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被耍

第二十二章 被耍

楚心语坐到格子间里,才想起容之洲请了年假,失落感油然而生。

她稳住心神,翻开笔记本重新看了一遍容之洲放假前对她的工作安排,开始有条不紊的工作了起来。

其实她的工作很清闲,都是些基本工作。

人事部最近也没什么大事,要不容之洲的年假也不会被批准。

她忙的更多的有两件事,都是容之洲交待的:一、找一家培训机构报考人力资源管理三级证并展开学习;二、找个人力资源管理俱乐部之类的组织加入进去,平时多交流学习。

她今天还真从qq群里查找到一个叫“l省人力俱乐部”和一个叫“l省hr职业联盟三”的群,并加入了进去,看着里面的同行讨论,她受益匪浅的同时也深感自己是个井底之蛙。

就这样一天的工作时间很快过去了。

午餐时间舒梦欣有打来电话说今晚还要到她那里借住。所以她下班后第一件事是给容之洲发短信:今晚依然是翻舒美人的牌子,容美人那里朕就不过去了^o^。

容之洲收到短信时正在炒菜,他正满心期待着楚心语回来看到能心生喜悦和感动,也许能让刚开荤的他再“饱餐一顿”。

他特意忍着把饭做好才去看短信,果然是楚心语发来的,但是内容却是瞬间浇灭了他的热情。zusu.org 茄子小说网

再看看刚刚做好的饭菜,觉得索然无味,那油光都仿佛对他泛着冷嘲的笑意。

他的行动快于大脑反应,已先一步拨出去楚心语的号码,不一会儿楚心语娇娇的声音传来,那是她和他感情好着的时候在他跟前发出的特有的声音,像**的猫儿,听的他春风拂面、心甜如蜜。

他张了张嘴,感觉喉头干涩,半晌才出了声:“乖乖,哥哥想你想的身体都发疼了呢!”

听得电话那头的楚心语身子一紧,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呐呐的说:“你是想我?还是想……?”正在公交上的她说不出口。

“都想,等了二十四年,终于等到我生命中的另一半,短短几天怎能满足得了我?”容之洲直接接过话,他感觉他的身体更疼了,脑门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

那头在公交上站着的楚心语,听着心上人略带沙哑的性感嗓音,扭抳又小声的说:“我也想你,我在公交上,回头有空了再聊。”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看着已显示通话结束的手机,他低低的笑了,那些饭菜貌似一下子又恢复了滋味。

楚心语到菜市场多买了些菜,舒梦欣到的时候帮着择了菜,一起做饭。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有人敲门,楚心语和舒梦欣俱是一愣。

楚心语心想不会是容之洲吧?舒梦欣身子一缩,小声对着楚心语说:“如果是他,不要让他进来,就说我不在。”

楚心语握了握她的手,起身到门边:“谁呀?”

“我!”闻声舒梦欣躲进了卫生间,轻轻掩上了门,楚心语看了看她,稳了稳心神,出声平稳:“你找梦欣吗?梦欣不在这儿,你给她打电话吧!”

“心语你开开门,我知道她在你这儿。”声音急切。

舒梦欣从卫生间伸出头来,一脸祈求的冲楚心语摇摇头。

门外的人见没人应,声音愈显着急,“啪啪啪”的大力拍着门:“开门!我们之间真的有误会,我打电话她不接,你再不给我们个机会,你是要坏了我们的姻缘吗?”

楚心语听的周身寒意起:这话说的,她今天要是不开这个门,他们将来结的了婚结不了婚她不是都不落好了?

正在犹豫期间,听见有人开开门说:“吵死人了!能不能愉快的做邻居了?”

高浩天不知道小声跟那人说了什么,那人嚷嚷的声音更大了。

高浩天那边竖了个大拇指给那男人,递过去一张红票,那男人顿时眉开眼笑,一边继续嚷嚷一边接过钱去。

高浩天对着门又是“啪啪啪”一阵拍:“梦欣快出来,不然我就一直在这拍门,把其他人都引来,你忍心心语在邻居中成为名人吗?”

楚心语感觉有几只乌鸦从头顶飞过。

舒梦欣冲过来拉开楚心语,开了锁,高浩天一把将她拉过,拥在怀里,一边往外走一边说:“谢谢你这两天对我们家梦欣的照顾。”

那“照顾”二字说得楚心语心里一阵瑟缩,她可没忘掉刚才门开的那一霎那,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这个腹黑的男人!舒梦欣跟着他只有被欺负的份!

可是爱情这回事谁能看的准?她还是不要参与他们的事为好,不过她这两天也算被参与了吧?哎!尽量避免吧。

一男邻居盯着她看了两眼,“砰”关上门了,估计就是刚才大声嚷嚷的那个男人。

楚心语苦笑了下,默默的关上了门。

又坐下接着吃这会儿已经凉掉的饭菜。

…………

容之洲吃过饭后怕自己闲的无聊,怕自己光想看到楚心语,于是坐出租车到了唐孟家附近的一家台球厅,打了电话叫唐孟跟他家媳妇一起过来打球。玩到快十点才各自回了家。

楚心语在家里也没闲着。好几天没在家待了,家里落了一层灰,她趁着有空赶紧对家里做了清洁,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手洗、晾晒,又从衣柜里选出几套衣服装进一个手提包包里,这是准备带到容之洲那里的,他那里现在也只有她的一套衣服。

想到这里,她拍了下脑袋,昨天出门前放洗衣机里洗的衣服!也不知道容之洲有没有晒晾出来?

她迅速的找到手机,拨了出去。

容之洲接到楚心语电话的时候正坐着出租车,离家里大概还有半个小时的距离,她的主动来电让他心情好极了:“乖乖,想我了?”

楚心语忙说:“你家洗衣机里有衣服!你晾出来了没有?”

容之洲听着她急切的声音,眸子里显现出逗弄之意,语气极为夸张:“什么?你怎么不早说?我没看啊!现在衣服估计都发臭了!最关键的是我的洗衣机不会因此坏掉吧?”

楚心语一听,这下闯大祸了:“之洲,对不起,你现在快去看看,要是……要是洗衣机坏了我赔你一台新的!”

容之洲嘴角不可抑制的上扬,出来的话语却也是焦急万分:“可是我现在没在家里啊!你不是有我那里的钥匙?你先去看看,衣服坏了就丢掉算了,洗衣机擦洗下内壁,再看看还能用不?对了,千万记得回家先把洗衣机的电断掉再开盖!”

楚心语听得越发的急了:“好好好,我这就过去!你也快回来吧,万一出现什么特殊问题我怕我搞不定!”

容之洲应:“好的,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回去,先挂了!”说完就收了线,毫不拖泥带水。

楚心语望着被挂断的电话,呆了一瞬,立马抓起包包冲了出去。

她特意坐出租车去的,因为她考虑着早到一会儿就能早一点处理,也许洗衣机就多一分完好的可能。

毕竟一个全自动洗衣机的价钱至少抵得上她半个月的工资了。

越是心急越是觉得路上遇到的红灯频率之高、时间之长,她的内心煎熬着。

到了小区门口,楚心语急急的给钱、下车,脚步匆匆奔向那间屋子。

开了门,冲到卫生间的洗衣机跟前,早忘了容之洲叮嘱的要先断电,她直接打开了洗衣机的上盖……

她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见机缸里确实空无一物,她又在自己大腿上猛掐了一下,疼的她差点跳起来!

她这才注意到洗衣机连接的水龙头开关是关上的,电源开关也是关上的!再低头看那排水管,是收起的!

她拍了一下头,她这是*裸的被耍了啊!

好你个容之洲!

这时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她大步迈向门口,准备来个兴师问罪。

其实容之洲站在门口有两分钟了,他想象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情况:心语肯定会比我早到,这会儿估计已经发现了,她会在哪里?在卧室?在客厅?在门口?还是已经气愤的离去了?还是已经明了了我的用意原谅我了?

他终于决定开门进去“享受胜利果实”,当他打开门推开的一瞬间,直觉有一个阴影冲着他腰部袭来,他伸出手臂一抱给抱了个正着。

楚心语怒气冲冲的发话:“放开姐的腿!”

容之洲眉毛一挑,他缓缓放下刚才踢过来的腿,同时欺身上前。

楚心语瞬间感觉冷冽的风扑面而来,直觉上要跑,但已经晚了。

容之洲已经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她只呆愣了一瞬,正想张嘴咬他,他的唇已经远离,在她意外的空当,他已经抱起她直奔卧室。

她拼命的挣扎,想要下来,却没想到一只大手使劲的拍在了她的粉臀上,她顿时红了脸,忘了挣扎。

容之洲轻轻的把她放到*上,身子已迫不及待的覆了上去。

“乖乖,我好想你,乖乖让我来爱。”他的声音低沉性感,盅惑意味十足,镜片后的眸色温柔,他的唇柔软温暖,在她的唇上辗转吸吮。

他伸出一只手遮住她的双眼,另一只手在不断的解除着两人的衣衫……

楚心语被闹铃吵醒的时候身侧已经冰凉,她翻动了下身子,一阵酸软的感觉传来,她的脸已经绯红。

昨晚的情事是怎么发生的她搞不清,她原本不是要找他算账的吗?怎么就那么轻易的变成了一起滚*单?

而且他昨晚强悍的像头狮子,毫不魇足的一次又一次的将她分拆入腹。

他还使了邪恶的“阴招”,不停的“强迫”她叫他“哥哥”,如果她不叫,他就任由她那里空虚到抓狂,只能求他,只能顺从……

她翻身坐起,露出夏凉被下的身体顿感清凉一片,她的眼已经有了经验,自动扫描向地面。

果然见她的衣服和他的衣服凌乱中透着和谐的纠缠在一起,还有——

她心惊了下:怎么会有这么多的tt包装袋?目测最起码有五个?

五个?她感觉自己的腿开始打颤了。

“乖乖,早!”不知何时倚在卧室门框的“罪魁祸首”正精神焕发的对着她笑。

她赶紧扯过凉被遮挡住身体,却听到了响亮的笑声。

她正欲发作,旁边愉悦且性感的声音响起:“快快收拾好过来吃早餐了!干净的*裤在*头,衣服就暂时将就还穿昨天的吧”,说完就走了出去。

她看向*头,脸上发烫的拿起*裤穿了起来……

早餐的温度适宜,想来是他特意等温度降下来之后才准备叫她起来的。

她想起刘若英唱过的一首歌,前几句歌词是这样写的:“真的想,寂寞的时候有个伴,日子再忙,也有人一起吃早餐”。她的心里暖暖,眼角不自觉的湿润起来。

容之洲感觉到对面的人有些异样,抬头看她,她的眼角泛着璀璨的光,霎那他感觉他醉了,甘愿守在美人侧,长醉不醒。

他发现爱她就等同于善待自己,因为自从重逢后,没有误会的时候,他的心里是前所未有的快乐、幸福。

……

周三、周四、周五时间过的极快,除了周三晚上楚心语让容之洲带着回她那里取了衣物,周四中午舒梦欣打来电话,言语之间尽显甜蜜恋情中的小女人娇态之外,白天楚心语都在充实中的工作和学习中度过,容之洲或骑车或乘车徜徉在s市的东南西北中各处景观或古玩城、书市、小商品城、家居城等里,楚心语下午下班后总能吃到容之洲做好的饭菜,然后手拉手到街上去压马路、逛街摊,当然在该睡觉的时段里,每天都免不了上演一场场的“男耕女地”,男人发泄时的低吼、女人动情时压抑不住的低呤浅唱,有时出现在卫生间的淋浴中,有时出现在客厅的沙发上,有时出现在窗台边,有时从门后一路延续到*上,又从*上滚落到地板上……

容之洲的精力好的就似一头从不知疲倦的壮牛,辛勤的在楚心语肥美的土地上翻耕无数。

即使楚心语的体力再好,再不是“新手”,也开始经受不住。

周六,不用上班,楚心语前一天晚上心叹终于可以好好睡个懒觉,结果清晨正睡的香甜的她被来自身体幽深之处的猛烈撞击所惊醒,努力抬起万分不甘愿睁开的双眸,头顶上容之洲的俊颜渐渐清晰,她的怨怒之火腾地烧了起来,也没有多想,对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

“啪”清脆的声音在两人耳边响起,楚心语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真的扇了他,这时惴惴不安的看着他;容之洲被这一巴掌打懵了,他的动作停了下来,不可思议的盯着她。

她被他那欲求不满连同震惊的眼神吓的有点发抖,带动着她的幽深之处也收缩了一下。

容之洲“嗷”了一声,喑哑的吐了句“真是个妖精”,一场更为如火如荼的“战役”正式开始。

楚心语还以为自己再也醒不过来,当她睁开眼时,外面漆黑一片,她的肚子“咕噜噜”的一阵大叫,她想下*,掀开凉被,刚把脚伸到地上腿就一软,整个人都跌落到了地上。

正坐在沙发上看球赛的容之洲听到声音快步走了进来,开了灯,一眼看见狼狈的坐在地上的人儿,心里一紧,快步上前抱起来放回*上,随手拿起一边的凉被盖住她的身子。

楚心语又是羞又是气,对着他的胳膊下了狠口。

容之洲疼的猛抽了两口气,哭笑不得的说:“我的乖乖莫非是只狼狗不成?你这是要生吞你未来丈夫的节奏吗?”

楚心语的唇齿之间已沾染了血腥味,听到他的话她才松口,神色慌乱的说了声“活该”。

容之洲知道她在怨什么,他醒来之后他的脸还在疼,看着睡的昏天暗地怎么也叫不醒的楚心语,他终于恍然:她为什么要扇他耳朵。

这会儿她下狠口咬他原因无非也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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