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老子看你是找死!”
王大发瞪眼冷喝一声,也顾不得什么儒雅不儒雅,上前就要抽金麟。
而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了一声钝喝。
“小子!你就是金麟!?”
接着,十多名身穿华服的男女晃悠悠的走了过来。
走在最中间的是一名板寸青年,虎背熊腰,左边脸颊上还有一条不长不短的刀疤,看起来很是凶狠唬人。
金麟眼神一定,发现史泰安也在这群人之中,正跟在板寸青年的后面,笑容很是阴险。
史泰安走到近前,一指身旁的板寸青年。
“这是我爹手下最强战将狂浪的弟弟狂涛!
金麟你个小比见到涛哥还不快点跪下行礼!?”
自从金麟在江州出现,史泰安可以说就受尽了屈辱,从最开始在饭桌上金麟指出他有阴病开始,史泰安就一直埋恨在心头,想要找机会好好教训金麟一番。
但金麟一直有唐建义撑腰,所以他一直不敢明目张胆,到后来金麟又住进了‘御景龙苑’,他心中的妒恨之火烧得更旺。
现在唐建义死了,而金麟又是靠着小白脸才住进的‘御景龙苑’,和毕泰平并无关系,这让他知道弄金麟的时机总算来临。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金麟必须玩完!
“史泰安,他就是狂涛!?”
唐丽雅听到狂涛这个名字,脸上立马浮现出了惊惧的神色。
她早就听史泰安说起过狂涛,知道狂涛仗着是狂浪弟弟的身份,在江州肆意妄为,做尽了下三滥的肮脏事,连狂浪都难以管教。
这个人不但手段阴狠,还特别喜欢折磨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一旦被他盯上,都逃不出他那......
唐丽雅想到这,面色通红,神情很是难堪。
看来金麟今天真是凶多吉少了......
“如果你们今天是来参加酒会的,就安安静静的守好本分呆着,要不然就趁早滚蛋。”
金麟一脸淡漠的走向几人,声音沉静无波。
“好狗不挡道,别在这丢人现眼。”
“哈哈!小比崽子!你确是如史少说得那样,很嚣张啊!”
狂涛仰头狂笑一声,瞪眼看着金麟,朝地上吐了一口浓痰。
“在老子狂涛面前还装得这么硬气,老子还真是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牛比的人!”
金麟呵呵一笑,不置可否。
“你今天不就见到喽。”
“好!很好!非常好!”
狂涛一脸狰狞,狠狠的拍了拍手掌。
“小比崽子,老子还就喜欢你这股要死的劲!
这样吧,就像你说的,今天是开元集团和江州‘武宗’大喜的日子,老子也不想在这么喜庆的场合把画面弄得太血腥。
你现在给老子跪下,让我们这帮兄弟们随便扇你几个大嘴巴子。
他们舒服了,老子今天就先不找你的麻烦,怎么样?”
金麟闻言,呵呵一笑。
“如果我拒绝呢?”
“呵呵,拒绝?
老子劝你最好是不要选这个。”
狂涛走近金麟,嚣张的把脸贴了上去。
“老子这人没别的,最喜欢的就是被人拒绝,别人越是拒绝我,越是能让老子兴奋。
不过老子刚才也说了,今晚老子不想在这见血,你如果实在是等不及,可以等酒会结束后来找老子,老子一定让你度过一个终身难忘的夜晚。”
周围跟着的几名华服男女听了狂涛的话后,脸上全都露出了一股难以言表的娇羞模样,其中充斥着痛苦,又好像还夹杂着快乐。
王大发此时也是一脸玩味的看着金麟,等待着好戏降临。
不用自己丢份就能亲眼目睹自己的敌人被折磨,还有什么是比这更能让人快乐的事么。
金麟呵呵一笑,一脸嫌弃的挪开了几步,淡淡道:
“我说句实话,如果你现在再不给我有多远滚多远,那接下来的时刻才真正会让你终身难忘。”
金麟此话一出,全场震惊。
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盯着金麟,搞不懂他是凭着什么底气才说出的这种话。
难道他是真的不知道狂涛的手段吗!?
难道他是真的不清楚狂涛会对他做些什么吗!?
他眼前站着的,可是江州出了名的变态啊!
江州除了那个让人即害怕又厌恶的阴毒狂人严昊东,还有谁敢在狂涛面前甩脸子啊!
“让老子终身难忘!?
呵呵,有意思!”
狂涛眯眼一笑,一脸狰狞的上下扫了金麟几眼。
“老子还真想知道,就你这副小身板,凭什么让老子终身难忘。
难道你身上还有什么厉害的......”
还没等狂涛说完,只听得‘砰’的一声响,他的后背被人给狠狠的踹了一脚,直接把他踹飞出去三米远。
“草!是哪个兔崽子敢偷袭老子!?”
狂涛滚在地上,怒啸一声,恶狠狠的回头,想要找出踹自己的正主。
可当他看清来人时,眼皮一跳,嘴角一抽,浑身气焰立马散了七分。
只见严昊东带着二十多名亲信,黑压压的立在原地,正用一双阴狠的眼睛盯着自己。
“小畜生,你问他凭什么?
就凭他是我的主子,够不够?”
咚——!
严昊东走到狂涛的面前,阴着脸直接又是一脚怼在了他的脸上,丝毫没有怜悯之心。
“嗷——!”
狂涛痛叫一声,后脑勺重重的砸在了地上,鼻血登时就喷了出来,溅得严昊东满鞋都是。
严昊东恶心的撇了撇嘴,双手插兜恶狠狠的用鞋面往狂涛小肚子上踢。
“妈的!你这比真恶心,连喷的血都是又腥又臭!”
周围众人见此一幕,全都睁大眼捂住了嘴巴,生怕发出一点声音被严昊东听见。
严昊东是谁根本无需介绍,他们个个心里都清楚得很。
这可是江州实打实的严家第一恶少啊!
飞扬跋扈,肆意妄为这两个词用来形容一般的纨绔子弟可以,但用来形容严昊东还是层次低了好几个档次。
他虽然不变态,但用杀人放火,恶贯满盈来形容他绝对没有一丝夸张的成分。
这人不但脸皮厚,还记仇得很,但凡谁要是惹上他哪怕半根毛,任凭谁说情都没用,不把那一家都给弄得鸡飞狗跳绝对不会收场。
狂涛虽然牛比,但不管是背景势力和自身的实力都不及严昊东,所以哪怕平时不巧碰见,也是能避则避,避不了就当个乖宝宝。
所以他们见严昊东毒打狂涛并不是太惊讶,毕竟实力很明显的在这摆着。
让他们惊讶的是,严昊东刚才竟然说眼前这小子是他的......主子!?
这是什么意思!?
连豪横如严昊东都有主子了!?
这不能吧!?
这不是开玩笑么!?
“严昊东!你......你特么打我!?”
狂涛鼻青脸肿,朝地上吐了一口污血,眼神即憋屈又愤恨。
“你特么凭什么打我!?
你特么为什么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