦。”
看着他抬头的反应,浅葱温声浅笑着,“等第三节课下课后,陪我到美术室一趟吧。”
“美术室……?”
耀月有些不可思议地眨了眨眼睛。
众所周知,新一周第一天的早上课程,按理说是和美劳课程不搭边的,因此也音乐室、美术室这种地方基本也没被使用的可能。
两个人在这种时候到那里去的话……
嗯……
不过浅葱也说别想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上去呢,所以还是不要抱以过剩的期待感为好。
“好啦,也快要上课了,就把你还给阿伦吧。”
对耀月在意的目光感到满意地点了点头,浅葱笑着将耀月给抱到一边的筑岛伦大丨腿上去,然后自己站起了身。
“还给我是怎么一回事啦……”
挑起了眉头,看着一边理了理校裙上褶皱的闺蜜,筑岛伦这么说了一声。
“好吧,没什么意思。”
浅葱贼笑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差不多也是在这个时候,上课的预备铃响起了。
伦耸了耸肩,旋即对对上课没多大热情的耀月鼓励地笑了下。
“班会课,还是比较轻松的哦。”
“不过就因为是班会课,是那月老师的话,我才不怎么能跑掉啊。”
耀月嘟囔着。
想起了监狱结界破除后,现在总算能以自己本体出来活动的南宫那月,他一方面有些期待,一方面也在纠结着她当初所说的这事不会轻易掀过去的那段话……
总之,就是在这么个心情里,上课铃在预备铃后响起了。
作为班主任的南宫那月还没有到。
但是,照入窗内的阳光,却更加焦灼了。
那是让人觉得傍晚、或是夜晚到来还遥遥无期的炽白之光……
——距离放学还有相当漫长的一段时间。
————
共计有四十五分钟的一节课就这么过去了。
收拾着教案等文件,讲台上的南宫那月带着浅余的微笑注视着耀月的位置。
那笑容绝不是代表亲切,似笑非笑的表情,反而贴近于猎人捉弄猎物时所有的感觉。
“……唔。”
耀月露出了战战兢兢的动摇目光。
然而……
“那么,下课吧。”
南宫那月说了这句话之后,便很干脆地收起教案回办公室去了。
没说多余的话,更没指明要让耀月跟着她走,而是头也不回就离开了教室。
“什……么意思啊?特意这么盯着我却什么都不做,是想要让我一直担心受怕吗?”
望着早已消失在教室外的那月的身影,耀月企图揣度出她的意图。
尽管没能确定是不是真的这样,不过怎么说他也放松了些,再度变得精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