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在大唐迎娶长乐
听得儿子被抓,程咬金与尉迟敬德立马起身,程咬金不问儿子被抓的缘由便急吼吼大声喝道。
“直娘贼!张公谨这老儿竟敢不看老夫的面子捉拿俺儿子,老子倒要去刑部衙门看看这几个小子竟为何事被禁军捉拿。”
程咬金边说、边与尉迟敬德惶急地便往屋外大步走去。
李靖、柴绍、秦琼和徐世勣生怕这两个莽夫一时气极做下些不可收拾之事也是起身赶紧跟上。
秦文远、秦怀玉、柴绍武见此自是不会落下。
已是日头低落的长安城里这数人前行的气势被街道上的百姓望见均觉诧异,不知这数位国公急行却是为了哪般。
长安城朱雀街,数位国公稍许便来到刑部的坐落之地,击败突厥大军回朝后又迁任回刑部尚书的王爷李道宗正退堂准备回府休息,出得衙门便见程咬金与尉迟敬德在几位国公的陪同下大怒着走来。
程咬金望见李道宗便大声喝道。
“王爷!小儿等可是关在你这衙门里?老夫不知这几个小子得是要犯了多大的罪才能劳动得王爷来处理。”
“程咬金!你休得在老夫面前说话阴阳怪气,这事与老夫何干,是张公谨麾下的禁军将人押到此处,老夫只管收监其它一概不知,有什么不满意的你尽可去寻张大人了解清楚。”
见程咬金听后不语,李道宗与几家国公见礼后突见到徐天也在其中,遂嘲讽地笑着说道。
“哟!这不是徐爵爷吗?怎地今日也有空也来老夫这里。”
“嘿嘿!此地须不是王爷家的地盘,徐某想什么时候来便什么时候来,难不成还要王爷允许才行。”
“李道宗!你少在这里将事推得一干二净,老夫要去牢房看看吾儿,你待如何”
“尉迟老黑!休得在老夫面前大喊大叫,如是老夫今日不准你进入牢房又待如何?”
“呸你个老东西,老子便要看看今日谁能拦得住我!”
尉迟敬德边说、边迈开大步往刑部大门走去,李道宗欲上前阻挡却被程咬金推在一边,直将这李道宗推得几个踉跄一边气得周身发颤。
但见得这两个老不修的莽夫再不理睬他人,程咬金对守门的军士大声喝道。
“儿郎们都闪开一边休得阻拦大爷!”
便在此时突听得身边秦琼一声大喝。
“够了!你等是来解决问题还是制造问题,非要弄得大家下不来台吗?”
听到秦琼怒喝,程咬金与尉迟敬德方始停下脚步站立不动。
对程咬金与尉迟说完此话后秦琼再对李道宗说道。
“王爷!我等前来无非是想问问几个小子到底发生何事以至被禁军捉拿于此,王爷能否开恩让我等派人去牢里问问呢?”
李道宗闻听秦琼说话客气,又见数人俱是大唐军中举足轻重的牛人也不敢过于得罪,恨恨地望了尉迟敬德与程咬金两眼后对秦琼回道。
“本王尽依秦将军所请,你等就派一人前往牢里见见几位小子吧,有什么事情咱们明日上殿请皇上圣断如何?”
“多谢王爷!”
秦琼与李道宗拱手相谢后对秦文远大声吩咐道。
“你小子快进去问问那几个小子是怎么回事,老夫等就在这外边相候。”
秦文远得秦琼吩咐快速进入刑部大牢,那早被他坐牢时治理后又收买过的牢头此时见是秦文远进来,万分恭敬地上前拜见。
“小人见过秦爵爷!”
“嗯、黄三啦!近日这牢头做得可是愉快,爷那几个兄弟现今情况如何?”
“爵爷!几位公子爷除了有些皮外小伤,其它倒是没有什么大碍。”
“行!爷要与我那几个兄弟说些话语,黄三你照看着不让其它狱卒前来打扰爷们说话,空闲时去府里找管家拿些银两给兄弟们喝茶。”
“多谢爵爷打赏,小人这便去将狱卒们支开。”
黄三欢天喜地去将巡视的狱卒从关押程处默等几人的牢房前支开,对秦文远这个爵爷他可是领教多多,除了能使手段将人吓个半死,但对办事的人却从不吝啬,那赏赐可是不少。
关押程处默等几个小子的牢房栅栏处,秦文远见几个小子衣袍均有不同程度的撕破,手上和脸上有些伤痕外,精神头看起不错,几个小子坐在地上居然兀自嬉笑打闹,那里像是有半分坐牢的样子。
“哥儿几个说说吧!怎地被捉到这里来凉快了。”
听到秦文远的声音,程处默、尉迟宝林、房遗爱和罗士义俱是起身走向栅栏处,尉迟宝林大声说道。
“小天!你去告诉我母亲将那狗日的长孙冲抓起来废了,小爷不出这口恶气誓不罢休。”
“多大的人了,动不动就找娘亲羞也不羞,说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等如此狼狈。”
“兄弟几个那时不是被程叔父吓得跑出你家大门吗,欲换个地方继续喝酒猜拳,却不料刚到酒楼前便碰见长孙冲那厮与几个世家子弟聚在一起,那厮见兄弟们像是喝了酒的模样上来便撩拨我等,嘲笑我等就特么一介混吃等死的垃圾,好像他多么了不起似的,这厮不就在朝中做了个小官儿有什么资格教训我等……”
“程大傻和房老二听不过去便骂了那厮几句,却不料那厮人群里有个姓薛的小子武艺着实不耐,要不是士义勇勐,哥们几个还真不是那小子的对手,这不大伙便混战起来,老子给了那长孙冲几脚直叫他哭爹喊娘,另外几个小子也没好到哪里去,不知谁就将宫里的禁军引来将哥儿围起拿下,这不、俺们就被押到这里来啦!”
“小远!你可是要赶紧将哥们刨出去,哥们还得找那姓薛的小子玩玩呢。”
听到几个小子七嘴八舌的诉说,秦文远大致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对禁军以势压人做法甚是不满,要抓人你得双方都抓,凭什么就只抓一方,是不是觉得这些大臣之子好欺负呢。
秦文远再是与几人说些细节,叮嘱他们以后的说辞就是长孙冲等无理挑衅而至,然后唤来牢头黄三去外面弄些酒肉送来并好生照管几个兄弟。
出得牢房与程咬金等见面后秦文远把大致的情况说了说,程咬金与尉迟敬德听后皆是大怒不止,立马便要去皇宫找张公谨那厮讨个说法,李靖摆手示意二人稍安勿躁后向徐天问计。
“小子!你且说说此事该如何处理?”
秦文远沉吟稍许,嬉笑着说道。
“简单呀!要不咱们以其人之道还治于其人,使人将长孙冲等悄悄拉出来寻个荒地暴揍一顿,要不就等明日上朝,殿前向皇上奏报张公谨私自调动禁军公器私用,本是京兆尹府管辖的长安城治安之事与禁军何干,他这是犯了忌讳,这时不奏他几本更待何时,小子却要看看皇上如何处理此事,那时再说不迟。”
言毕、秦文远再道。
“叔父等放心,小子已着狱中牢头关照哥们,明日上朝后估计便会放出来了。”
“嗯!这小子后面的主意不错,明日我等上朝奏本后再说,今日便散了吧。”
李靖听完秦文远的说辞后,便与众位告辞,旋即众人纷纷离开刑部衙门各自回府……
秦文远回府前亲到房玄龄住处告之他儿子的事,以便让房大人知道儿子夜不归家的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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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玄龄听得儿子被关在刑部大牢,问清秦文远儿子所犯之事后已是雷霆大怒,大声斥责张公谨无耻后对秦文远说道。
“谢谢小远告之老夫之事,明日老夫上殿面见皇上自有计较。”
二人坐下喝茶再言些其它闲事后,秦文远方才告退离开房府。
……
早春的长安城,鱼肚白的天空无半丝云彩,风儿柔和地吹着,像是母亲的手在轻轻地抚摸着脸颊,高低飞翔的燕子在天空撒下窜窜悦耳的呢喃,那俏丽的身影在田间地头、房舍和树木间来回滑翔,端是轻盈矫健,远近树上那些桃红杏白的花朵或成片一簇簇、或单独在一棵又一棵的树上傲娇地怒发,间或有那随风飘落的花瓣儿,其飘落的过程美得让人甚觉心颤。
秦文远身着四品车骑将军的服饰品来到太极殿得太监通报进入殿里便发现程咬金和尉迟敬德等一干文武大臣早已齐至,俱是在等着皇上临朝议事。
稍许就听到太监刘公公那鸭公似的拖音传来。
“皇上驾到……!”
随着声音便见李世民龙行虎步径直走向龙榻,李承乾随后紧跟。
待得皇上坐下之后,众文武齐齐跪下高声参拜,李世民微笑着挥手轻启金口。
“诸位爱卿平身!”
文武大臣起身后但见得程咬金往前一步躬身说道。
“皇上!微臣有本要奏禁军统领张公谨私自用兵,擅越职权插手长安城京兆尹府管理治安之事。”
程咬金刚刚说完此话,这厢尉迟敬德也大声叫道。
“皇上!微臣也有本奏张公谨不分青红皂白、公器私用,使禁军打压朝廷有功之臣郯国公罗士信将军的弟弟!”
李世民刚刚上朝便听得这两员军中勐将俱是参奏张公谨,不知这张公谨因何事惹恼这两位平时在殿上多是不言不语的勐人,遂斜眼望着张公谨问道。
“张公谨!你且说说何时私自调动禁军行使京兆尹府职责之事,又怎地要打压郯国公罗士信的弟弟,你可知道罗士信将军为大唐立过多少大功,如今他虽也不在人世,然、他的家人朕可是要厚待的。”
听到李世民此话有些慎重,张公谨赶紧跪伏于地大声反驳而道。
“皇上!微臣所做并非程将军和尉迟将军所说,昨日傍晚微臣接报有人在皇城外不远的地方聚众斗殴,微臣遂吩咐禁军将人抓住先投入刑部大牢待得今日查明原因再禀报皇上,微臣那里敢私自调动禁军公器私用,微臣冤枉啊!”
“冤枉?那你张公谨抓人为什么只拿一边而又放过一边,这不是欺负我等没有某些人权势大又是什么,是不是宗正寺少卿长孙冲乃朝廷命官就可享受不治的权利,今日张大人不说出个可可,老夫等也不是任你所能拿捏的。”
程咬金接过张公谨的话语继续说了起来,此时房玄龄慢悠悠出班说道。
“皇上!微臣有本要奏,小儿昨日已是被抓进刑部大牢,微臣想既然我儿被投入牢中想必所犯的罪过不轻,微臣请奏皇上不如将昨日张大人处理之事交与有司衙门审理,如是我儿所犯事大依唐律该怎么处分便怎么处分,如是我儿并无大事,那老夫倒是想要问问这张大人何以会如此行事。”
房玄龄这不温不火的话语说出,一时朝堂上有些沉寂没有谁出来再说什么。
秦文远得此机会嬉笑着对皇上施个大礼,再拱手对殿里的众臣见礼后笑着说道。
“皇上!微臣也有本要奏,微臣奏张公谨身为皇家禁军统领却不知自己究竟身担何职,曾多次率禁军插手长安城京兆尹府管理之事,微臣以为禁军乃是护卫皇宫内院安危不使歹人有可乘之机,而张大人却将精力放在长安城鸡毛蒜皮的治安小事上,如是那时皇宫有事发生又当奈何,张大人不适宜继续担任这个职务啊,朝廷该知人善用,张大人既然这么关心民事,微臣以为张大人不如辞去禁军统领的职务转而去民部任职不是更能发挥其才能吗?”
“秦文远!你……你……!”
大殿上众臣听得秦文远说完后,张公谨此时已是被气得双眼翻白手指着秦文远说不出话来而喘着大气都囔着。
见得张公谨被秦文远、程咬金、尉迟敬德与房玄龄攻击后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长孙无忌终是站不住出来说道。
“秦文远!凭你官不过四品有何资格在这里对上官评头论足,据本官得知昨日程处默等几个小子正是在你府中吃过酒后出来发酒疯才惹下如此祸事,本官以为这几个小子是不是受你指使与我儿等发生冲突也不一定,你还是把自己先撇清楚再说不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