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远处,本来不想管闲事的陈君逸,在听清楚声音后,就越发的感觉不对劲。
所以还是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还是打算过去看上一看...
走近了才发现,原来声音是从眼前的这座村庄传出来的。
陈君逸剑眉微皱,心中暗想。錵婲尐哾網
难不成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有人还敢袭击村姑。
而且还是在村庄里面,这胆子可是真不小。
难道这意图不轨的歹人,不怕那些村民的锄头,将他的脑袋砸个稀巴烂?
看来应该是遇见土匪响马了!
在这个动荡的时期,已经没有王法可以约束他们。
肆意妄为,随处烧杀抢掠,祸害过的姑娘不计其数。
在他们手底下摧残的村庄数不胜数。
简直就是人间害虫,陈君逸对于这样灭绝人性的人,一般都是先杀之后快。
在他的面前,狗屁的上天有好生之德!
如果这都能被原谅,那些惨死于他们手下的那些人可怜之人,又能去找谁倾诉自己的冤屈?
难道找老天...
不!找一个能够惩罚这群畜牲的家伙...
“楚楚!今天可算是让我逮到了机会,你就老老实实的从了我吧,也别做无谓的反抗,那样容易伤到你...”
陈君逸刚刚走入村庄,就听到了特别猥琐的声音。
“不要过来,警告你不要过来...”
一道女声传出,证明了陈君逸之前的想法。
还真的是淫贼调戏妇女,果真是大胆妄为。
而这个女子说话的声音柔柔弱弱,再配合着她这句不痛不痒的话,那简直是倒增伤害。
说一句能让即将侵犯自己的匪徒,兴奋的话,那简直等于不需要说!
陈君逸也是感觉自己最近,正义之心爆棚,可能最近真的快闲出屁了!
按照以前的事件,都会有一群想证明自己实力的武道高手,找他来挑战。
现在居然一个都没有,真的是无聊。
之前倒是有几个亲自上门找他的,一个是向雨田,后来是邪王跟阴后...
“嘿嘿嘿...你现在最好停止这种无谓的抵抗,我的小美人呦,哥哥,我可是很会疼人的,想当初你跟素素,哥哥我可是垂怜许久,我不是那个不男不女的崔无瑕从中作梗,我们早就是我的人了,现在翟让已经死了,瓦岗寨密公就是天,所以你还不快乖乖就范,尽早从了吧,我也可以看在这么多年相处的份上,让你成为我的一房小妾,到时候我抓住崔无瑕,我还可以念在你的情面上,给她一个痛快的死!”
这真的和陈君逸之前想的一样。
这女子的叫声,反倒让这名猥琐男子越加兴奋。
说起话来不仅猥琐,还带有着一种迷之自信的感觉。
再配合着他那公鸭嗓,真是听的让人头皮发麻,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有一种让人想呕吐的感觉。
“王伯当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牲,你跟李密都不会有好下场的,大寨主当年看你们可怜收留你们,这么多年对你的信任,将你们重用,你们却恩将仇报,你们会遭到报应的...”
此刻,这名女子,把自己人生当中的,这十几年能想到最恶毒的语言,通通都骂了出来。
但是她没有想到,如此的谩骂,完全起不到效果,反而更会让面前这个男子,更加兴奋。
女子眼看男子越靠越近,从来都没有经历过如此情况的她,一时之间慌乱阵脚。
再加上女子性格本身就柔弱,又感受到男子那不怀好意的目光,没有任何掩饰,满是欲望的看着她。
仿佛感觉自己就像没有穿衣服一样,站在男子的面前。
一时之间顶住压力,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不争气的眼泪从眼角滑落而下。
哭泣的叫喊。
“你,你别过来,不要过来!”
可能男子依旧是我行我素,三两步便走到了女子的面前。
伸出大手拽住了女子的衣袖,那一份专注,就连突然出现在他身后的陈君逸都不曾发觉。
“撕拉...”
棉布绸撕扯的声音,也掺杂着女子那声嘶力竭的求救声。
让这个没有人烟的小村庄,彻底是变了味道。
特别是那男子的那分,他自己独有的淫荡笑容,更是让陈君逸见识到,以前见过的变态实在是太弱鸡了。
“这个扑街!真的是畜牲不如!”
陈君逸心中暗骂的道。
就是如此,要对一个女子实施那种不轨的行为,起码要选一个好的场所。
这种废弃的村庄,还不如荒郊野外。
但这些都得建立在,女子是否同意的情况下,要不然你说什么都是不对!
不过现在不是思考这种无聊事情的时候。
况且陈君逸也不提倡,没有经过女子同意,就要做一些违背女子意愿的事情...
此时的王伯当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将那个名叫楚楚的女子,拼命的用力按在地上。
此刻对于他来说,就像没有明天一样。
甚至用了膝盖,顶在那楚楚小腹之上,防止其乱动。
左手限制住楚楚的两只手臂,右手不断的去撕扯她的衣物。
纵使这般,楚楚也仍然是没有放弃抵抗,就算有一次逃生的机会,她要坚持。
但是身为一个弱女子,又岂能是王伯当的对手。
一时之间身前的衣物,被王伯当撕扯的凌乱不堪。
虽然双手被限制住了,但头还是可以摆动的。
楚楚也是瞅准了一个时机,张开红唇露出银牙,一口便咬在了王伯当的手臂上。
痛苦加屈辱再加仇恨,好几重恨意叠加在一起,楚楚的咬合力顿时爆发出超出平时数倍的力量。
“啊...”
王伯当一阵刺痛惨叫厉声,低头一看手臂已经鲜血淋漓。
本就狂躁的他,一时之间双眼通红。
随手捡起身旁的一根木柴,对着楚楚的头便砸了下去。
本就已经慌成一团的楚楚,在看到这一幕后,由于身体的作用,发生了本能反应。
大脑之中的自我保护机制,让她举起双手护住了自己的头。
闭上了眼睛等待着痛苦的到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