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软硬兼施 2

诸葛亮也欲火骤盛,特别想到她贵为一国之后无比崇高的身份。然而也知她因精神饱受创伤,不该揠苗助长,吻得二人都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小声说:“何太后知不知道清河孝王刘庆与袁绍和董卓串通呢?”

诸葛亮急急忙忙地返回蒙古包处,张飞刚由城外赶回来,正与关羽在议事厅秘密讨论。关羽一面严峻,见到他回来说:“军师先听冀德的汇报吧!”

诸葛亮本以为张飞溜了去陪他那动人可爱的小村姑,原来是辛勤工作,喜说:“让我看冀德有何成绩?”

张飞激动地掏出一卷地图,摊开在桌上,只见上面画着冀州军行兵布阵的形势图,固然简陋一点,然而哪里是高山,哪里是丛林,都能人一清二楚。

关羽玩味一会儿后赞说:“文丑不愧冀州名将,单凭他依后面的高山,分两处高地扎营,就知他确实有真材实料。”指着中间主营后的激流说:“设营最好有水源,眼下他们霸着源头”手往下移,来到三处蒙古包间的草原和丛林处续说:“又有草可供战马食用,若再在树林中有适当部署,尽管兵员比他们强上数倍,要攻陷他们还是十分艰辛,营侧的巨石堆作用更大,文丑真不普通,我们切莫放松警惕。”

诸葛亮说:“有没有发现密道那类的东西?”

张飞得意地说:“这却没有,然而我曾问过附近的猎民,他们说营后这座山叫牛尾岭,刚好挡着北方吹来的冷风,扎营处刚好有个深进山内的天然石洞,出口在山侧一个灌木丛处,于是我摸到那里一看,果然有冀州军防御,无怪乎驻在附近的一些董卓军团会毫无所觉了。”

关羽指着山侧的灌木丛说:“是不是指此处,你入林看过没有?”

张飞说:“恰好是此处,这片树林连绵十多里,直来到离长安城西北角五里远近,假如不知洞穴一事,给人来到城边都不会晓得呢。”

诸葛亮长身而起,说:“来!我们到城墙看看,这胜过在夸夸其谈吧。”

仨人登上北面城墙站岗的时候,守兵们都肃然致敬,担当此处的副将陈式立刻赶来,听候交待。

诸葛亮装作面无表情地巡视一阵,就找个理由遣开陈式,小声向二人说:“若只靠奸细开门迎入城内,终是有点不对劲,那是由于守卫军中大部份都会是忠心的人,兼且冀州军在兵员上终究嫌薄弱了点,这样万多人挤着进来,既费时失事,假如惹得城外的驻军来个内外来击,对冀州军更加是不妙,因此冀州军定有秘密潜进城内的办法,那时一旦守稳几个关键据点,再攻入王宫,长安城就在袁绍的操控之下了。”

关羽立马脸色大变说:“军师之言甚有道理,那么强来,定将激起长安军民义愤,誓死抵抗的时候,区区万多冀州军也不能抵挡。”

张飞说:“若我是袁绍,就将亲信扮成董卓的人,换上禁尉军的服装,那时一旦配合董卓,推说李傕雷铜起兵叛变,再由董卓和何太后出镇着大局,那时刘协已死,军师又是他们的人,那还怕余下人等不听话吗?”

关羽霍然立马脸色大变。

诸葛亮看着城外远处片片灌木丛,泰然自若地说:“袁绍一定不会蠢得热心玉成董卓和何太后的好事,更不会相信我这个管神算。惊慌失措下,城外的驻君又不能回防,他确实有操控大局的本领。军心散乱下,加之长安守卫军占了一半是老弱残兵,压根没有还击的力气。”

关羽愁云密布说:“然而他凭什么可长期占领长安呢?李楚原回来肯饶了他吗?”

诸葛亮将对清河孝王刘庆的猜测交待出来,说:“抱打不平的将是清河孝王刘庆,只须由他领着亲信和冀州军化妆的董卓军团,充作勤王之师,宰掉了董卓还可名正言顺,将解决刘协何太后与太子的事一股脑儿推在这大枭雄身上。即使是李楚原回来,然而清河孝王刘庆早登上宝座,又有冀州、东吴在背后出头,李楚原也难有为。假若大汉内乱,袁绍出师有名,干脆率大军来围城掠地,那时长孙无极又被益州牵制着,李楚原独力难支下,吃掉司州并不是难事,袁绍将可实现梦想了。”

夕阳西下,在辽阔的草林山岭上散射出千万道霞彩。

关羽呼出一口气说:“多亏我们猜出了其中的关键,要不然必然兵败如山倒,到了地府依然不清楚是什么一回事。”回头指着城内一座建筑物说:“那是北面城门的军尉署,乃樊稠的大本营,假如不出我所料,里面必有通往城外的密道,此不如由冀德担当,探清楚出入口的所在。”又向诸葛亮说:“军符拿到手了没有?”

诸葛亮一拍腰囊,高兴地说:“军符诏书,全在此处,就让我们秘密排兵布阵,和袁绍董卓等一较高下,有可能他们今天晚上就会采取行动哩!”

关羽摇头说:“我看密道依然在日夜赶工中,特别他们挖密道时必是一丝不苟,不情愿弄出任何声响,免致欲速不达,要不然何须暂时拖住时日,那是由于愈早日操控长安,就愈能收拾李楚原,因此一旦精准计算出密道完成的时间,将可把握到他们采取行动的时间了。”

张飞小声忠告说:“留神!有人来了!”

樊稠的声音在背后登上城楼的石阶处传来说:“属下参见护国大将军,不知护国大将军有什么嘱咐呢?”

诸葛亮笑说:“皇上刚将军符交予本人,重任在身,因此属下四处巡查,尽管交待。”

诸葛亮将这烫手的热煎堆交给了关羽,闲聊几句后,和张飞走了。

下城后,张飞趁黑去查密道的事,他则赶往韩遂处与何太后见面。

眼下双方都与时间竞赛着,谁能早一步布好圈套,那一方便可得胜了。

这一趟韩遂并没有将他带往内院处,改由左侧穿过后花圃,经过了后园襄贲侯刘虞亲信潜匿的粮仓,到了一间似是放置农具杂物的小屋前。

韩遂高深莫测地笑了笑,搭着他肩头说:“管先生进去到那时会明白所有。”

木门呼地打了开来,里面灯光暗淡,人声鼎沸。

何太后明显在内,四面散布着她的近卫军和韩遂的亲信。

在灯火照耀下,一个昏迷不醒,衣衫满是血污的人给着双手吊在屋中,头脸伤痕累累,身体有被烧灼的痕迹,很显然是给人刚施过酷刑。

何太后头也不回,语气冰冷地说:“除太师和管先生外,余下人等给我退出去。”

余下人等陆续走了。

何太后泰然自若地说:“管先生,你知他是谁吗?”

诸葛亮移到她旁,摇头说:“这是什么人?”

后面韩遂插入说:“他是清河孝王刘庆的兵丁,前天才到达长安,押送来一批武器准备供应袁绍。”

诸葛亮心里面疑虑尽释,压下心里面的怜悯,沉声说:“问出什么来了吗?”心脏不由霍霍狂跳,假若这人打死不说,那就糟透了。

何太后呼地叹说:“管先生所料极是,清河孝王刘庆这笨蛋确轻浮无度,串通了袁绍,阴谋作反。”

诸葛亮私底下稍稍放松下来,暗暗叫好自己的运道。韩遂说:“起始时他还矢口否认,然而他们却诳他说有人亲眼在冀州军大本营里见到清河孝王刘庆,他才俯首从实招来。”

诸葛亮刚放下了的心,又提上半天,愁云密布说:“这样做不怕因小失大吗?他还有其他贴身随员哩。”何太后声音转柔,别过头来瞧着他,美目充盈着感激,轻轻说:“稍安勿躁好了,我们会布置得他们似是朝令夕改,不情愿参加叛变,悄悄逃生了。管辂!本后从今往后应怎办哩?”

韩遂说:“皇姐和管先生先回内院,此处的事由我了结好了。”

诸葛亮知他是要毁尸灭迹,暗叹一声,伴着何太后返回宅内去。

到了上次会面的小厅,近卫军守在门外,还为他们关上了厅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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