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第七十七章

萧允被送回京城之后,夏轻尘身在中州的消息很快就不再是秘密。朝野上下顿时**起来。

这对刚刚解禁的皌连景焰来说,无疑是一个祸福未知的消息。他希望有人能够再掌司隶府,彻查西苗军火走私一案,适时斩断武器与新式技术外流;然而,他又忌惮夏轻尘还朝重整势力,这对他,俨然是一种限制于阻碍。

另一方面,权掌整个内政的司马正秀,已察觉出皌连景焰蠢蠢欲动的野心。然而大战在即,各地诸侯纷纷应诏参展,倘若夏轻尘此时重返朝廷,新吏的崛起和他那悖离祖训的政见无疑伤害了皇朝封臣的利益,势必会打击各路诸侯对皇室的忠诚,因此司马正秀决定将此事拖延下去,凭一己之力,压制南王府的膨胀。为了将朝廷维持在本来平衡的局面上,司马正秀千挑万选,提拔太常卿施柳顶替了“少傅”一职的空缺。此举一出,原隶属少傅一派的京城官吏与年轻武将顿时哗然。皆担心如此下去,夏轻尘将失去司隶校尉的武权,如此一来,权力尽散,恐难再聚。

“听说有好些人都已改投丞相或是南王麾下,你们是侯爷一手栽培的学生,怎么能坐看着侯爷的人一天天减少。”冷香净苑之内,翠娘集结了夏侯府在京中的所有忠诚党羽,商量应对此回事件的方法。聚集一堂的人里,除了沈明玉一干自中州出身的官员外,还有刚刚出仕的一批年轻官吏,他们是当年被作为娈童送入夏府、被夏轻尘收为学生,送到中州官学修行的第一批生徒,如今年满科考,顺利出仕。

“侯爷对我们恩重如山,即便是死,我们也不会背叛夏侯府。可是,别人的心意,却不是我们能左右的。”冀南音与一干新吏同样,神色之间带着为难“如今满朝议论纷纷,皆言侯爷有勾结外敌之嫌。原本的老臣又再提当年旧事,加之南王解禁临朝,此时若得不到更有力的助力,只怕侯爷是孤立无援啊。”

“你们是真没能力,还是胆小怕事?”翠娘怒道“说吧,要多高的身份的人,才能担当你口中的重任?”

“这……”

“翠姑姑,”沈明玉在一旁解释“当下最难者非是朝中的阻力,而是侯爷无心回京啊。否则,他怎能在李昆岭被杀之后,依旧保持沉默?如果不能改变侯爷的心意,就算我等再怎样努力,也是无济于事啊。这件事,恐怕需要翠姑姑亲自走一趟,当面劝说侯爷。”

“我去吗?”翠娘叹了口气“可我给他写的信,为他带的话,这么久了……连一点回音都没有。他是真的没看见,还是铁了这个心,我现在也不知道了……”

“翠姑姑,侯爷可还有什么亲人,或者是至交,是放不下的,或是,无法拒绝的?”

“中州阮氏已经灭门,阮将军也离开了朝廷,哪儿还有什么亲人……”翠娘思索着“或许,有一个人在他心里还有分量……”

“不知是谁?”

“是……”

翠娘正说着,门外丫鬟急匆匆地进屋里来通报:

“翠姑姑,宫里又来人了。说小世子晌午睡觉尿了床,一直哭个不停,让您赶紧进宫看看。”

“知道了。”翠娘挥了挥手,转向沈明玉“你们先回去吧,此事我要好好想想。”

“是。”

午后的熏风殿里,回荡着小公鸡一样的哭声。夏子安穿着尿湿的裤子,张着大嘴哭红了脸。殿上的宫女太监,围着被尿脏的龙榻,跪了一地。

“你们这群没用的奴婢,怎么又把他弄哭了!”在外殿听见哭声的皌连荣珍,匆匆跑了回来。

“启禀主上,小世子……小世子尿脏了主上的……主上的九龙金丝被……”

“呜哇——”意识到自己闯祸了,夏子安害怕地大哭起来。

“子安,子安你别哭……”皌连荣珍穿着鞋踩上榻去,扶起夏子安,将那湿乎乎的床单被子踢了下去“还不赶紧把这儿弄干净!”

“是……”

“子安,你别哭了,朕不会怪罪你的。你先别哭了,把裤子换了呀……”皌连荣珍抹着他圆滚滚的小脸。一边哄着他,一边动作笨拙地把他推倒,帮他解开裤腰带,拉下亵裤来。

“呜呜呜……你干嘛脱我裤子……”

“你这都尿湿了……”皌连荣珍在四宝的帮助下,将他的亵裤扯下来交给小太监。然后好奇地盯着夏子安两腿中间小小的肉--芽“咦?子安,你的这个怎么这么小呀?还是白白的……”

皌连荣珍好奇地凑近了一点,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白里透红的小JJ——跟自己的比起来小好多呀。

“主上,世子尿过了,让奴婢们给他洗洗好换新裤子吧。”

“嗯……”

小一点儿的会有什么不一样呢?皌连荣珍好奇心重地想要探究。此时宫女们已经极其迅速地将龙榻重新铺好。皌连荣珍借口帮夏子安清洗,用布巾擦干净他的小PP,然后让他躺倒在榻上,拨开他的双腿,盯着看了半天。

“我想我娘,以前都是她给我换裤子……”夏子安一抽一抽地说。

“那朕宣你娘进宫来给你换裤子好不好?”皌连荣珍鬼鬼地一笑。

“嗯……”夏子安傻傻地点了点头。

“那先不穿裤子了”皌连荣珍将四宝递上的新亵裤扔到一旁,将他按到枕头上“你先睡吧,等你娘来了让她给你换。”

“哦……”夏子安哭了一轮,在他的轻拍下,很快又睡着了。皌连荣珍推了推他,见他睡得正香,于是大大方方地爬到他脚底下,分开他的小短腿,仔仔细细地观察研究起来。然后他颇有收获地发现,夏子安不光是前面粉粉小小的,连后面的小--菊--洞也是粉粉小小的,好像用力一碰就会破掉的样子——小小的好可爱呀~~~

皌连荣珍看够了,拉过被子为他盖上肚皮,心满意足地在他旁边躺下。不一会儿,四宝又近前来轻声通报:

“主上,王爷来了,正在殿外求见呢。”

“快让皇叔进来。”皌连荣珍一骨碌爬起来,扯扯身上松动的龙袍,戴正了发冠,啪嗒啪嗒地跑了出去“皇叔——”

皌连景焰正屈膝行礼,皌连荣珍就一下扑了过来,正正当当扑进了他怀里。

“主上。臣刚进宫,就听说夏府的小世子又惹祸了……”

“嗯,子安尿床了,尿脏了朕的九龙金丝被。”

“怎么会……”皌连景焰神色一变“九龙金丝被不是大婚的时候才用的东西吗……子安竟然这样冒失……”

“是朕让他用的,朕不会怪他的,朕对子安可好了。”

“是吗?主上喜欢子安?”

“嗯。”

“让皇叔看看他好不好?”皌连景焰松了口气,将他抱起来,一起走到内殿,看了看正在睡觉的夏子安。正准备哄皌连荣珍玩一会儿,却惊讶地看着他正趴着撩开自己的衣摆,满脸好奇地盯着自己的胯--间,慢慢地伸过小胖手摸了起来。

“主上,你在做什么?”皌连景焰一下愣住。

“皇叔的这里比朕又大很多”皌连荣珍隔着丝绸摸着他的形状,小手轻挠了两下。“嗯?怎么变硬了……”

“主上……”皌连景焰顿时感觉一阵怪异的战栗传遍全身,他连忙一把抓着荣珍的胳膊将他抱到腿上“主上不可乱碰臣子的身体,这样于礼不合。”

“哦……”皌连荣珍在他大腿上动了动屁股,感觉下面那一块硬硬的又慢慢软了下去。心说:好奇怪呀,皇叔裤子里到底藏着什么呀……

同样是盛夏季节,中州境内的云河两岸,绵延千里的农田中,满布着碧绿的番薯叶。初入中州的车马乍眼一看,就像是望见了无边的碧草原。风一吹,绿毯翻动,清香的泥土气息飘来,为这酷暑的季节平添了一份清爽。

而这时的夏侯府内,活泉水围养的荷花池里,接天连地的布满了碧绿的荷叶。风一吹,深浅翻动,露出下面藏匿的人影。

夏轻尘浮在水榭边上,一手扒着岸边的白玉台,一手拿着冰镇西瓜,边吃边心不在焉地听面前的段兴诚汇报政务。自从沈明玉被提拔成为雍津府尹之后,中州州牧的位置就另设了人选,段兴诚是一名年轻的官吏,年轻而且热血,热血而怀有远大的理想。最初被调任中州州牧的时候,他内心止不住激动了一把。他自出仕起就耳闻夏轻尘政绩显赫,作风干练清明,年少却不逡于陈腐条规,行事果敢而有效。本以为自己投在了明主门下,谁知——

他刚一上任,夏轻尘就撂挑子失了踪,一去四年有余,对中州不闻不问。如今突然回来,原以为终于有人回来主持大局,谁知——夏轻尘每日就是吃喝玩乐,不但无心中州政务,还对朝廷下达的命令阳奉阴违,更有甚者,是隔三岔五地让下面各县镇交纳鲜肉瓜果,供他在侯府花天酒地。段兴诚彻底被打击了,这哪里是传奇中年轻有为的夏轻尘,分明是又一个夏云侯啊!

“这是……晓仓县的西瓜?”夏轻尘啃了两口西瓜,两条腿轻轻交替拍打,裹着轻纱的臀,白花花地浮在水面上,看得段兴诚一阵面红耳赤。

“是,侯爷。”

“不甜。”啪嗒一声将西瓜扔到一边“水太多,不够沙,重新种。”

“是。”段兴诚应着“侯爷,朝廷颁下新旨,要各州诸侯,整兵备战,准备南征……”

“啊,不管。本侯不参加,谁爱去谁去。”

“侯爷,中州地接西苗地界,落魂口更是边防要塞……”

“知道”夏轻尘在水里翻了个身,将后脑勺枕在白玉台上“本侯在那里打过好几仗,那个时候你还没毕业,所以这事儿你不用管,你只管给本侯找新鲜好吃的东西来。”

“是。还有一事……”

“嗯?”夏轻尘不耐烦地皱起了眉“说。”

“中州种植番薯已达数年,原本硬质的土地,也开始松软。侯爷以为,今年夏季的番薯成熟以后,该当如何?”

“成熟就收了晒番薯干嘛,吃不完的都晒成干过冬。”

“那田地……”

“不种了。休息。”

“这!”段兴诚愣了一下“侯爷,岂能因为仓廪丰足,就荒废农务……”

“段兴诚,你烦不烦?我说不种就不种。中州现在有的是钱,光靠行商的税收就足够给朝廷纳贡,何必费那个劲。不种了,休息。等本侯想想自己要吃什么,再决定种什么。”

段兴诚心中一股恼怒:“下官曾听人说,侯爷英明神武,心怀百姓。想不到,如今一见,才知各地诸侯,不过都是清一色的骄奢淫逸。农务之事,关系整个中州的百姓。民生大事,侯爷怎可如此儿戏!”

“啊哈?你竟敢用这种口气跟本侯说话。你想违抗本侯的命令是吗?”夏轻尘放松身体躺在水面上,慵懒地斜眼看着他。

“粮种播放关系百姓生计,请侯爷三思。”

“你以为自己能种出什么好东西?”夏轻尘指了指面前的果盘“你看看,西瓜种不甜,柚子也是酸的。本侯吃只鸽子还得从北方运,你初夏城的鸡老得跟柴火似的。就一个番薯还像那么回事,可也吃了这么年,你不腻,我都腻了。本侯问你,上任这些年来,你到底有没有每年勘察土地,有没有因地制宜!中州的气质与土壤变了,你有没有向年迈而熟作的农民询问经验,是否有向其他各州,雇请经验与知识丰富的行家指导耕植?这些你都没做,本侯没治你的罪,你还敢在此口口声声奢谈黎民生计。你可真有建树,中州的百姓爱死你了。”

“这……”段兴诚顿时脊背一寒,冷汗透襟,震惊之下,双足一软,跪倒在地“下官愚钝,下官失职。下官有眼不识泰山,竟误会侯爷一番用心,请侯爷降罪……”

“你就跟沈明玉一个毛病,脑筋太直,不给你们搅一搅,你就转不过弯来。”夏轻尘闭上眼睛“该做什么知道了吧,要是还想不到,你这州牧的职务就趁早辞了吧。”

“是。下官明白了。”

“去吧,本侯累了。”

“是。下官告退。”

段兴诚战战兢兢地退了出去。夏轻尘叹了口气,就听见水榭的帘子内响起轻轻的脚步声,于是翻身趴在水面上,抬着头问:

“怎样?我治人的功力还不错吧?”

“确实不错”纱帘后传来沉重的呼吸声“降人还勾魂呐!”

“哗啦”一声,巨大的水花在夏轻尘身侧炸开,随之而来的一只大掌,一下包住他浮在水面上的雪白臀瓣,用力扣住把了过来。

“竟敢当着我的面勾引别的男人!”

“干什么……我不是都挡上了吗……”

“挡上?”皌连景袤揉搓着掌中的紧实,邪恶地笑着“比不挡更诱人……”

修长的指借着水的润滑在小口上一探又取出。夏轻尘顿时感觉一点冰冰凉凉的东西在体内慢慢融化。

“啊……什么……是什么……你把什么放进去了?”

“轻尘,这池塘里养着小鲤鱼,啄在身上,痒痒的,不会疼的……”皌连景袤将他的双腿圈在自己身上,用力掰开臀瓣,手指在他的皱褶上轻轻描绘,亲着他的耳垂低声笑起来“一会儿咱们动的时候,它们会顺着蜜糖的香味儿,过来亲你……”

“不要……你净想些坏的……”夏轻尘挣扎着,有些害怕地看着一条慢慢接近自己的小鱼,那小鱼不怕人地游过来,在他股缝里轻轻一碰“啊……”

“知道吗……在岸上看着你这团白白的软丘,我就想变成一条鱼,趁你正在说话的时候,偷偷钻进来……”说着,皌连景袤缓缓将手指刺了进去。

“啊……啊哈……啊……”

体内的物体开始动了起来,而小鱼也顺着那动作,一下一下吻着外面的皱褶,仿佛有另外一个人在后面碰着自己。夏轻尘勾紧皌连景袤的腰,战栗地颤抖起来……(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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