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白马长史 1

诸葛亮朗声大笑,远远就向穿着一身雪白兵丁服,“人比花娇”的白马长史公孙瓒作揖。

白马长史公孙瓒那对凤眼亮了起来,抱歉道:“妾身忘了夫人刚抵此处,昨天晚上又得了一双可人儿,不懂迟点才来,惊扰了先生的美梦,请先生见谅。”

诸葛亮对他的“体贴”暗暗惊心,向红拂道:“为夫要和侯爷出城了,最快亦须在傍晚才赶回来。”

红拂听话地认可了。

诸葛亮盯了正对他现出怜悯之色的刘封一眼后,招呼着白马长史公孙瓒向前宅走去。

白马长史公孙瓒梨涡浅笑道:“嫂夫人长得真出众,无怪乎长安繁花似锦,却没有多少个看得入先生的眼内。”

诸葛亮不知怎么答他才好,干咳两声,蒙混过去。

踏出府门,阳光漫天,被昨天晚上大雨打湿了的地面,差不多干透了。

外面至少有近百个白马长史公孙瓒的随从,正牵马恭候着,看见这般阵仗,诸葛亮不由发起愣来。

白马长史公孙瓒的“玉肩”挨了过来,轻贴着他轻声道:“眼下道路不安靖,多几把刀护行,总是安全点呢!”

嗅着他薰得花香喷喷的衣服,诸葛亮也不知是何感受。

再来大汉前怎想到此分舵那么多姿采,不仅要收拾女的,还打算应对身旁这男的,最悲伤是却绝不可招惹他。

长安形势的复杂也大大出乎所料。

什么时候才可功成身退呢?

诸葛亮和白马长史公孙瓒并骑出城,前后四面都会是护驾大家。

自传出他诸葛亮即将前来洛阳的情报后,赵都原本来已经拉了的形势,更如拽满了的弓弦,逼使人艰于呼吸。

固然人人厉兵秣马,看似十拿九稳。事实上人人自危,都怕成为遭到不幸的一个。

于此也可见自己建立了“崇高”的威望,无人敢轻忽视之。

白马长史公孙瓒驱马挨近了他少许,道:“怎么会不见贵仆荆傲呢?”

诸葛亮暗暗叫好白马长史公孙瓒细心。

在这兵凶战危,人人防备的十分时刻,换了是任何权贵,假如有关羽这种大家,一定会要他十二个时辰贴身保护,因此诸葛亮出门都不将他带在身旁,确实是不合常理。

他浅笑着道:“内子还是第一趟来到大城市,购物兴浓,没有人伴着总是不太妥当的。”

白马长史公孙瓒只是随口问问,绝非起了猜疑,改变话题道:“周瑜视管兄为头号情敌,确实是弄错了目标,让人好笑。”

诸葛亮奇道:“侯爷何有此言?”

白马长史公孙瓒浅笑着道:“月英真正看上的人是诸葛亮。唉!月英自己也许没有察觉,她看孔明的目光与看余下人等时有着很大的分别。在那时她可能依然不晓得爱上了诸葛亮,然而我已肯定地晓得了。”

诸葛亮心里面暗懔,这白马长史公孙瓒确是个有敏锐观察力的人,一不留神就会给他由眉梢眼角看破蹊跷,自己真要打醒十二个精神才好。公孙瓒假笑一下道:“我才不信月英和诸葛亮之间没有密约,一旦盯紧月英,终可由她身上将诸葛亮挖出来。”

诸葛亮愁云密布道:“侯爷不是要收拾月英吧?”

白马长史公孙瓒仰天长叹道:“我一直视她为红颜知己,她投向诸葛亮也是自然不过的一回事。管先生还不曾见过诸葛亮,此人确是不世的人材,不管谈吐见地和襟胸气概都别树一格,本人假如不是与他站在对敌的位置,招揽他还赶不上,然而眼下却务必要不惜所有代价,务要将他解决。”

诸葛亮特意试探道:“我固然自然知道没有获得月英的盼望,可是却也觉得她颇关注我老管。嘿!凭侯爷的眼神,她看我的眼神比之看诸葛亮怎样呢?”

白马长史公孙瓒点头道:“她的确很关注你,问题在她是个相当死板的人,一定不会像貂蝉般见异思迁,诸葛亮有先入主的优势,你和周瑜唯有死了这条心了。”

诸葛亮笑道:“事情看起来还未绝望,有侯爷那么高明的人收拾诸葛亮,他能活的时间应屈指可数了。那时月英不是要再行选拔对像吗?”

白马长史公孙瓒无可奈何道:“事实早证明了所有低估诸葛亮的人,最终都惨淡收场。不管董卓的人怎样部署,我依然坚信诸葛亮有移花接木潜入长安的本领。以曹操和诸葛亮的狡猾,哪会任由下落给汉庭的敌对派系泄露出来,其中定是有诈。”

诸葛亮背椎生寒,直冲脑际。

他越来越发觉白马长史公孙瓒此人不普通,无怪乎能成为襄贲侯刘虞的头号敌人。

现身在长安的诸侯权臣中,除袁绍这重量级人物外,就要数这不形于外的白马长史公孙瓒了。

不过他的弱点就是:嘿!似乎“爱上”了自己,因此坦荡胸怀,盼望赢取他诸葛亮的好感。

我的天!这是怎样狼狈不堪,纵横交错的一回事!这时人马远离长安城郭,沿着大街往藏军谷驰去。两边山野秋意萧瑟,树木枝叶凋零。

白马长史公孙瓒的手下都似有种到城郊来活动筋骨,舒坦一下的意味。白马长史公孙瓒见诸葛亮盘算不语,知他正在想着和消化自己的说话,高兴地续道:“诸葛亮最重要的仇人有三个,就是汉帝、董卓和乔国老,一天诸葛亮依然在,他们三人怕是难以安枕。”

诸葛亮突然间牵起不安的预感。

这是一个职业军人的警觉,并不需要什么确实是的理由。

这时人马正要进入一道藏军谷必经的窄长山峡,四面尽是茂密昏暗的雨林,假如有人要暗算,此处实是个理想的地方。

诸葛亮呼地将马勒定。

白马长史公孙瓒冲前了十多步后,才勒马走回头来奇道:“先生有何问题吗?”

余下人等见白马长史公孙瓒立马停定,都停了下来。

诸葛亮看着前方山峡的入口,愁云密布道:“是不是诸葛亮与侯爷是不是也有过节呢?”

白马长史公孙瓒微感诧异,转马头,循他眼神望往峡道的入口,向亲信喝道:“给我开道!”随即驰出十多人,朝谷口冲去。

那些人的盾牌依然挂在马侧处,很显然谁也不相信峡道内隐藏着对手。

项人龙也大惑不解,有谁要收拾白马长史公孙瓒呢?难道是只是自己神经过敏,摆了个大乌龙。

白马长史公孙瓒舒坦地望着亲信驰进峡谷去,浅笑着道:“诸葛亮若来收拾我,就果真是本末倒置了。而且他怎知我今天会到藏军谷去呢?”诸葛亮那种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自依伏羲阵法的静养法修炼后,他的警戒性就灵敏多了,三番四次助他逃过大难,要不然可能已饮恨于洛阳街头了。

秋阳固然挂在天边,可是他心里面却充溢着寒意。

白马长史公孙瓒突然开口道:“管骆想清楚了我那天的说话了吗?”

诸葛亮上下为难,转移话头道:“怎么会贵侍们依然未回来呢?”话犹未已,啼声传来,白马长史公孙瓒其中一名亲信出现谷口处,遥遥向着他们打出一切无恙的手势。

诸葛亮颇感尴尬,心想自己杯弓蛇影,太猜疑过重了。

反是白马长史公孙瓒宽解他道:“留心防着总是好的!我对管先生的留神小心十分欣赏。”

人马续往狭谷开去。

白马长史公孙瓒以他那“娇柔”的甜腻语调道:“先生有否想过驰骋战场,创一阵男儿的不朽事业呢?”

诸葛亮暗叫高明,此人确实有一般人所久缺的眼力,晓得自己绝非只是自觉自愿一辈子占卦算命的人,故另入说词。

此时离谷口只有百多步的距离,诸葛亮猛然间又感觉出有某种危机,然而却只是朦胧揣摩到点模糊的影子,并不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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