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余水神？”常明询问。
“贫道查阅的典籍，可没有记载余水神是一条元神境界的白龙。”
“凡人记载，自然有不实之处！”
白蛇偏了偏脑袋，不愿意多说。
常明识趣地略过这个话题，直接问正事。
“那就……希望道友，快些解惑！”
“这是何地，外界又是何地？”
虽然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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