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血魔可能斗不过秋魔,那何须等血魔到来,与秋魔一战?
他直接说血魔与秋魔一战,被秋魔杀了,不就行了?
那秋魔使用了恐怖的手段,疑似已突破了化魔境,达到了更高的修为境界,血魔与他大战明显落入下风,很快便被秋魔灭杀。
说秋魔展现出的手段极强,至少相当于正派阳神期的修为。
让青瓷仙子多请动宗门几位阳神期的高手,或者请动宗门的所有高手,一起出手灭了秋魔。
养虎为患,势必后患无穷!
现在血魔已死,晋国境内的正派三宗,以及其他所有正派势力,处境堪忧。
秋魔随时都有可能出手,吞并了正派所有宗门,以好在晋国境内一家独大!
秋魔的修炼资质如此的妖孽,百年时间就从魔婴初期修炼到了这般境界,若是再给他百年时间,几百年时间,他会修炼到何种境界,难以想象。
若是他现在选择隐忍,等百年或者几百年后,再出来为祸四方,为所欲为,那到时还有谁能治得了他?
想好利用青瓷仙子的宗门对付左令秋之策,太稀子立刻取出传讯玉牌,朝青瓷仙子传讯道:“青瓷道友,那秋魔…把血魔给杀了!”
什么?有这么快?
那血魔也太菜了一点吧!
青瓷仙子闻言,有些不信与意外。
血魔难道这么弱?根本不是秋魔的对手?
有些不敢相信的青瓷仙子立刻朝太稀子传讯问道:“那秋魔是如何杀了他的?”
“你确定秋魔杀的那位,是血魔?”
太稀子立刻回道:“那血魔的实力很强,像是化魔境后期的魔道大高手!
可是秋魔不是化魔境后期的实力,他使出了一个极强大的手段,在本体外化出一个长着三个头,八条手臂的庞大魔物!”
“那魔物相当的恐怖,不出数合,血魔便败下阵来!
被秋魔所杀。”
“秋魔所展现出的那个手段过于强大,似乎并不是化魔境魔修的手段。”
青瓷仙子闻言心中顿时一惊。
若这秋魔真已是魔相境的高手,那他的修炼资质未免太妖孽了一点!
她这般年纪,这般资质,才修炼到化神初期巅峰。
自诩自己的资质已经够妖孽了,可与秋魔一比,顿时有种小巫见大巫的感觉。
虽然给她百年时间,她也能修炼到阳神期,甚至更高的修为境界,可现在的她毕竟与秋魔差了一个大境界!
且短时间内很难追的上。
这让她心中很不爽。
“那秋魔可能进入魔相期了。”青瓷仙子有些小不情愿的传讯了句。
“魔相期?”太稀子故作不懂,“那贵宗还能不能对付得了秋魔?”
“秋魔修炼天赋这么妖孽,若是再给他百年时间,几百年时间,那他会修炼到何种程度,有些不敢想象。”
“到时若他恶疾故犯,那后果将不堪设想!那时…还有谁…能治得了他?”
他修炼资质再怎么妖孽,百年后,几百年后,能有她的修为高?
她还治不了他?
青瓷仙子对此有些不信。
她认为没人能比她更优秀。
“现在,他修为更进一步,又除了血魔这个对头,我们晋国境内的三大正派宗门已危如累卵,晋国境内的所有正派宗门也恐将不复!”
“晋国境内的所有邪修势力都已被秋魔吞并,他现在若想吞并晋国境内的所有正派势力易如反掌!
看在我们同为正派修士的份上,您还是出一下力,除了秋魔这个魔道的大患吧!
若是任由秋魔发展起来,那迟早会养虎为患,后患无穷!”
青瓷仙子仔细的寻思了一下,觉得应该见一见秋魔,“看来有必要去秋魔那里一趟。
太稀子道友,你继续监视秋魔,我这就去搬动宗门的一位阳神期高手,让他与我一同去唯我教一趟!”
太稀子闻言有些小无语,“你最好多请几位阳神期的高手,或者请动贵宗所有的高手!
合力来除了秋魔!”
“魔道修士要改邪归正,宁可信其无,不可信其有!
何况秋魔修炼资质这么妖孽,若是我们被他的伪善给骗了,给他足够时间让他成长起来,成长到连贵宗也奈何不了的地步,那一切都晚了!”
“好了,我自有主意。”青瓷仙子有些不悦,“你继续监视秋魔吧!”
言罢,青瓷仙子收了传讯玉牌,不再理会太稀子。
站起身来打开石门,走出石室,往青羽仙宗大殿方向御剑快速飞去。
飞至大殿外,青瓷仙子御剑飞落下来,快步走进大殿,对着宝座上的青年英俊男子行了个弟子礼,道:“师尊!”
“青瓷,你来了!”青衣青年男子心情不错的看着青瓷仙子道。
眼中充满了喜爱,这是他最钟意的弟子,也是宗门的掌上明珠!
青羽仙宗未来的接班人。
“师尊,中州大陆西南偏远荒凉之地,晋国,有一新兴势力,名为唯我教,那唯我教的教主原是血魔教的一位护法。
前些时日弟子与晋国境内三大正派势力与他一战,不敌落败,而他却没有将我们杀害,反而将我们给全都放了。
还改血魔教为唯我教,并要求教众,不准修炼血法,不准修炼血术,也不能肆意杀害无辜生灵!”
“原本以为他可能是想保存实力,与血魔教实力最神秘的血魔一战!
可血魔现已被他所杀,远不是他的对手,他的实力疑似已修炼到魔相境的地步。
弟子不敢妄自揣测那唯我教教主究竟心善心恶,有没有要改邪归正之意。
所以想请师尊安排一位阳神初期的师叔,与弟子一起去会一会那位唯我教的教主!”
“哦?还有这样的事!”青年男子闻言有些吃惊。
差一点他的宝贝疙瘩就没了!
这可着实有些吓到他了。
“那唯我教教主至少已是魔相境的修为,派一位阳神初期的与你一同前去不妥。
另外,一个作恶无数的魔道修士,要改邪归正,这恐怕有诈!”
“诚你所说,他可能非常狡猾。
放了你们,并当着你的面,要求他的教众不得什么什么的,这恐怕有做给你们看之嫌。
那唯我教教主可能是个城府很深,很能隐忍的厉害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